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幼苗护育(1 / 2)
共耕区的晨雾里裹着新苗的清香,我已循着叶片的鲜嫩气息奔向赤岭的田野。春耕播种不过十日,土壤里已冒出星星点点的绿芽 —— 豌豆苗顶着嫩黄的豆瓣,青稞苗舒展着细长的叶片,风里除了泥土的湿润气息,还飘着 “护苗生长” 的细致味道。唐蕃的农师们比往日来得更早,汉地的小锄与吐蕃的竹耙在田埂上摆开,防虫的草木灰与藏药粉装在布囊里,透着对 “幼苗茁壮” 的小心守护。
我的鼻尖贴近一株豌豆苗,嗅到一股豆瓣的清甜与土壤的腥气混合气息。大唐的农师正蹲在田垄间,手指轻拂幼苗叶片,对围拢的军民说:“中原护幼苗讲究‘先除草再保墒’,杂草会抢幼苗的养分,要用小锄轻轻挖除,别伤了幼苗根系;你们的竹耙齿细,适合梳理土壤表面,既能松土又能防止板结,比中原的大锄更灵活,正好用来打理幼苗周围的土。” 吐蕃老农捧着一把青稞苗,用汉文回应:“我们已让牧民采摘了‘驱虫草’,这是高原特有的草药,晒干磨成粉撒在田里,能驱避蚜虫,比中原的草木灰更管用;另外,我们的老法子是在田边挂‘稻草人’,绑上彩色布条,风一吹能吓跑麻雀,你们看要不要试试?” 我用爪子轻扒幼苗根部的土壤,将一株被杂草挤压的豌豆苗小心扶正 —— 幼苗根系尚弱,杂草缠绕会影响生长,军民们见状立刻行动,大唐农妇用小锄除草,吐蕃牧民则忙着研磨驱虫草粉。
“白泽大人,帮我们看看哪片幼苗有病虫害迹象!” 大唐农师招手喊道。受病虫害侵扰的幼苗会散发淡淡的 “病味”,叶片还会出现斑点或卷曲,我的嗅觉与视觉能轻易分辨。我沿着田垄穿梭,在几株叶片泛黄的青稞苗旁用身体压出浅痕,示意需防治。唐蕃军民立刻领会,大唐农卒取出中原的草木灰,均匀撒在幼苗根部,“草木灰能杀菌,还能补充钾肥”;吐蕃农妇则将驱虫草粉调成糊状,轻轻涂抹在叶片上,“我们的驱虫草粉要薄涂,太厚会挡住阳光,影响幼苗光合作用”。我趴在一旁,看着他们用中原草木灰与吐蕃驱虫草粉搭配防治,农师们笑着说:“有白泽大人帮忙找问题,幼苗肯定能长得壮壮的!”
巳时的日头渐渐升高,护育工作热闹起来。大唐的农师教吐蕃牧民如何判断幼苗长势,“叶片翠绿、茎秆挺拔就是长势好,若叶片发黄、茎秆纤细,就是缺肥或有虫害,要及时处理”;吐蕃老农则教大唐农卒如何制作稻草人,“我们的稻草人要用牦牛毛做头发,再穿件颜色鲜艳的藏袍,比中原的稻草人更显眼,麻雀不敢靠近”。田埂旁,农妇们忙着给幼苗浇水,大唐农妇用中原的 “滴灌法”,拿着瓢轻轻洒水,“幼苗不能浇太多水,免得烂根,见土壤湿润就行”;吐蕃农妇则用木勺辅助,给长势弱的幼苗单独补水,“我们的老法子,弱苗要少浇勤浇,让根慢慢吸收水分,长得和其他苗一样好”。我跟着她们在田垄间穿梭,用爪子轻扒土壤查看湿度,发现一处浇水过多的区域,便对着农妇低吼,农妇立刻停手,“白泽大人比我们还细心,可不能让水多了伤苗”。
“得给幼苗‘补小肥’了!” 吐蕃老农突然喊道。幼苗长出两片真叶后,需补充少量肥料,促进生长。大唐农卒拿来中原的 “腐熟豆饼肥”,“豆饼肥要碾碎撒在幼苗行间,肥劲温和,不会烧苗,还能让土壤更疏松”;吐蕃牧民则搬来腐熟的羊粪,“我们的羊粪要和土混合,撒在幼苗根部周围,比中原的豆饼肥更持久,能给幼苗提供长期养分”。我跟着他们在田里撒肥,用爪子轻扒肥料堆,帮着均匀分配;发现一处肥料撒得太近,会碰到幼苗根系,便对着农卒低吼,农卒立刻调整位置,“可不能让肥离根太近,要是烧了根,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阳光下,肥料在幼苗行间形成淡淡的颗粒层,像给幼苗铺了一层 “营养毯”。
午后的阳光格外温暖,农师们开始规划后续护育计划。大唐农师拿出中原的 “幼苗护育表”,“再过五日要检查幼苗分蘖情况,青稞苗要分蘖多,才能结穗多;豌豆苗要藤蔓壮,才能结荚多”;吐蕃老农则用石子在地上画图,“我们的老经验,再过十日要给幼苗搭‘支架’,豌豆苗要爬架生长,用松木做支架,比中原的竹竿更耐用,适合高原的风”。我趴在护育表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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