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洛阳焚烬,董卓西迁(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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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褚守住东门,接应我!”曹操点头,抽出青釭剑,剑刃映着火光,亮得刺眼:“小心徐荣!斥候说他率了五千兵在城里清剿,专杀反抗的百姓!”

吕子戎应了一声,转身冲进洛阳城。刚绕过烧塌的朱雀牌楼,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压过了焦糊味。他踩着残垣断壁往前走,脚下的石板被烧得开裂,时不时能踢到烧焦的孩童玩具——一个木头做的小木马,马腿已经烧断了,上面还沾着点红色的丝线,像是孩子的围巾。

太和殿的方向火光最盛,琉璃瓦已经烧化了,顺着屋檐往下淌,像一条条金色的眼泪。几个西凉兵正围着一个年轻女子,扯她的罗裙,女子的丈夫躺在旁边,胸口插着一把刀,手里还攥着一把铁匠锤——想来是个工匠,为了护妻子反抗被杀。“放开我!”女子的哭声像小猫一样微弱,却还在挣扎,西凉兵笑得更凶了:“别挣扎了,董太师说了,洛阳的女子都是我们的!”

“放开她!”吕子戎的声音冷得像冰。西凉兵们转过头,见只有他一个人,顿时哄笑起来:“哪里来的野小子,也敢管爷爷的闲事?”一个满脸横肉的士兵提着环首刀冲过来,刀风带着焦糊味,直劈吕子戎的头顶——他以为这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可吕子戎没有躲闪。他第一次觉得,赵雄教他的“影匿瑬心舞”那些巧劲招式不够用了。此刻他要的不是制敌,是杀人——杀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生!他踩着“踏雪无痕”的步法,身体像一道残影,从那士兵身侧掠过,青锋剑出鞘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剑尖贴着他的咽喉划过。士兵的笑声戛然而止,鲜血喷溅在焦黑的宫墙上,像开了一朵凄厉的红梅。

其他四个西凉兵愣了愣,随即怒吼着围上来,刀光剑影瞬间将吕子戎笼罩。吕子戎不慌不忙,青锋剑在他手中舞成一团冷光:“梅蕊初绽”直刺一人的咽喉,剑尖精准地挑断他的气管;“溪流绕石”侧身避开另一人的刀,剑鞘贴着刀身滑过,借力将他掀翻在地;“裂玉穿云”反手一劈,剑刃砍在第三人的手腕上,鲜血喷了满地。他的剑法依旧灵巧,却多了从未有过的狠厉,每一招都精准地指向要害,没有丝毫留手——这些人,不配他留手。

不过片刻,五个西凉兵就都倒在了地上,喉咙或心口插着青锋剑,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吕子戎收剑入鞘时,手竟没有抖。他走到女子身边,脱下自己的披风裹在她身上——披风上还沾着雪,却比她单薄的罗裙暖和。“快往东门跑,那里有联军接应。”他声音放得很柔,和刚才杀人时判若两人。女子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对着他磕了个头,踉跄着往东门跑,跑两步还回头望一眼,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得救了。

吕子戎继续往城里走,越往深处,惨状越甚。一个巷子里,两个西凉兵正对着一具女子的尸体施暴,尸体已经冻僵了,脸上还带着惊恐的表情;街角的酒肆里,几个士兵抱着抢来的金银器皿,喝着从百姓家里搜来的酒,地上躺着店主的尸体,手里还攥着账本,上面记着“欠张记米铺五斗米”;更远处的邙山皇陵方向,传来铁锹挖地的“叮叮”声,十几个士兵正掘开汉桓帝的陵墓,把里面的玉璧、金缕玉衣往马车上搬,一个老太监试图阻拦,被他们一脚踹进墓里,用土活埋了。

“这群畜生!”吕子戎咬碎了牙,牙龈都渗出血来。他刚要冲过去,就看见一个西凉兵抓起巷子里的婴儿——那是刚才被踹倒的老妇人的孙女,不知怎么滚到了这里——狞笑着要用刀挑。吕子戎再也忍不住,再次拔出青锋剑,“影匿”身法施展到极致,像一阵风掠过巷口,青锋剑闪过一道冷光,那士兵的头“咕噜”一声滚落在雪地里,鲜血喷了婴儿一身。

吕子戎赶紧抱起婴儿,用披风裹好,婴儿吓得没了哭声,只是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他摸了摸婴儿的脸,冻得像冰,赶紧把她贴在自己怀里,用体温暖着。刚要走,又听见酒肆里传来“砰”的摔杯声,伴随着士兵的狂笑:“这洛阳的酒就是好!等抢完了,再烧了这破地方,让曹操他们来捡灰!”

吕子戎眼神一冷,悄无声息地摸过去。门口的哨兵正靠在柱子上打盹,嘴里还哼着西凉的小调。吕子戎剑鞘一敲,哨兵“咚”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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