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研究(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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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洛滕堡区的“安康中医诊所”做兼职实习生。

诊所的主治医师是一位来自东国南方的老中医,姓李,医术扎实,但在吉国行医受限,只能以针灸、推拿等替代疗法为主,开中药方剂则需格外谨慎。

诊所里来的病人,多是饱受慢性病、痛症困扰,或在西医体系下治疗效果不佳、寻求替代方案的华人华侨,以及一些对东方文化好奇、尝试针灸的吉国人。

在这里,沈懿找到了将所学付诸实践的天地。

一位深受慢性胃炎困扰的吉国工程师,西医治疗反复发作。沈懿为他仔细诊脉,观其舌苔,发现他不仅脾胃虚弱,还有明显的肝气郁结,可能与工作压力有关。

她在李医师的针灸处方基础上,增加了疏肝理气的穴位,并耐心用她能掌握的吉语,结合简单的图示,向他解释情绪压力对消化系统的影响,尝试用自主神经功能紊乱来解释“肝气郁结”,建议他配合呼吸放松练习。几周后,患者症状明显改善,对那套“神秘”的脉诊也开始信服。

一位产后腰痛严重的华人妈妈,西医检查无异常,只建议休息。

沈懿判断其为肾气亏虚兼寒湿痹阻。她不仅施以针灸、艾灸,耐心向病人解释艾烟的功效,还教她一些简单的导引术类似康复体操来强壮腰肾,并以营养补充剂的名义开了些性味平和的中药粉剂。效果出奇地好。

沈懿看诊时,既有吉国医学训练出的严谨。

她会仔细查阅病人带来的西医检查报告,询问具体症状和病史,记录详实。又带着道医的宏观与灵动——她注重观察病人的气色、神态、体态,聆听他们言语中的情绪,从整体入手调节其失衡状态。

她甚至将一些简单的道家养生功法,如八段锦、五禽戏的简化动作,教给那些需要康复锻炼的病人,将其包装成“东国传统的物理治疗和压力管理方法”。

渐渐地,“安康诊所”来了个“小神医”的消息在博林华人圈悄悄传开。不仅是因为她技术好,更因为她能说清楚道理,能融合中西,让人信服。甚至有一些吉国病人也开始慕名而来。

李医师对沈懿又是欣赏又是感慨:“小沈啊,你这些想法和手段,真是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开眼界了。中医要走出去,可能真的需要像你这样,既懂老祖宗的东西,又懂他们西方科学语言的人。”

在诊所的工作,也意外地为沈懿的另一重身份提供了便利。华人病人在放松的诊疗环境下,更容易闲聊,透露出一些生活、工作、社交圈的信息。她以其温和可信的态度,默默收集着这些看似零碎的信息,如同拼图般,某些碎片可能会通过特定渠道传递上去,成为庞大情报网络中的一丝补充。她做得极其自然隐蔽,从未引起任何怀疑。

就这样,沈懿穿梭在夏里特医学院的现代医学殿堂、安康诊所的传统医学实践、以及隐秘战线的情报任务之间。

她的每一天都忙碌而充实。

她在夏里特的实验室里,用pcR仪分析基因表达的同时,可能会思考如何用中药调节相关信号通路。 她在诊所给病人扎针时,脑中可能同时在回忆解剖图谱,确保取穴精准,避开神经血管。 她深夜对着电脑屏幕破解加密数据时,可能会起身练习一段导引术,让内气运转,消除疲惫,清心明目。

两种截然不同的医学体系,在她身上不再是冲突和对立,而是逐渐融合成一种独特的、只属于她的医学视角和思维方式。她开始尝试用现代药理学研究中药的有效成分和作用机制,思考如何设计临床试验来验证针灸的疗效,探索如何将古老的“治未病”理念与现代预防医学相结合。

她知道,这条路很长,很难。

但她乐在其中。每一点融合的成功,每一次病人的肯定,都让她更加坚定自己的道路。

她不仅仅是在学习,更是在创造,在搭建一座连接东西方医学的桥梁。

而这座桥梁的基石,既是她深厚的古道医传承,也是她在吉国顶尖医学院汲取的现代科学精髓。

……

博林及其周边广袤的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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