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爱情田园野草萋萋 女神驾到眼高手低(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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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上睡得晚早上起得早,像生长期短的庄稼又缺少光照,子粒肯定不会饱满。人又和庄稼不一样,人的思想,都是在黑暗中孤独中不断丰满成熟。思想成长成熟的过程,也如同庄稼的生长期和成熟期。“爱情”的秘密,比“UFo”还难揭开。如果把浪费在这方面的脑力用来研究“UFo”,早已经真相大白了。

老宋有“奖章”、朱大业有“猪”扁担,蒋宝才有“老虎口”和“通天路”,我有一大堆书刊杂志,没事就翻弄。“否定之否定,不能再输了。”这不是我说的,是哲学家说的。也不是哲学家说的,自人类社会产生时已经存在的。再一想,我们身上穿的军装,头上戴的帽徽,脚上穿的鞋子,所有吃的用的,没有一样出自个人之手。连无奈时的国骂,都是前人创造,越想自己越是个笨蛋。

连我不睡懒觉的习惯,也是失眠带给的。回顾历史,像倒立着往回走,再是用左手写字;到了该纠正的时候,又是另一种颠倒。我评上要塞区“新闻报道先进个人”,奖励一只某外国电影里不良牙医的手提皮盒子,仿佛让我改行。

“五一国际劳动节”,老天爷骤然发疯,突如其来的大风刮得天昏地黑。

宿舍窗户是一块组合屏幕,实况转播肆虐的狂风:天边、近处、远处、海面,整个世界一片昏黄。几只麻雀在空中狼地逃窜,并着翅膀偶尔张开,一溜歪斜地被大风刮向不知之处。大道两旁的大树怒发冲冠,似要拔地而起直上云天。

风中,断断续续传来才旦桌玛的《唱支山歌给党听》,一树树枝条变成了抽向敌人的鞭子。不知道在造山运动初始,是不是也刮风、这样的大风。一代代守岛官兵,都在这种环境中度过,大风一定给他们带来同样的心情和感受。

树上的嫩枝嫩叶被狂风揪落一地,一片片掠过路面,窝进路沟聚成一团。一根根树杈“咔吧”“咔吧”地被折断,有的连在树上随风摆荡,有的树皮断掉,被下面的树杈托住。有的树杈掉在地上,被大风吹到路边,掉进路沟里。又是一阵狂风刮过,一根树杈如同折断的大鸟翅膀,轻飘飘地从空中飞走。

眨眼工夫,一棵几人合抱粗的大树,被连根拔起倒下来,变成了路障。大风呼啸海浪喧嚣,海蚀洞高一声低一声地呜咽,一恍惚我回到了小西山北海头。宿舍里,窗台、桌面、书架和床上,落下一层尘土。我无事可干,躺在床上看书。

不多不少三天假期刚过,海面上风平浪静。大雾弥漫,对面不见人。

早饭后,我整理好军容出了宿舍,和机关干部们一起去机关上班。这场大风,几个人也被刮得挪了位置:赵主任转业,仇科长一步登天升任政治部主任。地炮营副教导员卫国发任宣传科长,李副主任原地不动,还是副主任。

办公室里一层尘土一片狼籍,墙上的地图掉了下来。我刚打扫完卫生,电话铃声响了。我抓起话筒,是群联干事高业新在大连打来的电话。他“五一”前下岛慰问老干部,被大风隔在大陆。他说:“你做好结婚准备,越快越好。”

我莫名其妙:“我连对象都没有,你让我和谁结婚?”高业新说“方政委的小女儿方华从军医学校毕业,来岛上医院当医生。”我心里一动,嘴上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高业新说:“你不是非女军人不娶吗?”

我对着话筒大吼一声:“无稽之谈!”撂了电话。赵主任转业之前,曾对高业新下了“断头令”,说:“小董现在已经昏了头,要不择手段地帮他解决个人问题,要当成一项政治任务来完成。”高业新是个热心人,交际广,也是个愣头青。他曾经对我说:“我们老家有个人,每年春天牵一头公猪走村串户配种,一次五角钱,生意红火。公猪配种生下来的小猪,全是长不大的‘荷包蛋子’。那个人杀了公猪,烙了猪肉馅饼到集上卖,说壮阳,一会儿工夫就被人抢光。”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高业新是不是把我当成那头公猪,逢人就为我介绍对象,有大连姑娘海岛姑娘女兵女民兵,一个都没成,更没制造出“荷包蛋子”。

幸亏我不是那头公猪,否则早被他杀了烙了馅饼,当壮阳药出售。

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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