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深夜密谈的利弊权衡（1 / 2）

康熙三十六年八月初三夜，戌时的梆子声刚过，靖安司密室的烛火便被风吹得摇曳不定。刘阳明站在星纹监测仪前，屏幕上跳动的蓝色波纹代表着京城范围内的能量波动——自八阿哥胤禩被圈禁、影老被擒后，异常波动已沉寂三日，但他心中的弦却未敢放松。陈默刚将影老的审讯补充记录放在案上，门外便传来李卫低沉的通报：“大人，四阿哥深夜来访，说有‘关乎残余肃清的要紧事’。”

刘阳明心中一动，示意李卫将人请进密室。四阿哥胤禛依旧身着素色长衫，只是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显然也是连日未歇。他刚坐下，便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羊皮纸，铺在案上：“这是从八阿哥府中搜出的‘影纹残党联络簿’，上面标记着最后一处据点——‘京西妙峰山的清虚观’。但据我安插在观中的眼线回报，观主‘玄清道长’是影纹残党的‘暗线首领’，手中握有‘裂隙之主残魂碎片的藏匿地图’。”

刘阳明凑近细看，联络簿上“玄清道长”的名字旁画着一个特殊的星纹符号，与之前查获的影老令牌上的图案一致。“既知据点，为何不直接派兵围剿？”他疑惑道。四阿哥摇头：“玄清狡猾得很，清虚观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且他在观中布下了‘星纹迷阵’，硬攻只会造成伤亡。更重要的是，他手中的残魂碎片地图——若我们能拿到地图，就能彻底销毁残魂碎片，永绝后患；可若逼急了他，他定会将地图销毁。”

“四阿哥有何计划？”刘阳明问道。四阿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有一个‘诱饵计划’。八阿哥的贴身侍卫‘张成’，曾是玄清的弟子，也是唯一能自由出入清虚观的外人。张成虽参与了八阿哥的阴谋，但并非核心成员，若我们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让他带着‘假残魂碎片’去见玄清，谎称‘八阿哥留了后手，让他转交碎片以图日后翻身’，定能引出玄清，拿到地图。”

刘阳明眉头微皱，这个计划确实精妙，但风险也显而易见。“诱饵计划的利与弊，四阿哥应该也清楚。”他缓缓道，“利在于能以最小伤亡拿到地图，彻底清除残魂碎片；弊则在于——张成是否可信？若他反水，将我们的计划泄露给玄清，不仅会让玄清逃脱，还可能危及张成接触到的所有情报；再者，利用八阿哥旧部做诱饵，若被皇上知晓，恐会认为我们在‘私用罪臣’，触及龙颜。”

四阿哥点点头，显然早已考虑过这些：“张成的家人都在京城，我们可以以家人为质，确保他不敢反水；至于皇上那边——我们可先斩后奏，待拿到地图、销毁残魂碎片后再禀报，皇上向来重结果轻过程，定会理解。而且，”他补充道，“十三弟刚平反，不宜再涉险；你身为军机大臣，也不能轻易离开京城。这个计划，只有我亲自坐镇指挥最合适。”

刘阳明沉默不语，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密谈的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心中的权衡如潮水般起伏。他想起十三阿哥被圈禁时的无奈，想起中秋朝贺上的惊险，更想起康熙托付他“守护大清”的重任。诱饵计划的诱惑确实巨大——残魂碎片若落入他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但风险也如影随形，一步踏错，不仅会前功尽弃，还可能牵连四阿哥和十三阿哥。

“大人，陈默监测到清虚观方向有微弱的星纹能量波动，像是……玄清在测试迷阵的能量。”李卫突然推门进来，手中拿着监测仪。四阿哥神色一凛：“玄清定是察觉到风声，想要转移了！我们没时间犹豫了！”刘阳明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好，就按四阿哥的计划办。但我们要加三道保险：第一，陈默给张成植入‘星纹追踪器’，藏在他的发髻中，实时掌握他的位置；第二，李卫带领五十名精锐，埋伏在清虚观山下的‘三岔口’，一旦张成发出信号，立刻封锁所有退路；第三，我会亲自带着星纹干扰仪在观外三里处待命，若迷阵启动，立刻干扰能量，为埋伏的精锐争取时间。”

四阿哥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想得周全！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提审张成。”一行人来到天牢，张成见到四阿哥和刘阳明，脸色瞬间惨白。当四阿哥提出诱饵计划，并以家人相要挟时，张成犹豫片刻，最终咬牙答应：“只要能保我家人安全，我愿戴罪立功！”陈默立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