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穿成炮灰后我靠沙雕网球爆红了（2 / 4）

聊赖颠着球的越前龙马，再看看四周那些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去他妈的尊严！去他妈的网球梦想！老子不干了！摆烂！彻底摆烂！当个搞笑役炮灰，领完奖励就下线跑路，总比留在这里被公开处刑强！

“喂！佐藤！你傻站着干嘛？发球啊！”裁判不耐烦地催促。

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周围所有目光。我学着记忆中公园老大爷赶苍蝇的姿势，右手高高扬起那根滑稽的香蕉球拍，左手把球往天上随意一抛——动作笨拙得像第一次拿筷子的外国人。

“苍蝇拍式发球——第一式！瞎**乱打！”

球拍带着破风声，以一种极其扭曲、毫无章法的轨迹，狠狠抽向那颗可怜的小黄球。

“咻——啪叽！”

球……没飞向对面。它以一个诡异的低空抛物线，软绵绵地撞在了球网中段，然后像颗失去梦想的汤圆，吧嗒一声掉在了我自己的场地上。

死寂。

全场死寂。

连越前龙马颠球的动作都停了一瞬，帽檐下的眼睛似乎微微睁大了一丝。

紧接着——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卧槽！他在干嘛？表演喜剧吗？”

“香蕉拍？苍蝇拍？这什么鬼畜组合！”！这算自杀式发球吗？哈哈哈哈！”

哄堂大笑几乎掀翻屋顶。嘘声、口哨声、跺脚声此起彼伏，汇成一股巨大的声浪。虚拟界面上的“观众负面情绪值”像坐了火箭，嗖嗖飙升到45。

【观众负面情绪值+30！输球指数+15！宿主干得漂亮！请继续保持沙雕状态！】

脑海里系统音欢快地响起。

有效！这路子可行！

对面，越前龙马的嘴角似乎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他重新开始颠球，但频率明显快了点。

“15：0。”裁判的声音带着憋笑导致的颤抖。

第二球。我故技重施，依旧是那套笨拙到家的苍蝇拍动作。

“苍蝇拍式发球——第二式！天外飞蕉！”

这次球倒是飞过去了，但高度低得离谱，几乎是贴着地面滚过去的，速度慢得像公园里遛弯的老大爷。

越前龙马显然没料到还有这种操作，他下意识地往前冲了两步，挥拍的动作都变形了。球拍擦着球的上缘掠过，那颗慢悠悠的网球，就这么……滚过了球网。

“out！”裁判立刻喊出。

“噗——哈哈哈哈！”观众笑得更疯了。有人甚至捂着肚子直抽抽。

“这也能得分？龙马Saa失误了？”

“这球太搞了！简直是碰瓷式发球！”

【观众负面情绪值+20！输球指数+10！宿主天赋异禀！沙雕之力正在觉醒！】

越前龙马压了压帽檐，看不清表情，但握着球拍的手指明显收紧了些。

比赛继续。我彻底放飞自我，将“沙雕”二字贯彻到底。

香蕉球拍在我手里舞得虎虎生风（仅限于搞笑层面）。苍蝇拍式发球被我玩出了花：时而打中自己的脚面疼得龇牙咧嘴；时而球拍脱手飞出砸向裁判席引起一阵鸡飞狗跳；最绝的一次，我用力过猛，球拍击中球后，那根香蕉造型的拍头竟然“咔嚓”一声，断了！黄色的“果肉”部分飞了出去，正好糊在旁边一个嘲笑声最大的观众脸上。

全场爆笑如雷，气氛热烈得像在开马戏团专场。负面情绪值一路飙升到85，输球指数也冲到了90。胜利在望！奖励在招手！

“Ga，越前龙马！1：0！”裁判的声音已经麻木了。

交换场地。我扛着只剩一根光秃秃“香蕉柄”的球拍（断掉的部分系统瞬间刷新复原了），趾高气扬地走过球场中线，享受着（单方面）万众瞩目的待遇。路过越前龙马身边时，这位酷哥终于开了金口，声音依旧平淡，但似乎多了点不易察觉的……困惑？

“你……”他顿了顿，“还差得远呢。”标准的龙马式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