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通达村的偏执(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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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的转圜桥被人用石头堵死了,只留了个仅供一人通过的小缝,谁过都得侧着身子,旁边立着块牌子,写着“想过就按我说的过,不然别过”,透着股子“我说了算”的霸道,半点“转圜”的意思都没有了。

他们往转圜桥走,路上的“偏执”越来越离谱:有个儿子见爹把马车往沟里赶,喊“爹,那边是沟”,爹说“我就往这儿赶,偏要往这儿赶”,结果马车真掉沟里了,他还说“是沟太浅,不然我还能赶得更远”;有个媳妇见婆婆把盐当糖放进粥里,说“娘,那是盐”,婆婆说“我就放这个,偏要放”,结果粥咸得没法喝,她还说“是你们口味太淡”;那个扛锄头的壮汉,见别人都在往东边走,他偏往西边去,西边明明是堵死的墙,他说“我就不信撞不开”,结果一头撞在墙上,头都撞青了,还说“墙太硬,不是我不行”;孩子们在巷子里玩,一个说“得从这边开始玩”,一个说“得从那边开始玩”,谁也不让谁,最后各自在原地玩,互不搭理,还说“我就不跟他玩,偏不跟他玩”。

“以前村里的人,虽说也有犟的时候,但遇到事总能商量着来,”路大叔边走边说,“谁都知道,太犟了吃亏,车把式要是太犟,早晚会掉沟里,现在倒好,把掉沟里当成有骨气,把听劝当成没出息,活着跟头犟驴似的,早晚得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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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圜桥在一条小河上,被石头堵得严严实实,那小缝仅够一人侧身通过,过的时候还得按堵桥人的要求,必须先迈左脚,再迈右脚,不然就不让过,有个老太太不按规矩,先迈了右脚,就被堵桥的人推了下去,幸好水不深,老太太爬起来骂,堵桥的人还说“谁让你不按我说的过”。

“核心就在桥底下的‘犟筋石’,”宋悦薇的影像飘到桥边,“检测到强烈的偏执波动,跟个千斤顶似的,把人心里的‘犟劲儿’顶得老高,一点弯都转不了,多气人。”

他们刚要靠近转圜桥,就被个坐在石头上的老头拦住了。老头是村里以前最会变通的老车把式,姓马,就是路大叔说的马大爷,现在却坐在堵桥的石头上,说“想过桥?得按我说的来,先迈左脚,再迈右脚,不然别想过”,有人不按规矩,他就扔石头砸,虽然砸不准,但那股子犟劲儿谁都怕。

“马大爷,”苏清颜递过去一碗刚熬好的通达膏,“您尝尝这个,记得您年轻时,遇到山洪堵路,您果断绕了三天路,保住了一车救灾粮,别人说‘您太灵活了’,您说‘不灵活就得饿死,犟有啥用’,现在……”

马大爷一把打掉苏清颜手里的碗,膏子洒了一地,说“少来这套!我就按我说的来,偏要按我说的来!灵活?灵活就是没骨气,就是软骨头!”他捡起块小石头,“你们要是不按我说的过,我就砸你们!”

就在这时,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从转圜桥后面传来:“马大爷说得对!犟才有骨气,灵活就是怂包!凭啥听别人的?就得听自己的!”

只见转圜桥后面慢慢走出来个穿黑褂子的人,这人长得五大三粗,像块大石头,脖子粗得像车轴,说话瓮声瓮气,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手里拿着根大铁棍,走到哪儿都“咚咚”砸地,看着就透着股子“我最犟,我说了算”的蛮横。

“熵组织的‘偏执者’?”刘子洋按住腰上的青铜徽章,徽章的光越来越亮,像一把锤子,想敲开周围的偏执雾,“专门教人认死理,把变通变成犟驴的?”

偏执者咧着嘴笑,笑得满脸横肉都在抖:“算你有点眼力见!他们那些人,要么让人傻,要么让人飘,太没骨气!我不一样,我就教他们‘活得硬气’——犟到底,不认输,谁说都没用,多痛快!”

他往转圜桥的石头上指了指,用铁棍“咚咚”砸了两下:“这桥以前叫转圜桥,现在该叫‘死犟桥’,它能放大人心底的‘犟劲儿’,本来只是有点不服输,被它这么一放大,就成了‘一条道走到黑’,多痛快,多有骨气!”

苏清颜看着被堵死的桥,眼圈有点红:“您知道这转圜桥对村里人有多重要吗?十年前村里发大水,桥被冲断了,是马大爷您带着大伙,说‘别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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