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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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心里明镜似的,这都是托了谁的福。

别说秦京茹看着没啥大碍,就算真有个三长两短,她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这一幕落在易中海眼里,只觉得秦寡妇实在可怜。

他还注意到,往常总关照秦家的何雨柱,近来似乎疏远了。

老易膝下无子,就盼着四合院和和睦睦的,见不得谁家遭难。

但他做事向来低调,就像伺候聋老太太——多少人不知道,老太太的 ** 都是易大妈常年帮着清理的?那些说老易有私心的,自个儿摸摸良心,有几人能做到这份上?

秦淮茹家老易也常接济,只是先前有何雨柱照应,他不用太操心。

如今不同了。

昨夜各家都熄了灯,唯独秦家还亮着——秦淮茹白天要上班做饭,缝补浆洗的活计只能熬夜做。

老易跟老伴打了招呼,拎着二十斤白面摸黑去了秦家。

窗边果然映着秦淮茹补衣裳的身影。

老易轻叩窗棂后闪到暗处,秦淮茹也不惊讶——以往接济也都是挑这钟点。

她没发觉,刚出门婆婆贾张氏就一骨碌爬起,蹑手蹑脚抹开窗上雾气往外瞅。

偏巧刘海中起夜,月光下瞧见老易递面粉给秦淮茹。

有戏!二大爷赶紧缩回墙角。

他们仨打小一块长大,当年老易结婚多年无子,院里长辈和刘海中、阎埠贵都劝他休妻另娶。

在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年月,老易硬是没点头。

此刻二大爷觉得这才对嘛——看来老光棍终于憋不住,盯上俏寡妇了。

窗后贾张氏阴着脸。

她早觉着儿媳守不住,先前勾搭何雨柱,如今柱子不理她,倒攀上个老头子。

老太太心里已有了盘算,悄没声躺回床上装睡。

......

老易伺候聋老太太吃完饺子,拿着空碗回中院,却见老伴直挺挺坐在堂屋,泪流满面盯着门口。

老易慌了神,蹲下来扶她胳膊:这是咋了?

易大妈泥塑般僵坐着,眼珠都不转。”

说话呀!老易急得冒汗。

他们无儿无女也没近亲,能出啥事?正琢磨着,门口探出阎埠贵媳妇的脑袋。

一大爷见状,连忙喊道:三大妈快进来帮着劝劝,这到底是怎么了?问什么都不肯说!

三大妈这才整了整衣襟走进屋来。

他大姐,你也别太着急。

一大爷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就算真把外头那位接进门,总不至于把你赶出去吧?

三大妈,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一大爷越听越糊涂,你快把话说清楚,究竟出什么事了?

三大妈正了正神色:一大爷,您是院里最德高望重的。

当年您和一大妈没孩子,大伙儿都劝您再娶一房,连一大妈都点头了。

可您死活不同意。

如今这把年纪了,没想到您倒起了心思。

要是别人家的闺女也就罢了,可秦寡妇家的情况您不是不知道——娶一个过门,后头可跟着五张嘴呢!

打住打住!一大爷急得直摆手,这是哪个缺德的在背后乱嚼舌根?我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能去招惹人家三十来岁的小媳妇?

他转头对一大妈说:你也真是的,活了大半辈子还听风就是雨。”

一大妈抹着眼泪道:我能不信吗?二大爷这么说,贾张氏也这么说,现在全院都传遍了。

贾张氏连灵堂都摆上了,说是要让秦淮茹当着儿子的面把话说清楚!

真 ** !

向来好脾气的一大爷气得爆了粗口。

何雨柱原本收拾妥当准备上班,听见动静出来一看,心里直呼好家伙。

他本以为自个儿抽身事外,院里的闲话能消停些,谁知贾张氏竟把灵堂都支棱起来了。

原着里秦淮茹想嫁何雨柱时,贾张氏就摆过这阵仗。

不过邻居们闻讯赶来时,她早把东西撤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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