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军用男子汉李高手失恋 鸡飞蛋未打脚踩两只船(5 / 6)
工现场,你做谁的思想工作?二排长住院,只有我和三排长两个干部负责施工。那次我跟了一天班,晚上又跟夜班,第二天还要参加守备区考核。副营长让你跟班,你说在家补觉。教导员打电话,你说跟下一班。还有连队的农、副业生产问题:老吕头说指导员答应给他两麻袋糠、一个猪崽,我没同意。买个猪崽可以,糠是连队花钱买的,不能给。当时我问你有没有这码事,你说没有。那次党员轮训期间,你写个条子让一班长捎给司务长,给老吕头一麻袋糠,我想法很大。当时你说没有这回事,事后仍把糠给了老吕头。趟地时,你又给老吕头两麻袋糠,只趟土豆没趟苞米。老吕头得寸进尺,说还有趟苞米的糠没给,我很来气。书记处理问题太主观,因此我有想法,比如你私自给战士批条子回家,我当连长的都不知道。我对连队的行政管理放手不管,有攀比想法,工作想的不细,有些问题大撒手。我的牢骚可能多了点,说的有点过火。”
指导员解释:“对连长的批评我虚心接受,有些问题还得澄清一下。关于猪糠、某某战士探家的事情处理不当。到施工现场跟班问题,对自己要求不严。考虑家里没有干部,营里要求我重点抓连队行政管理、伙食、卫生等。我关节炎很重,据医生讲后期可能瘫痪。工地有四个干部,指导员天天跟班没有必要。部队整编之后,干部战士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有大量思想工作要做,每天忙忙碌碌。对猪崽的问题我处理欠妥,但不是出于个人用意。战士不允许在海岛找对象,我对连长有看法。某战士还没退役,母亲来队住在连长家,影响很不好。连长小孩有病再到家属有病,每个月都有一个星期不来连队。连长擅自处理连队牲畜,价钱多少我不知道,还白搭一头毛驴。连长从来不过问行政管理,都推到指导员身上。连长对战士有许愿现象,还涉及到家属。某家属说,某某战士给指导员弄了一方木头,连长对他有看法,我不跟连长讲他能入上党?我的工作:上半年上党课两次,学习有关会议精神,不定期讲评党员两次,对非党员分子每个月搞一次教育。加强了支部组织建设,精神文明建设。通过‘两不怕’教育,克服了怕苦怕累的思想。举行了‘两个文明’汇报会和总结会,开展向雷锋和张海迪学习活动。在‘两用人才’活动中,八个人学习了初中课程。抓了施工安全教育,比、学、赶、帮、超,任务观念强。成立思想骨干队伍,加强思想政治工作力量,连队变化较大。不足之处:一、班子不团结,二、党员干部作风不强,三、连队建设规划不长远,标准不高。四、各项制度落实不好。五、思想训练薄弱……”
李高手到军区参加业务考核,方华对面的位置空下来。我想回到那里用餐,又怕别人说我藕断丝连欲擒故纵。方华不理我怎么办?我仍放不开怎么办?进退两难怎么办?我不知道哪一种想法更正确,各自带来什么结果。也许我应该得到的,正在一点点失去,不该得到的难以摆脱,陷入深深的谬误中不能自拔。
每趟船,申惠芬都给我来信。我像一个纵横捭阖的战略家,极有分寸地写信。拉一个好姑娘作预备,我知道这样做很卑鄙。和方华一块儿去大连,才是最后的赌注。我还要扮出没下岛之前的谨小慎微,自信和优雅,不能露出半点破绽。同时,我还得装出一幅老光棍临危不惧般的坚强。那天分别时我告诉申惠芬,半个月之后到大连相见,让她度日如年苦苦等待。我的承诺是多么地草率!
方华不和我一起去大连怎么办?方华和我一起去大连、不和我谈怎么办?在码头碰见申惠芬怎么办?一系列的怎么办让我如坐针毡,束手无策黔驴技穷。
仇科长从战友那里了解申惠芬对我非常痴情,暗示我再下大连“送稿”,进一步发展感情。姑娘优秀而多情,还犹豫什么?离方华下岛剩下一个星期时间。我言不由衷地向仇科长表示:“我总下岛影响工作,过段时间再说。”
我脚下颤颤悠悠,两只船时而平稳时而摇晃。我故意拖延时间给申惠芬复信,进行平衡处理。我毕竟积累了许多经验,打眼一看,就能准确考量出一位姑娘的内在、外在优、缺点。方华和大连的申惠芬,都堪称女兵和女民兵当中的翘楚。
在还在交通上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