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港股借壳谋:中环金融狙击战(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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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心脏骤然收缩,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她快步走到实时行情显示屏前,看着那条代表着永星股价的曲线,如同垂死病人的心电图般疯狂向上窜升,红色的成交柱状图密集得令人窒息。周文斌的脸,仿佛透过那不断跳动的数字,对着她露出狰狞的冷笑。

不行!绝不能坐以待毙!她前期投入的,不仅仅是钱,更是“晚风”未来十年的发展命脉!一旦被周文斌得逞,不仅上市计划流产,整个集团都可能被拖入资金链断裂的深渊!

“陈先生,”苏晚月猛地转身,眼神锐利如刀,瞬间压下了所有的慌乱,“立刻联系我们在南洋和欧洲的渠道,评估短期拆借的可能性,不计成本!王经理,你负责稳住我们现有的几个机构投资者,告诉他们,我们有应对方案,请他们务必保持耐心!其他人,各就各位,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慌乱,更不许在市场上盲目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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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令清晰而迅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暂时稳住了即将崩溃的军心。众人如同找到了主心骨,立刻行动起来。

会议室里重新只剩下苏晚月一人,还有那令人心烦意乱的行情嗡鸣声。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中环密密麻麻如同蚁群般的人流车流。阳光刺眼,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周文斌的现金像无穷无尽的潮水,而她,则像一叶即将被倾覆的孤舟。

拆借?远水难救近火。稳住投资者?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承诺脆弱得如同白纸。

她下意识地摸向随身的手袋,指尖触碰到一个硬物——是陆行野给她的那张纸条。坚叔…钟表店…这似乎是目前唯一一根,悬浮在深渊之上的、看不见的蛛丝。

去,还是不去?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鹏城,夜幕初垂。

陆行野站在市府大院分配的宿舍书房里,窗外的霓虹灯将他的侧脸映照得明暗不定。他刚刚结束一个漫长的长途电话,话筒那端,是他一位已转业到中央某经济部门的老战友,语气凝重地向他透露了一些关于近期异常跨境资金流动的监管动态,其中几个关键词,隐隐指向了香港市场和他曾重点关注过的某个“目标”。

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小宝端着杯温水走进来,孩子已经长得快到他胸口高了,眉眼间依稀有了苏晚月的清秀,但抿唇的弧度却像极了他。

“爸,喝水。”小宝把杯子放在书桌上,乌溜溜的眼睛看了看桌上摊开的几张写满数字和箭头的草稿纸,又看了看陆行野紧锁的眉头,小声问:“妈…妈妈在香港,没事吧?”

陆行野接过水杯,温热的水温透过杯壁传来。他揉了揉小宝的头发,声音放缓:“没事。妈妈在处理工作。”

小宝“哦”了一声,却没有立刻离开,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画:“我今天美术课画的,想等妈妈回来给她看。”画上是用彩色铅笔仔细涂抹的三个人,手拉着手站在一座彩虹桥上,桥下是高楼大厦。

陆行野看着那幅充满稚气却笔触认真的画,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触动。他接过画,仔细地抚平褶皱,放在书桌最显眼的位置。“画得很好,妈妈回来一定喜欢。”

送走小宝,书房重新恢复寂静。陆行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极少动用的、位数极短的内部号码。等待接通的忙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需要确认一些事情,一些关于周文斌资金源头的事情。苏晚月在正面战场抵御明枪,他必须在后方,为她防备可能从任何角落射来的暗箭。香港,那个即将回归却依旧暗流汹涌的东方之珠,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牵动更高层面的神经。

香港,中环,士丹利街。

“时光廊”钟表店隐匿在一排拥挤的旧式唐楼底层,门面狭小,橱窗里摆放着几座布满铜绿的西洋座钟和几块老旧怀表,玻璃上蒙着一层薄灰,与周围光鲜亮丽的金融大厦格格不入。

苏晚月推开沉重的玻璃木门,门楣上的铜铃发出喑哑的“叮咚”声。店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机油、金属和旧纸张混合的奇特气味。一个穿着深蓝色工装褂子、头发花白稀疏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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