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摊主账本的关键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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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月老祠回来时,夕阳正把巷口的糖画摊染成暖金色。苏晴抱着装有悬镜吊坠的木盒,指尖还残留着铜片的微凉触感,冷轩则一路把玩着那枚糖纸警徽,纸角被风吹得哗啦作响,像只扑腾的小蝴蝶。

“爷爷,您这儿有账本吗?” 刚走到摊前,冷轩就直奔主题,糖画勺在手里转得飞快,“我爹说做买卖的都有账本,记着谁买了啥、啥时候买的。”

老摊主正收拾着熬糖的铜锅,闻言直起腰,用围裙擦了擦手上的糖霜:“有是有,就是老糊涂了,记不清放哪儿了。” 他掀开棚子下的木箱,里面堆着油纸、糖模和几本泛黄的册子,“喏,都在这儿,你自个儿找。”

苏晴蹲下身翻看册子,大多是些糖画样式的草图和用料记录,纸页边缘卷曲发黑,散发着陈旧的纸墨味。冷轩则熟门熟路地拿起最厚的那本,封面上用毛笔写着 “民国三十八年至今”,纸页间还夹着干枯的糖渣。

“这个是正经账本!” 少年兴奋地翻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手写记录,墨迹深浅不一,显然记了很多年,“我爹的账本也这样,好记的用铅笔,重要的用毛笔。”

苏晴凑过去细看,账本是用线装的,每页都分了日期、货品、价格、备注几栏,字迹歪歪扭扭却很工整。她一页页往后翻,大多是 “龙凤糖画两串”“生肖兔一个” 之类的记录,备注栏里偶尔写着 “张记布庄”“李府丫鬟” 等买家信息。

“翻到上周三了!” 冷轩指着某页的日期,“就是叔叔买糖画那天!”

苏晴的目光立刻聚焦在那一行。日期栏写着 “初七”,货品栏是 “夜枭衔枝糖画一”,价格栏标着 “大洋五角”,备注栏里画着个小小的悬镜图案,和吊坠上的图案一模一样,只是缺角处多了道斜杠。

“有悬镜标记!” 她的心跳瞬间加速,指尖轻轻点着图案,“和吊坠图案基本一样,缺角处的斜杠是什么意思?”

老摊主凑过来看了眼,浑浊的眼睛亮了亮:“这是老规矩,特殊图案都画个记号。” 他挠了挠头,“那天卖糖画的先生特意让我画这个,说取货时对得上暗号。”

“取货?” 苏晴立刻追问,“备注里还有别的吗?”

冷轩已经翻到了下一页,突然低呼出声:“这里有!” 在初七亥时的位置,单独记着一行字,字迹比其他记录深许多,显然用了更重的力道:“夜枭糖画尾款清,第七根柱下取货。”

“第七根柱下取货!” 苏晴的呼吸猛地一滞,这句话与终局坐标、梁柱暗格形成完美呼应,“和坐标指向的位置完全一致!”

少年指着字迹边缘:“这里有糖渣!” 在 “柱” 字的最后一笔上,沾着粒琥珀色的糖渣,与中心枢纽的糖浆成分相同,“是熬制出的特制糖浆,和糖纸里的一样!”

苏晴用镊子小心取下糖渣,放在证物袋里:“这行字不是普通交易记录。” 她对比前后的字迹,“笔画更用力,连墨水都不一样,是特意用朱砂混墨写的,和‘夜枭’铜片的字迹成分一致!”

老摊主看着那行字,突然一拍大腿:“想起来了!那天亥时确实有人来取货!” 他指着巷口的方向,“也是个戴斗笠的老头,说按约定来拿‘东西’,我就把糖画给他了,他还多给了我两块大洋。”

“戴斗笠的老头!” 冷轩立刻拿出老匠的照片,“是不是他?下巴有痣的那个!”

老摊主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连连点头:“就是他!说话哑嗓子,接过糖画就往月老祠走,当时我还嘀咕,哪有人大半夜去祠堂的。” 他忽然压低声音,“那糖画看着普通,摸着却沉得很,不像实心的。”

苏晴的心跳越来越快,实心糖画不会沉重,显然里面藏了东西。她翻到账本的前几页,发现每月初七亥时都有类似的记录,只是备注栏的标记不同,有的画着齿轮,有的画着钥匙,最近三个月才统一换成悬镜图案。

“是长期交易!” 她指着不同的标记,“老匠和父亲一直在用糖画传递东西,不同标记代表不同物品,悬镜图案是最近才启用的新暗号!”

冷轩突然指着账本的夹层:“里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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