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外门使者,目光扫星辉(2 / 3)
小子胳膊肘往外拐”。
“运气好罢了。”使者的脸色好看了些,从袖中摸出块玄铁牌,牌上刻着“外门甲字三号”,铁牌的边角都磨圆了,显然是用过多年的,“这是大比的号牌,拿着它去演武场报道。对了,内门的林浩托我给你带句话——他在大比上等你,说要让你尝尝‘裂空剑’的厉害,上次在禁地没尽兴,说你躲躲闪闪像只兔子。”
赵六抱着扫帚凑过来,扫帚上还沾着片枯叶,显然是刚从后院扫完地。他突然指着使者的靴子笑:“你的鞋带松了!上次王执事参加大比,就是因为鞋带松了摔了个屁股墩,药葫芦都滚到对手脚边,被三长老笑了半年,说他‘连自己的鞋带都管不住,还想管外门弟子’。”使者低头系鞋带时,赵六悄悄对李子挤眼睛,声音压得像蚊子哼,“我刚才看见他靴底沾着‘痒痒粉’,是张婆婆晒的那种,沾了会痒得直跳,上次橙老沾了点,在玄铁炉边蹦了半宿,像只被烫了脚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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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系完鞋带刚站直,突然“嗷”地跳起来,手在靴子上乱抓,动作滑稽得像只拍蚊子的熊:“什么东西?”他的灵力往靴底灌,却被星辉纹缠着出不来,痒得他在青石板上转圈,脚边的灰尘都被踢起来了,惹得众人直笑。张强笑得最响,斧头都快掉了,说“这叫恶有恶报,让他带痒痒粉来害咱们”。
“是满月的绒毛。”李月抱着小狐狸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小家伙的毛沾了月华,能缠着灵力不放,上次粘在橙老的玄铁锤上,害得他打铁时总抓痒,锤柄都差点脱手,把玄铁坯砸成了歪瓜裂枣,气得他用锤子追着满月打,结果被门槛绊倒,磕掉了半颗牙。”
使者好不容易止住痒,脸色铁青地往外走,竹门被他撞得“哐当”响,差点散架:“三日后卯时,演武场见。别迟到,迟到者按弃权算——去年有个弟子路上被蛇咬了,王执事都没准他延后,说‘连蛇都躲不过,还练什么武,不如回家种庄稼’。”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眼神像淬了毒的针,“对了,林浩说要让你站着进去,躺着出来,省得你再用那些歪门邪道的空间术躲懒。”
“他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够不够硬!”张强抡起玄铁斧往地上劈,“哐”地砸出个坑,震得旁边的水桶都晃了晃,洒出的水在地上汇成小溪,“李师兄能硬接木剑,还能劈玄铁,林浩的裂空剑算什么?上次我用斧背敲他的剑鞘,他都疼得直咧嘴,手背上的青筋跟蚯蚓似的!”
三长老拄着拐杖从丹房走来,老头的道袍下摆沾着药汁,像幅泼墨画。他看着地上裂开的铜钱直点头,山羊胡都翘起来了:“七曜斩的火候到了三成。记得大比时用‘旋劲’,让七种灵力在刃上打个转,像拧麻花似的,既能劈开兵器,又能卸力——上次紫老画符时用这法子,让林浩的剑劈在符纸上却弹了回去,差点砸到他自己的脚,疼得他直冒冷汗,还嘴硬说‘是故意让着的’。”
紫老突然从药架后探出头,手里还捏着支符笔,笔尖的墨汁都快滴下来了:“老夫的‘卸力符’给你备着了!一沓二十张,够你用了!要是打不过就往身上贴,保证林浩的剑像砍在棉花上,上次赵六被张强的斧头追着砍,贴了这符就没事,还把斧头引到了王执事的茶缸里,烫得他直跳脚,茶渣溅了满脸,像长了络腮胡!”
傍晚的杂院飘着烤肉香。赵六在烤上次山底异动时抓的地行虫,用红老的火劲烤得滋滋冒油,撒上椒盐后香味飘出老远,引得檐下的麻雀又飞了回来,在烤架旁盘旋,像群等着分食的馋嘴猫。李月在给李子的号牌刻狐狸纹,刻刀是用玄铁边角料做的,被她握得满是汗,刻出来的狐狸歪歪扭扭,耳朵大得像兔子,却被她宝贝似的用银线串起来,挂在李子腰间,说“这样能带来好运,比紫爷爷的符灵”。
张强在演示他新练的“劈柴斧法”,说要在大比时给李子当陪练,结果斧柄没抓稳,砸了自己的脚,疼得直蹦,逗得众人直笑。他一边揉脚一边嚷嚷:“笑什么笑?这叫‘声东击西’,故意让对手放松警惕!上次我用这招赢了赵六的烤肉,他现在还说我耍赖!”
李子摩挲着裂开的铜钱,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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