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襄阳城下拒仁主 文聘魏延战城前（2 / 4）

枪挑连环”，枪尖如蛇信，始终围着文聘的要害转。

城楼下的百姓纷纷退到远处，紧张地看着两人打斗；刘备、关羽、张飞也勒马观战——关羽抚着长髯，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魏延枪法不错）；张飞则攥紧蛇矛，恨不得上去帮魏延一把；刘备却皱着眉，担心战事拖延，引来曹军追兵。

三十回合过去，两人依旧不分胜负——文聘的刀力沉，魏延的枪快，刀枪相撞的声音，震得周围的树叶簌簌落下。魏延心中焦急，想速战速决，长枪突然变招，“破阵枪·回马枪”，假装后退，实则枪尖藏于身后，待文聘追击时，突然回身刺出。

文聘猝不及防，被枪尖划破左臂，鲜血染红了铠甲。他踉跄后退，握着刀的手更紧了：“魏延，你好阴险！”

三、蔡瑁放箭：冷箭伤人失民心 玄德拨马护百姓

就在魏延想乘胜追击，劝文聘归降时，城楼上突然传来蔡瑁的喊声：“放箭！给我射死魏延和刘备的人！别让他们靠近城墙！”

“咻咻咻——”箭矢如雨点般从城头落下，不仅射向魏延和刘备的将领，还朝着城下的百姓射去！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躲闪不及，箭尖擦过她的手臂，鲜血瞬间流了出来，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住手！你竟敢射百姓！”刘备见状，目眦欲裂，翻身下马，将妇人护在身后。关羽、张飞、赵云也连忙护在百姓周围，关羽的青龙偃月刀舞成一团，将箭矢纷纷挡开；赵云的龙胆亮银枪更是精准，每一枪都挑飞三支箭矢，护着身边的老人孩子。

魏延看着落下的箭矢，又看着受伤的百姓，气得浑身发抖：“蔡瑁！你这畜生！连百姓都杀，我定要宰了你！”他想率军冲攻城门，却被吕子戎拦住。

“文长，不可！”吕子戎提着影匿剑，快步走到魏延身边，声音急促，“城上弓箭手众多，百姓在旁，若强行攻城，只会让更多百姓受伤！曹军追兵旦夕即至，我们不能在这里耗着！”

魏延红着眼，不甘道：“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蔡瑁这奸贼作恶，看着皇叔和百姓无家可归？”

“当然不。”吕子戎压低声音，指着南方，“长沙太守韩玄虽平庸，却有黄忠将军驻守——黄忠乃刘表旧部，忠义无双，且与我有旧。你可率亲信前往长沙，劝黄忠举兵，若能联合长沙兵马，日后我们西遁至江陵，便可与黄忠前后夹击曹军，为皇叔争取生路！”

他顿了顿，又道：“我留在这里，护皇叔和百姓西遁，待你联合黄忠，我们再汇合。此乃‘分兵谋后援’，比在这里硬拼更有用！”

魏延看着吕子戎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被箭矢逼迫、四处躲闪的百姓，最终咬了咬牙，握紧长枪：“好！子戎，你定要护好皇叔和百姓！我去长沙找黄忠，若蔡瑁敢伤皇叔一根汗毛，我定回来扒了他的皮！”

说完，魏延对着刘备的方向躬身行礼：“皇叔！魏延去长沙搬救兵，日后定来投奔！”随后率亲信，朝着长沙方向疾驰而去。

四、文聘迟疑：旧将心乱弃追杀 玄德西遁寻江陵

文聘站在城下，看着蔡瑁放箭射向百姓，又看着魏延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复杂——他本是为“护刘琮”而战，却没想到蔡瑁竟如此残忍，连无辜百姓都不放过。他握着刀的手，渐渐松了下来。

“文将军，还愣着干什么？快追啊！”城楼上的蔡瑁喊道，“刘备要西遁去江陵，若让他到了江陵，联合那里的兵马，就麻烦了！”

文聘抬头看了看蔡瑁，又看了看刘备身边护着百姓、眼神坚定的关羽、张飞、赵云，最终摇了摇头，翻身下马，对着刘备的方向抱拳道：“玄德公，文聘虽认刘琮为主，却不忍伤百姓。今日我不追你，但你若敢与丞相为敌，他日再见，文聘定不手下留情！”说完，便带着自己的部众，转身离去，不再管蔡瑁的呼喊。

蔡瑁在城楼上气得跳脚，却也无可奈何——文聘一走，城下周旋的兵力大减，再追也未必能胜，只能眼睁睁看着刘备的队伍西遁。

刘备看着文聘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远处魏延的马蹄印，心中满是感慨：“文聘也是忠义之士，只是身不由己。子戎，多亏你劝走文长，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