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南疆的钗头凤传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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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那天,彻底……

——

那天我在河边洗漱,他们刚从山里回来,山雨一阵一阵,把采药的她们淋湿了。

我躲着看他们。

姐姐换了湿透的衣服刚出来,彦哥就给她裹上了外衣,端起她的手说你冷不冷,我去生火。

不一会儿就端来了暖炉。

姐姐没说话,就拿湿毛巾给他擦擦雨水,像照顾病人一样轻柔,无视他本就没有生病。

眼眸灿烂,似望穿秋水。

我更是从彦哥眼神里看到对姐姐的不同,可他从不亵渎她,只是默默等着,纵着她做她想做的事。

只在身后,为她掌一盏青灯。

而我也愿意,为他掌一盏青灯。

————

顾千澈边听,一边若有所思?

“当年的事,会不会我并不是全然无辜呢?”

“我渴望她为我掌灯停留,可我确实婚前婚后很少正面回应她的感情。”

“嗐,我终究是心软了,在给那样的她辩解。”

……

他接着想,

“当初,我总是找这种那种借口,如搪塞她。希望她总是为我迁就。”

“是我选择了她,却不够热烈;我答应了她,却不够执着。”

“终究是我的做法,让她生出了怨怼。”

“漫漫长夜,最是难熬。是我让她失望了,让她太惶恐,倦怠了,才会偏离。”

“我应该一次又一次从酒吧里把她背出来,而不是隔空指责她宿醉,我可以陪她一起醉啊。”

“让她看到我的灼热,我的滚烫。”

“一直以来,我总觉得她刚强无匹,但忽略了她也只是个20出头的小女人。”

“我呢,只会一味的从道德里给她判了死刑。”

“虽然她错的太离谱,可源头还是在我。”

“互为诛心,害了她半生。”

“我确实有心要惩罚她。但当时若当面挑明,即使她困我囚我,终究会提早放下执念。早就步入新的人生。”

他看了一眼谢允仪。

“还是阿允通透,是我害了我们两个。我欠她的,确实还不完。”

“纵使千般难,我也要她走出来。让她重回到一个好的人生。”

谢允仪似乎知道他所思所想。默契地宽慰他,也不去打岔。

她牵着他的胳膊,摩挲他的后背,让他拥有片刻心安。

青灯下探,如待珍宝。

——

普罗旺斯对林晚的尊重和热切,更像是对当年爱人的隔空弥补。

幸而,冥冥中已经互补了遗憾。

悟已往不谏,知来者可追。

——

青鱼还在讲述:

后来有一次在河边,姐姐久久找不到对症的良药,气恼地对彦哥说说:

“算了,我输了。我真的找不到方子。”

“那我按照约定,是不是可以沉河了?”他笑得很得意。

“随你的便。”姐姐难得第一次有了脾气,“想死你就去死吧,我不拦着你。”

姐姐对谁都温和,唯独这次她动了真火。

然后,彦哥又朝着河边走,走不了三步,姐姐又跑去跳舞。

可那次心烦意乱,舞步全乱了。我傻乎乎地觉得,我的机会来了,在在旁伴舞,自顾自的跳。

要把所有姐姐教我的都演一遍。可彦哥一眼都没看我。

他好像第一次勇敢地冲过去,告诉她:

“不瞒你说,玲珑,解毒的法子一直有。”

“是什么?”玲珑姐姐很好奇。

“很简单,爱上我。”他像是在陈述,又像是在表白。

姐姐笑了,笑得像七月的云彩斑斓。

“那你不用死了。”

“因为赌约我赢了。”

风铃般的笑。

彦哥,不……姐夫,就一下子抱住了她,紧紧地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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