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被掌嘴的羞辱与隐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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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在一起,像一曲屈辱的悲歌。他的脸颊很快就肿得像个馒头,眼睛也被打肿了,只能眯着一条缝看东西。

李小二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站在门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却不敢出声。

打到第二十下时,刘阳明的手已经抬不起来了,胳膊像灌了铅。他的头晕得厉害,嘴里全是血腥味,膝盖的疼痛和脸上的剧痛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够了!” 十三阿哥突然吼道,冲过来按住刘阳明的手,“八哥,他已经受够了!你要是再逼他,就是逼我!”

八阿哥的脸色沉了下来:“十三哥,你非要护着他?”

“他是我带来的人,” 十三阿哥挡在刘阳明面前,像一堵坚实的墙,“要罚就罚我!”

两人对峙着,空气仿佛凝固了。兵卒们大气都不敢出,连粮囤里的老鼠都停止了窸窣声。

过了许久,八阿哥才冷笑一声:“好,好一个十三哥!为了个小粮吏,竟然跟我翻脸。行,今天我就卖你个面子。” 他指着刘阳明,“但这小子必须留在粮仓干活,什么时候学懂了规矩,什么时候再走!”

“你!” 十三阿哥气得浑身发抖。

“怎么?不答应?”

刘阳明突然拉住十三阿哥的衣角,声音含糊不清:“我…… 我留下。”

他知道八阿哥的用意,是想把他留在眼皮子底下,慢慢折磨。但他更知道,这也是个机会 —— 留在粮仓,就能更方便地寻找有毒的茶叶,就能掌握八爷党的动向。

十三阿哥的眼眶红了,他蹲下身,看着刘阳明肿胀的脸,声音里带着哽咽:“你……”

“没事。” 刘阳明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嘴角的伤口被扯裂,又渗出鲜血,“我能行。”

十三阿哥没再说什么,只是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塞到刘阳明手里 —— 是昨晚那瓶金疮药。他拍了拍刘阳明的肩膀,转身往外走,背影在晨光里显得格外落寞。

八阿哥看着十三阿哥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又把目光落在刘阳明身上:“守将,给这小子安排个活,越累越好!”

“是!” 守将得意地应着,冲两个兵卒使了个眼色,“带他去晒谷场,今天要是不把那十担谷子晒好,就别想吃饭!”

刘阳明被兵卒架起来,踉踉跄跄地往晒谷场走。阳光越来越烈,照在他肿胀的脸上,像火烧一样疼。他能感觉到周围的目光,却把头埋得更低 —— 不是羞愧,是隐忍。

晒谷场的谷子堆得像小山,金黄的谷粒在阳光下闪着光,却刺得刘阳明眼睛生疼。他拿起木耙,开始翻晒谷子,每动一下,脸上和膝盖的伤口就疼得钻心。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渗进伤口里,像撒了把盐。

“哟,这不是不懂规矩的刘粮吏吗?” 一个兵卒路过,故意撞了他一下,木耙掉在地上,砸到他的脚。

刘阳明没理他,弯腰捡起木耙,继续翻晒谷子。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找到茶叶,报仇。

中午时分,李小二偷偷溜进晒谷场,手里拿着个窝窝头和一瓢水:“刘大哥,快吃点东西。”

刘阳明接过窝窝头,刚要咬,就被守将看见了:“干什么呢!谁让你给他送东西的?” 守将一脚踹翻了水瓢,水洒在谷子上,湿了一大片,“李小二,你也想留下来干活是不是?”

李小二吓得赶紧摇头:“不…… 不是。”

“滚!” 守将吼道,“再敢来,打断你的腿!”

李小二看了刘阳明一眼,一步三回头地跑了。

刘阳明看着地上的水迹,又看了看守将嚣张的背影,握紧了手里的木耙。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八爷党不会轻易放过他,接下来的日子会更难熬。

但他不怕。

脸颊的疼痛在提醒他所受的屈辱,膝盖的疼痛在激励他不能倒下。他摸了摸怀里的金疮药,又想起床板下的身份证 —— 那是他的根,是他的希望。

他抬起头,望向京城的方向,阳光刺眼,他却睁得大大的。他仿佛能看到十三阿哥焦急的脸,能看到周明远期待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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