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悬壶济航(2 / 3)
个豁口搪瓷缸跑回来,水晃得差点洒出来:“沈小姐(赵佳贝怡化名沈玉),水来了!借到个缸子,我洗了三遍!”
赵佳贝怡先倒了点磺胺粉进水里,用根干净的筷子搅了搅,白色的粉末在水里慢慢化开。她扶着刘老太的头,把缸子递到她嘴边:“慢点喝,能退烧。”
药粉有点苦,老太皱着眉想躲,被她轻轻按住后颈:“咽下去就好了,不烧了就不难受了。”
喂完药,她把草药塞进另一个缸子,倒上热水泡着,时不时用筷子搅两下。黄连的苦香混着马齿苋的清冽,慢慢在空气里散开,奇异地压过了那股酸臭味,让人心里稍微定了点。
“来个人搭把手,把地上擦擦。”赵佳贝怡头也没抬,正用布蘸着温水给老太擦额头,“把窗户推开条缝,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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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躲得老远的张大嫂犹豫了下,拿起墙角那块黑乎乎的破布,蹲下来擦地上的污渍。靠窗的男人咬咬牙,使劲推开那扇锈得快掉下来的窗户,冷风“嗖”地钻进来,带着江里的湿气,吹得油灯火苗直晃。
赵佳贝怡没闲着。老太衣襟上沾了点呕吐物,她拿过自己的干净帕子,蘸着温水一点点擦干净,动作轻柔得像在照顾自家老人。旁边的人看着,渐渐不吵了——这姑娘看着细皮嫩肉的,干这些腌臜活却一点不含糊,眼神专注得很,倒真像那么回事。
“你……你真是大夫?”有人小声问,语气里的怀疑淡了点。
赵佳贝怡没直接回答,只是往老太嘴里喂了点温水:“让她歇会儿吧,过阵子就好了。”
等了大概两个时辰,天蒙蒙亮的时候,刘老太的哼哼声突然小了。大柱试探着摸了摸娘的额头,猛地蹦起来,嗓子都劈了:“退了!烧退了!我娘不烧了!”
他这一喊跟炸雷似的,把半梦半醒的人都吓了一跳。果然,刘老太脸色好看多了,虽然还是没力气,但眼睛能睁开了,嘴里也不喊渴了。赵佳贝怡把泡好的草药水给她喂了点,这次她没吐,乖乖咽下去了,还虚弱地说了声“谢……谢谢……”
“神了!这姑娘真神了!”
“可不是嘛,刚才都快没气了,这才多久就缓过来了!”
舱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变了,看赵佳贝怡的眼神从怀疑变成了火辣辣的期盼,跟饿狼盯着肉似的。人们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希望,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束光。赵佳贝怡的医术仿佛有着神奇的力量,让濒临绝境的病患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没等早饭时间,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整个船。赵佳贝怡的舱房门口很快围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挤得水泄不通,连过道都堵死了。人们争先恐后地想要得到她的帮助,仿佛她就是那唯一的救星。哭声、哀求声、急切的询问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混乱的交响乐。
“沈小姐,求求你给看看吧!我家那口子上吐下泻的,躺那儿跟快死了似的!”
“我这胳膊划了个口子,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是不是烂了?”
“我肚子疼了三天了,腰都直不起来……”
哭的、喊的、哀求的,乱糟糟一片,却没人再提“瘟病”俩字。赵佳贝怡成了这艘漂在江心上的孤舟里,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的名字在人们口中传递,仿佛成了希望的代名词。
赵佳贝怡深吸一口气,对挤在最前面的大柱说:“你帮着维持下秩序,重症的先到里面来,轻症的在门口排队。”
大柱拍着胸脯应下来,嗓门比谁都亮:“都听沈小姐的!一个个来!谁敢加塞我跟他急!”他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带来了一丝秩序和安宁。人们开始按照指示排队,虽然焦急,但至少不再混乱。
她把磺胺粉看得很紧,这东西金贵,是她用空间设备提纯的,只有那种高烧不退、脱水严重的才给用,还得严格控制剂量。一般的拉肚子、肚子疼,就用空间里的草药——马齿苋、黄连、白头翁……都是些随处可见却顶用的东西,煮成药汤,喝下去见效也快。赵佳贝怡的医术仿佛有着神奇的力量,让濒临绝境的病患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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