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共情村的麻木(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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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冻住了,让他们觉得‘啥都无所谓,啥都没感觉’。”

他们刚要靠近共情窑,就被个面无表情的老头拦住了。老头是村里的老陶艺家,姓陶,就是陶司机说的那个陶大爷,现在手里拿着块陶泥,面无表情地捏着,见了他们,也没啥反应,就那么冷冷地看着。

“陶大爷,”苏清颜递过去一瓶共情露,“您尝尝这个,记得您年轻时,见着村里的孤儿没人管,把自己比赛得的奖金全拿出来,给孩子买吃的穿的,说‘这孩子太可怜,我看着心疼’,当时您眼里有泪,现在……”

陶大爷接过共情露,看都没看就扔在地上,面无表情地说“没感觉,不想尝”,他继续捏着手里的陶泥,捏了个四不像,也不在乎,就那么捏着,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个机械动作。

就在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共情窑后面传来:“没感觉不好吗?有感觉才麻烦,喜怒哀乐,哪样不折腾人?没感觉,就没烦恼,多清静。”

只见共情窑后面慢慢走出来个穿黑风衣的人,这人长得白白净净,却面无表情,像个蜡像,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说话平平淡淡,没有起伏,手里拿着个冷冰冰的陶俑,陶俑也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就没生气。

“熵组织的‘麻木者’?”刘子洋按住腰上的青铜徽章,徽章的光越来越亮,像一团火,想把周围的麻木雾烧开,“专门教人没感觉,把感情都冻成冰块的?”

麻木者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说“算你聪明。他们那些人,要么让人疑,要么让人懒,太低级。我不一样,我就教他们‘活得清静’——没感觉,就没痛苦;没感情,就没烦恼,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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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共情窑里指了指,面无表情地说“这窑以前叫共情窑,现在该叫‘无情感’,它能放大人心底的‘冷漠’,本来只是有点没感觉,被它这么一放大,就成了‘啥都不在乎’,多省事。”

苏清颜看着被石头堵死的窑门,眼圈有点红:“您知道这共情窑对村里人有多重要吗?五年前村里发大水,冲毁了不少房子,是陶大爷您带着大伙,用这窑里烧的陶器盛水、做饭,您捏了个‘众人抗洪’的陶板,上面的人咬着牙、流着汗,却眼神坚定,看着看着,大家就有劲儿了,说‘咱们能行’,那时候的人,心里有股热乎劲儿,现在……”

“热乎劲儿?”麻木者面无表情地打断她,“能当饭吃?能挡洪水?洪水来了,就躲;房子塌了,就盖;费那劲有啥用?没感觉,就没痛苦,多好。”他往刘子洋面前走了两步,手里的陶俑对着刘子洋,“你看你,跑东跑西的,有感觉,有感情,累不累?痛苦不痛苦?跟着我,没感觉,啥都不在乎,多清静。”

刘子洋的青铜徽章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红光,像一团烈火,冲开了周围的麻木雾:“清静?你懂个屁!人活着,就得有感觉!哭的时候痛痛快快,笑的时候敞敞亮亮,这些比没感觉金贵多了!你把心变成冰块,把感情变成石头,活着跟个死人有啥区别?”

“死人?”麻木者面无表情地说,“死人至少清静。你那点‘感觉’,能让你不痛苦?能让你不难过?不能吧。还是没感觉实在,清静,多好。”他突然往共情窑上扔了个冷冰冰的珠子,珠子在窑门上炸开,冒出一团更浓的麻木雾,雾像冰水一样散开,空气里的温度更低了,吸进去都觉得肺里发冷,让人啥感觉都想不起来。

村里的人突然变得更“麻木”了:有个儿子见爹从床上滚下来,面无表情地说“你滚下来了”,说完继续看电视,既不扶也不问;有个媳妇见婆婆把饭做糊了,面无表情地说“饭糊了”,说完拿起糊饭就吃,像吃正常饭一样;陶大爷居然把手里的陶泥往地上一扔,面无表情地说“不想捏了,没感觉”;那个穿工装的中年人,见了个小孩掉进水里,面无表情地说“小孩掉水里了”,说完就走,像没看见似的。

“瞧见没?”麻木者面无表情地说,“这就是所谓的感情,一冻就没。人啊,还是没感觉好,清静,不痛苦,多好。”

苏清颜突然举起陶瓶,把共情露往共情窑的石头上泼去,露里的感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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