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开局复制越前龙马（3 / 4）

成了！狂喜几乎要冲破喉咙！凌皓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当场叫出声来。他强忍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借着撞击的反作用力，顺势向后踉跄了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抬起头，脸上依旧是那副惊魂未定、泫然欲泣的表情，甚至故意让声音带上几分颤抖。

越前龙马站稳身形，抬手正了正有些歪斜的帽子。他那双琥珀色的猫眼微微眯起，锐利的目光在凌皓身上扫了两圈，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和审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拍了拍被凌皓抓过的手臂，仿佛在掸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继续走开了。那眼神，就像在看路边的杂草，不值一提。

凌皓坐在地上，低着头，肩膀还在“微微发抖”。没人看到他低垂的眼帘下，那几乎要燃烧起来的兴奋和野心。

武士抽击……到手了！

***

时间飞逝，训练营的日子在汗水与竞争中流逝。凌皓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一切。他不再满足于当一个默默无闻的炮灰，复制系统就是他最大的底牌。每一次与强者的擦肩、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碰撞、每一次训练中的身体对抗……都成了他狩猎技能的绝佳机会。

他复制了石田银的“波动球”，那恐怖的力量感曾让他手臂酸麻了整整两天；他复制了千岁千里的“神隐”，那种让球消失的诡异技巧让他第一次在练习赛中让对手目瞪口呆；他甚至在一次双打混练中，“不小心”撞到了正在热身的幸村精市，成功复制了那令人闻风丧胆的“灭五感”的雏形——虽然只有短短一瞬的效果，且消耗巨大，但也足以成为他关键时刻的杀手锏。

每一次复制，都伴随着巨大的体能消耗和精神压力，如同在刀尖上跳舞。他必须精确计算复制的时机、目标的选择，以及如何最大限度地利用这些一次性技能。他变得更加隐忍，更加善于伪装。在旁人眼中，他依然是那个实力平平、偶尔能爆冷赢下一两场无关紧要比赛的“运气小子”凌皓。没人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家伙体内，已经悄然积累了足以撼动顶尖选手的武器库。

而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墨绿色的身影——越前龙马。武士抽击的图标在系统库中闪烁着幽冷的S级光芒，那是他预留的，给越前本人的“回礼”。

全国中学生网球大赛，终于迎来了最终的决战。凌皓所在的队伍，一路跌跌撞撞，爆冷杀入了决赛。而他们的对手，正是由越前龙马领衔的青学。

决赛当天，东京有明竞技场座无虚席。声浪如同实质的海潮，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耳膜。耀眼的阳光洒在崭新的蓝色硬地球场上，反射出刺目的光。空气里弥漫着防晒霜、汗水和狂热的气息。

凌皓站在球员通道的阴影里，看着外面那片沸腾的蓝海，心跳平稳得可怕。他紧了紧手腕上的吸汗带，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球拍握柄上缠绕线的纹路。这一天，他等了太久。

单打一的比赛被安排为压轴。当广播里响起他和越前龙马的名字时，全场的欢呼声达到了顶点。凌皓深吸一口气，迈步踏入那片刺眼的光明之中。

对面，越前龙马也走上了球场。他依旧是那副标志性的打扮，帽檐压低，神情淡漠。只是当他看清对面站着的凌皓时，那双琥珀色的猫眼里，极快地掠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了古井无波。他大概认出了这个几个月前在训练营里冒冒失失撞到他的“炮灰”，但也仅此而已。一个闯入决赛的幸运儿？不值得过多关注。

“请多指教。”凌皓微微躬身，声音平静。

越前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猜边，越前获胜。他选择了发球。

比赛开始。

没有任何试探，越前龙马一上来就展现了他作为顶尖选手的统治力。外旋发球如同精准制导的导弹，带着强烈的旋转，一次次在凌皓的脚边炸开，逼迫他狼狈不堪地后退、切削。单脚小碎步让越前的身影在球场上快得如同鬼魅，每一个落点都被他完美覆盖。

凌皓打得极其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