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你是怕听见自己心碎(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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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灶火无故复燃,柴薪自亮,竟能传出低语般的回响——

“我尝过。”

“我记着。”

“我不忘。”

孩童惊醒,老妪抚灶哭泣,厨夫披衣起身,望着跳跃的火苗喃喃回应:“我在。”

宫中地库,唯余一人。

赵承业独坐炉前,手中铜喙面具静静躺在膝头,发出空荡一响。

他望着那尊世代相传的焚舌炉,炉门微启,残灰未冷。

多年以来,他以为闭眼、塞耳、封口,便是忠;可此刻,炉火映着他苍老的脸,竟照不出一丝清明。

“若心本无光,遮眼又有何用?”他喃喃道,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卷走。

而在城南味枢台,苏晏清立于天井之下,手中玉瓶封入最后一滴清澈液体——那是以百味熬炼、终归于“无味”的秘粹,名为“心觉引”。

她凝视瓶身,火光在瞳中流转。

“萧决,他们快撑不住了……”她低声说,像是对着夜色诉说,又像是告诉某个不在场的人,“接下来,该我们说了。”

风穿檐下,铜铃轻响。

偏门外,一道黑影伫立良久。

终于,那人抬手,轻轻叩了三下门环。

手中捧着一卷焦黄图卷,边角残缺,似经烈火焚烧又抢救而出。

他的声音沙哑至极,几乎不成调:

“这是……焚舌炉的熄火之法。”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仿佛吞下千钧重石。

“我曾以为闭嘴是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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