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交通不便坐船“三难” 爱情来临产生误判(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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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操结束,同年兵肖立文找我。他代理一排长,也是该提没提的老苗子。他说二班长何明亮在警备区教导队学习结束之前,被人诬陷偷手表撤消提干命令,连队害怕影响提职装聋作哑,让我想办法。我说连队不管,我们不能坐视不管。晚上我回老连队,指导员和连长没在连部,肖立文值班。他找来何明亮,叙述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我认为高三连的战士,决不会在关键时刻如此委琐愚蠢。我当即帮他字斟句酌,给警备区司令员写信,第二天让探家战士捎到大连。
司令员接信之后亲自过问,责成有关部门调查清楚,何明亮终于提干。
要塞区通知仇科长去开会,他和某处长有芥蒂,说:“我拿多少钱那么积极?不去!”我劝他别意气用事,他说你别管。第二天某处长亲自打电话,让仇科长明天必须按时到会。仇科长这才慌了,赶紧找车去码头,船已经开了。
他急得如同热锅煮螃蟹,我为他联系小盐场一艘顺水渔船,救他一驾。
警备区报道组长尹干事给政治部来电话,《解放军报》军事处编辑阚士英和他约稿,总题目是:我们的哨所像花园。关于哨所的“路”和“水”的内容都有了,只缺“海”,可用卵石、贝壳等装饰一下哨所周围环境,突出海岛特色。
我给刚上任的所长赵大江打电话,说明情况。他幽默地说:“山上除了没有阳光,什么都有。”我攀上老铁山,所长正和战士们倒腾白菜。山上掊土如金,都是历代干部战士们一包包从家乡从山下背上来,种菜如同栽花。历任所长,必须对白菜负责,一片白菜帮都不能烂掉。大概因为哨所责任重大,先后两位所长是北京籍。据说赵所长不吃长眼睛的东西,他带的兵绝不是盲兵,在哨位上几次发现敌情。他陪我到哨所周围转了一圈,这里栽了许多花草树木。
他说:“要不要再栽一些花草?”我说:“不用了,花草已经栽进军报‘花园’栏目里了。”志愿兵蒋宝才在哨所服役十年,是个地地道道的“山大王”。他是军区守岛爱岛先进典型,如同惯犯有着丰富的反侦察经验,有着丰富的被采访经验,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怎么说。他的原话,就是一篇篇精彩的报告文学。
他的脸庞、肩膀和身体比普通人宽厚,随身背着一架宽银幕。
我刚要下山被拦住,听他滔滔不绝地重复老故事,如何在“通天路”上背水,如何经过“老虎口”,将几百斤重的器材扛上山,仿佛一直压在肩膀上。
他谈起山上的雾儿风儿雨儿虫儿草儿如何生长、飘荡,仿佛一块块石头在空中悬浮。他向我介绍情况,也像面对千人作报告,震的我耳根子“嗡嗡”响。他还像老报道一样辅导我,只有抓住“艰苦”两个字,才能写好这篇稿子。岂不知山上苦山下亦苦,山上不苦山下亦苦。不艰苦还守什么海岛?老铁山是他的福山,否则没有他现在的蒋宝才。老铁山抬举他成全他,否则就得回家种地,也如同高三连成全了我。许多农村兵和我们一样,永远感恩部队,没有部队没有我们的今天。我害怕被“山大王”点天灯一样,趁他接电话之机,夺门而逃。
我异想天开,出了门没逃出多远,被他从后面追上来,又把我捉回去。这回他不谈先进事迹也不谈新闻写作,和我谈小说儿和散文儿创作。他说:“我早就想写一篇老铁山的小说儿,又觉得写散文儿合适。”他把小说的“说”和散文的“文”,都用上儿化音。一时间,我也要随脚下的万仞老铁山,化做两“儿”飘走。直到我说写小说儿可行,他才放行,坚持把我送到山下再返回山上。
我写完稿子托人带走,还想捎带一句话新闻:海岛通信不畅用上了“开赛露”。组织科长到哨所了解情况,欣慰地说:“这个典型,交给张所长才放心。”
守备三连副连长王宝贝,入伍前在学校跳芭蕾舞,那天我俩谈了半上午。他劝我不是非得在大连找对象不可,转业之后进不去也麻烦。他在守备区医院找了个女卫生员,正在狂恋阶段。我动心了,找个女战士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五月是“拥军爱民月”,守备区成立“服务附属小岛群众小分队”,到瓜皮岛、格仙岛等小岛慰问。部队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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