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永远的“传火人” (下)暖火里的新程与永恒(2 / 2)
落在雪地里,总能焐出片春天;更是每个接过火把的人。
是找场地的阿远,他西装口袋里的分社地图越画越密,铜钥匙串上的向日葵挂坠被体温焐得温热;是教诗的小雅,她黑板上的字从歪歪扭扭到整齐工整,声音里的认真从未变过;是改稿的老周,他红笔圈点的诗句里,藏着对“晚春”最深的眷恋;是画海报的阿哲妹妹,她设计稿角落的向日葵,开得一年比一年鲜亮;是每个来诗社读诗的上班族,每个写诗的老人,每个把诗集贴在胸口的孩子——他们都是永远的“传火人”。
这火从地下室的旧台灯开始,传到街头的木牌上,传到山区学校的“室角”里,传到儿童医院的病房墙上;从去年的“一尘诗歌会”,传到今年的五个分社,还要传到明年、后年,传到往后的岁岁年年。它不像火焰那样灼人,却像冬日的炉火,不声不响地暖着每个靠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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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那行红笔写的“文字是暖人的火,要让它一直烧着”,被穿堂风拂得轻轻晃,纸页边缘的褶皱像在笑。恍惚间,仿佛听见一尘的声音从光影里漫出来,还是那样温和,带着点腼腆的笃定:“你看,我就说吧,这火会一直烧着的,烧得旺,烧得远。”
夕阳彻底沉了下去,地下室的灯被拉亮,暖黄的光填满了每个角落。阿哲妹妹收拾设计稿时,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诗集,书页散开,露出夹在里面的干花——是去年诗歌会时,小雅送的向日葵花瓣,已经变成了温暖的琥珀色。
老周把老年诗班的新稿收进布袋,袋子上绣着“晚春的诗”,针脚里还沾着点阳光的味道。小雅擦掉黑板上的字,说明天要写首“夕阳的诗”,送给今天的晚霞。阿远对着图纸打了个电话,语气轻快地说:“三社的书架就按我说的做,要够孩子们爬上去拿书。”
地下室的木门在身后关上,“吱呀”一声像句温柔的晚安。巷口的路灯亮了,暖黄的光顺着青石板路铺过来,照亮了“一尘诗社总社”的木牌,也照亮了墙上那行若隐若现的字。
风里飘着新烤的饼干香,是李婶给明天的孩子们准备的;远处传来读诗声,是二社的志愿者在教老人念《晚春》;流动图书车的铃铛响了,正载着满车的诗,往广场的方向去。
这暖火,这新程,这永恒的传火人,都在夜色里轻轻生长,像首永远写不完的诗,每个字都带着光,每个韵脚都藏着暖,要往很远很远的地方去,要烧很久很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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