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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温棠把手拿远,这一次没了泪水的遮挡,两只圆滚滚且蓬松的手清楚地暴露在视线里,就像玩偶的手一样。
他慌乱地朝腿看去,刚刚练出一点肌肉线条的双腿也变成了胖乎乎的棉花娃娃腿,布料微微泛黄,看着有年头的样子,边上还有着黑色针线缝制的痕迹。
这是……棉花娃娃?
自己变成了个娃娃?
温棠瞳孔震惊,怎么自己一觉醒来连鬼都不如了。
他试图呼喊裴铮,但喉咙像是堵了一块东西一样,怎么也发不了声。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继续眼巴巴地望着裴铮,满脸都写着“哥哥看看我,看看我”。
或许是因为温棠就睡在一墙之隔的主卧内,裴铮兴奋到了极点,丝毫没注意到书桌上的小动静。
他跪在那,紧闭双眼,像是在赎罪,但却依旧阻挡不了澎湃的热潮。
薄荷味的信息素终于冲破信息素阻隔贴的封印,很快便以超高浓度占有了整个房间,除了温棠所在的区域。
然而味道是无法隔绝的。
刺激的薄荷味钻入脆弱鼻腔,温棠鼻尖一酸,心脏像是被什么包裹住的。
他很快便找到了来源——裴铮。
原来哥哥的信息素是薄荷味的。
温棠有些好奇地多嗅了嗅,一直到眼眶都泛起酸意才停止。
这不能怪温棠。
他和裴铮认识19年,两人形影不离,按理来说Alpha那么多易感期,信息素外溢的可能性大的离谱。
可温棠依旧没有闻过裴铮的信息素,这是他俩之间唯一的秘密。
因此温棠如此好奇也是理所应当的。
裴铮缓了缓,脖颈处的汗珠细细密密,使得上面贴着的阻隔贴极其难受。
他不耐烦地扯下。
然而却因为这个举动,让温棠看清了他的后颈上的腺体--因过度充血而变得紫红,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
整个腺体,没有针孔或针孔痕迹的地方屈指可数。
温棠的动作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眼圈变红。他死死地盯着那些针孔,脑袋里闪过无数可能。
温棠自幼羸弱,是医院的老顾客。
在医院住院时与很多患者交谈,因此他对腺体病的了解极深。
但即便如此,他也鲜少见到把腺体扎成筛子的患者。
记忆里只有一个,那就是信息素紊乱。
信息素紊乱,一种具有两种极端的病,有些人可能几个月就能痊愈,再无后遗症;有些人也可能就因此去世。
而多数都是后者……
因为这个病需要找到与自己信息素匹配度90%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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