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军刊发表小说二次入伍 胡主任高玉宝亲自看望(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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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边境特色的徐军,也都是大家所熟悉的。他们的作品《失足未成千古恨》,情节曲折而真实,一个女青年被骗,居然引出了一个工厂的巨大改革,发人深思;《黄昏的回忆》是一出悲剧,它涉及到伦理道德等问题,给人启迪;《哨所小夜曲》虽然没有多少故事,但在主人公自我意识的流动中,展现出了一个美妙的内心世界,行文幽默风趣;《流向邻国的河》,则是一幅用边疆美与战士心灵美的丝线织成的五彩缤纷的图画。这些作品尽管风格各异,但都表现了作者们思想的敏锐,艺术上的探索精神……

当我读到下半部分,顿时停止了心跳和呼吸!编者继续写道:

……当然,我们也不唯“名”是尊,十分重视新人新作,是本刊的一贯宗旨。我们每年发表的作品中,新人的处女作占相当大比重。这一期中的董太锋、曹岩、李万福、欧之德、谢平伟等,他们的名字人们是陌生的,他们的作品呢,《小岛上来的“鲁滨孙”》也好,《明天,将从另一个早晨开始》也好,《前方的彩云也好》,《黄金啊黄金啊》也好,这样那样的不足,如此这般的稚嫩,大约都是难免的。但也许唯其如此,才同时显出了它们的勃勃生机。我们愿为这些幼苗浇水施肥,使他们迅速成长为大树。

小时候,我有一次到生产队苞米秸子垛,随意抽出一棵苞米秸子,上面竟遗留一穗沉甸甸的大苞米!一垛三、四层楼高的苞米秸子垛,起码有一万多捆。按每一捆十棵苞米秸子估算,起码有上亿棵苞米秸子。再加上其余三垛苞米秸子,这种偶然性只有几亿分之一,相当于一颗精子穿透卵子的概率了!我在九十多本《解放军文艺》杂志中,随意抽出一本发表我处女作的杂志,比抽苞米秸子得到一穗苞米更具有偶然性!况且,我压根儿不知道处女作已经发表。

目录上,我排在着名军旅作家周大新之后,业余作者之首。我的名字前面标注“沈阳军区”,作品插图占了对开版面。这篇小说我修改几十稿投了几年,弄不清是哪一年哪一稿被“翻牌”。我终于知道小说在解放军文艺上发表,也转业离开了部队。如果早一个月看见,完全可以用来讨价还价,留在部队并非没有可能。我拿了杂志往外走,到了码头才清醒过来,什么都晚了!我捶胸顿足,找处没人的楼角后面,想大哭一场,怎么也哭不出眼泪,倒是痛快地撒了泡长尿。

我又去军转办询问,老头说:“大部分档案都到了,只有少部分没到。”老头找了半天没找到我的档案,认真地对我说:“我在军转办工作十几年,几次遇到过你这种情况,最后都被改做复员处理,你赶紧回部队活动活动。”

我仿佛真的做过不齿之事,赶紧躲开,再不敢来查档案,逃避“处理”。我在小屋里胡思乱想,一定是岛上“五好”和“大红花”的那件事犯了。呆了几天没有事,我刚敢出去透口气,马上有人为我捎来编辑迟到的两封信:

董太锋同志:《小岛上来的鲁滨逊》一稿我们刊用。但具体发哪一期尚难确定,容后告。你的文笔活波,轻松,只是前边叙事部分多了些,有几处议论也直了些,我们可删改一下既可。望加强联系。若有新作,盼寄。谢谢!

致,礼。小说组 刘增新 x年x月xx日

董太锋同志:稿子已编,拟发x月号。我删掉一千多字,有些地方议论直露了些。海岛部队的生活是有特色的,只要把这些特点写出来,本身就有文学价值。本刊7月号发的崔京生同志的《神岗四分队》也是写海岛生活的,很有借鉴之处,值得一读。你基础不错,只要认真深入,挖掘生活,精心提炼,是可以写出好作品的。望你努力。若有新作,盼寄。速来信!致,礼!刘增新 x月x日

我赶紧给刘编辑写信,没披露自己已经转业,编个理由,说刚刚接到他的来信,对没及时复信表示歉意,万分感谢他的厚爱,一定好好创作做为回报。

我千辛万苦在《解放军文艺》上发表了处女作,守在身边竟没看见。天哪!我不该转业呀!我心里哭的天昏地暗,沮丧得恨不能撞墙上吊卧轨投海。我再一想,终于等来了十几年的梦中佳丽,又是不幸中的万幸和侥幸。要是能用时间换空间多好,我及时看见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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