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灵田新挑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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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

第一组:纯灵土,对照组,象征“理想国”。

第二组:灵土七分,松林腐殖土三分,代号“山里娃进城”。

第三组:灵土七分,溪边黑泥三分,代号“水边俏后生”。

每组十株,编号贴牌,苏婉清拿个小本,正儿八经记:“三月十七,午后两点,混土实验启动。天气晴,风三级,王铁柱打了个喷嚏,疑似对土过敏。”

“我没过敏!”王铁柱在边上嚷,“是有人拿土往我鼻孔前晃!”

“哦,补充记录:人为挑衅导致生理反应。”苏婉清头也不抬,笔尖刷刷响。

李慕白蹲在苗床边,盯着那几排刚栽的苗,像看考场上的学生。

“别盯着,会紧张。”苏婉清递来一碗热茶,“你比苗还蔫。”

“我在想,要是全死了咋办。”他接过碗,吹了口气,“育苗队刚成立,第一炮就哑火,王铁柱不得拿锄头砸我?”

“砸你之前得记工分。”苏婉清笑,“按你定的规矩,破坏公共财物,扣十分,还得义务挑水三天。”

李慕白也笑了:“这制度好,连发疯都管得住。”

三天后,第一组纯灵土的苗,又死两株,剩下几个也耷拉着脑袋。

第二组松林土混的,长进不大,但没死。

第三组溪边泥的,竟抽了新芽,嫩绿一点,像谁在土里点了盏小灯。

“成了?”王铁柱瞪眼。

“半成。”李慕白捏了捏新叶,“活是活了,可根还是稀。得再加点‘野气’。”

他取出那株野生山椒,小心剪下一段根,泡进清水。

“咱搞个‘驯化班’。”他宣布,“新苗先在九成灵土、一成溪泥里育着,活了,再升到八比二,一步步来。别急,急了,地也上火。”

苏婉清看着他把剪下的根须放进培养皿,忽然说:“你以前……是不是也这么‘驯化’自己?”

李慕白手一停。

“从城里回来,穿粗布衣,说土话,装傻充愣,一点点适应。”她声音轻,“就像这苗,先活下来,再长大。”

他笑了笑,没接话,低头继续摆弄土样。

又过五天,梯度实验推进到七比三。新一批苗根系明显变密,叶片舒展,甚至有两株冒了花苞。

王铁柱围着苗床转了三圈,突然一拍大腿:“我服了!这哪是种地,是养儿子!还得写成长日记!”

“日记你写不了。”苏婉清把本子递过去,“字太丑,像鸡爪刨的。”

“那我画!”王铁柱夺过笔,歪歪扭扭画了个圆,“这是苗!这是土!这是李慕白的脑袋,被锄头砸扁了!”

李慕白笑着躲开他扬起的土块。

当晚,他坐在灯下,翻开日志最后一页,提笔写下:

“灵田非万能,适配需耐心。

作物如人,各有脾性。

强扭的瓜不甜,强种的苗不活。

三月十七,始悟‘地气’二字。”

他吹干墨迹,把本子合上,放进抽屉。

第二天一早,他带着新一批混土配方来到灵田。

苏婉清 already 在棚里,正用小铲调整土层厚度。

“今天试六比四。”李慕白递上配好的土,“再加点溪边腐叶,提点酸性。”

她接过,蹲下开始操作。忽然抬头:“你听。”

远处传来脚步声,杂乱,急促。

王铁柱冲进来,手里攥着半片叶子,脸色发青:“坏了!李富贵家那猪……又来了!”

“不是前两天刚教训过?”李慕白皱眉。

“这次不是拱地。”王铁柱把叶子摊开,“它吃了苗!就吃那株长得最好的!”

三人冲到苗床。

中央那株最强壮的山椒苗,只剩半截茎,切口整齐,像是被刀割的。

土里,留着一串湿漉漉的蹄印。

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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