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良师益友受益匪浅 陌路相逢人间冷暖(2 / 7)
样敏捷,有惊无险地攀上崖顶。
那群海军佩服得五体投地,我们走远了,他们还回头张望、招手。
惠达还满足,来到水库边,安上诱饵继续垂钓。我说:“钓这么多鱼足够了,你该回连队了。”他说:“把诱饵垂到水里才有希望。我得好好享受假期。”
连队卫生员来了,表情紧张严肃,仿佛敌机开始偷袭,等惠达回去开炮,说:“连长让你立刻回连队。”惠达对他说:“你先回去,鱼快咬钩了,别吓跑了。”卫生员坚持说:“连长让我和你一起回去,你不回去,我也不敢回去。”
惠达知道回去没好果子吃,不高兴地说:“连长让你押送吗?过节这几天都不自由,回去后没事,我还回来钓鱼。他们不浪漫还不让别人浪漫。”
回去只后没地方可去,我又和伍干事、小刘、张维武重爬老铁山。还是那处摇摇欲坠的悬崖,下面是还是万丈深渊。我索性坐在伸出的石尖上,扮出泰然自若的样子,伍干事为我抓拍。张维武说:“这和你的心态一样,冒险逞能。”
我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从山上下来,路过某干部和那姑娘风流过的草垛。那草垛既没鼓出大肚子,也没生下一座小草垛。那姑娘照样青春靓丽地活着,事情败露,某干部开枪自杀。某干部死得太不值得,真应该和王湘江、李振厚们进行一场大讨论:应该不应该为个女人、几条毯子几本稿纸等等想不开,贸然对自己痛下杀手。活着的人也没得好,余世勋住在王湘江住过的宿舍里。
那天半夜三更,他突然嚎叫着逃出来,说王湘江站在床头唉声叹气。
他和几个战士挤在一起,那间宿舍一直闲置,成了鬼屋。张干事家属带着孩子来队,我把楼上宿舍让给他们,自己住进鬼屋。那天半夜三更,我突然惊醒,见地上蹲个黑影,在唉声叹气。我吓得灵魂出窍,掏出枕头下面的手枪,“哗啦”一声子弹上膛。我镇定下来,打开手电筒仔细搜索,什么都没有。我刚钻进被窝里,地上又是“唉”地一声长叹。我躺着一动不动,是鬼就和它谈一谈,想抓我就跟它搏斗。原来是暖瓶塞压得太紧,憋不住了就“唉——”地一声长叹。
文化处常干事陪同军区杂技团巡回演出,在招待所外面锻炼身体。
杂技团的表演都是老一套。除了两姐妹表演的“敦煌造型”,其余的不过是插科打诨。伍干事和王干事半夜三更还在宿舍里下棋,困极了还不好意思说。
老兵肖立文一直没提起来,要复员了,小白脸又黑又瘦,眼角出现皱纹。
他对象很漂亮,送照片让我欣赏。我在照片后面题诗,祝他们幸福。
岁干事来电话,让我写两篇稿子:部队战士欢度国庆节,渔家的幸福生活。他的口头禅是“那个什么什么怎么怎么……”像没压子弹的一长串空弹链。
他说他家属单位效益好,女的多,人单纯,让我快点到大连。以后的“三陪女”往家里拍电报也称:这里人傻,钱多,快来!收拾东西准备回要塞区,发现钥匙锁在宿舍里,幸亏我会飞檐走壁。我从李副主任宿舍窗口跳到外面围墙上,再从围墙上跳上窗台,顺窗缝拨开钌铞儿,进到宿舍里取出钥匙。
我吸取在沈阳没带棉衣挨冻的教训,到储备库领罩衣、棉衣、皮鞋和大衣。汤助理没找到我的服装证,让我先领一件战士大衣,等回来再换干部大衣。在船上偶遇于清贫,他在旅顺学习期间以拉痢疾出名,为了吃药方便随身背着水壶。他年纪轻轻一脸皱纹,让人以为不是刚从厕所里出来,就是又要去厕所。
乔干事对我提出要求:“你在守备区搞报道,完成篇数、争取在军报上稿。你到要塞区搞报道,必须抓带有指导意义的方向性问题。除了完成要塞区的新闻报道任务,还要帮助其他守备区完成任务。有人以为我整天下去采访游手好闲,出名还有稿费,其实大错特错,只有干了这一行才知道其中的甘苦。否则我们的新闻前辈,就不会研究新闻到了吐血的地步。有挑战才有动力,乐在其中。”
乔干事和我研究稿子,说:“明天中午十一点,我到你这里取稿。”隔壁有人哼哼呀呀地唱歌,我忍无可忍过去干预,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