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不甘心也没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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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过她那么执着。”

“原来想着互相就这样荒唐到百年之后。现在想,是我戾气太重了。”

“也对,你总是说的那么透彻。和以前一样冰雪聪明,阿允。”

这声阿允,穿透了尘封,把这个铁做的女人一下子击垮。

怕露出破绽,掩盖眼下的泪光,她终结了对话。

“是的啊,该和她说清楚,拉扯也好,分别也罢,还她自由。毕竟你欠她的,你也还不完。”

“真是对怨偶,和你们做朋友,我欠你们的。挂了啊。”

——————

顾千澈是她的劫。

平时吹毛瞪眼她丝毫不惧,就怕他突然柔情似水。

她进了卫生间,清理了下不该有的感动,把感情封印加固了一下,以免待会露出破绽。

——

翻来覆去,她最后挑了一本《默示录》装装样子,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脑袋里只有一张清冷俊逸的脸,一个劲挺的背影,还有湖边他那拙劣的画技。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一些尘封的往事困了她已经23年了,总是在胡思乱想时顽皮的捣乱。

——

回忆年少时期,第一次看见他,是在一中附近一个的月牙湖边。

说起来,她认识这个男人比乔言心更早。

顾千澈外祖父家是一个高门大户,她去过几次,世代簪缨的人家。

外祖父一家在衙门工作,属于在地方上的各种决策都说得上话的人。

退休后,顾家老人就发挥祖辈的优良传统,音乐和作画是顾千澈从养育他的老人那耳濡目染。

16岁那年乔言心和谢允仪按照惯例结伴放学,在湖边坐上各自的座驾返程。

路上就看见那个清俊劲挺的少年,背着画架颜料,正在找作画的合适地点。

谢允仪当时少女怀春,对俊秀的男孩子当然会多看几眼,假借找东西的名义,下了车,在他的身边装模作样的寻找。

她想看看背影后的真容是否相称。

顾千澈又温润,又清冷,一开始还允许她调皮。但是几次三番后,大概觉察到来意,就有些不耐烦了。

“同学,你怕是找的不是丢掉的校卡吧?我是得罪了你吗?”

“呃,被看穿了。其实我很欣赏你的画作,想学习一下哦。”

“我这还没画呢,请问你怎么学习?难道学习怎么凭空构图吗?”顾千澈一下拆穿她。

“你赶紧画下来,我不就能学了嘛?”

顾千澈被她扰乱了心神,迟迟不敢动笔。

美人在侧,人比画好看。这是他见过的第一个绝色的妙龄少女,像一轮小太阳。

“喂,你不会是画起来很丑不敢见人吧?动笔咋那么慢?龟兔赛跑都结束啦!”

“吵死了,你能不能闭嘴,鱼都嫌你烦!”

连带着画笔都不稳了,几笔下去,不忍卒看。

谢允仪马上笑得前仰后合。

“你眼里的湖面是山羊的形状吗?这什么时候改名叫羊角湖了?”

顾千澈的俊脸憋的通红,想追着她堵她的嘴。却还不知道她的姓名。

“想知道啊?下回再见就告诉你!”绝色少女一溜烟就跑散了。

这种互相拆台的相处模式,他们保留了很多年,各得其乐。

所有顾千澈隐秘的晦暗心思,只敢说给她听,任她嘲讽和拆台。

这点待遇,连乔言心也没有。在她面前,他要维持那副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窗外的雨突然大了起来,打在玻璃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谢允仪摸了摸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三天前,她为了替顾千澈挡车祸住进医院,他守了她整整一天一夜。

明明熬得眼睛通红,自己也有伤,醒来却一句话不说。

“阿澈就是这样,总是把伤留给自己,不动声色的照顾人,最后受伤最重的就是他。”她默默说。

除了和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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