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浮夸村的虚浮(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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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闪得厉害,数字忽高忽低,最后定格在一个数上:“实在指数1%,虚浮指数99%!我的妈呀,这比同利村的功利指数还邪乎!熵组织这是想把人变成只会耍嘴皮子的骗子啊,连点真本事都不想让人有了!”

快到村口时,就见以前应该写村名的地方,现在立着块大牌子,上面用金粉写着“宇宙第一席村——浮夸村”,字周围还画着不少星星月亮,看着特唬人,却歪歪扭扭的,有个“宙”字还少了个宝盖头。村口的老槐树上,挂着不少红布条,上面写着“我编的席子能盖宫殿”“我一天能编一百张席子”“我的席子被皇帝用过”,吹得没边儿,风一吹,布条飘得跟小旗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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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这树上挂的是‘质量牌’,”席司机停下车,“编席最好的匠人,名字会被写在牌子上,挂一年,那是天大的荣耀,得靠真本事挣。现在……”他往红布条上啐了口,“前儿我见着个刚学编席的小孩,编了个歪歪扭扭的小垫子,也往树上挂布条,写着‘我是天下第一编席神童’,他爹还在旁边拍手叫好,说‘我儿子就是厉害’。”

他们走进村子,就被一股说不出的“虚乎气”裹住了。这感觉不像虚浮雾的晃眼,也不像功利雾的铜臭,就是那种“啥都能吹”的空洞——走在路上,人人都昂首挺胸,像只斗胜了的公鸡,见了人就先吹嘘自己“多厉害”;聊天时,三句话不离“我多牛”“我多强”,谁吹得大谁就有面子;有个编席匠蹲在门口编席,明明编得稀松,却对着路过的人喊“看见没?这叫艺术!一般人看不懂!”;孩子们在巷子里比谁吹的牛大,一个说“我家有飞机”,一个喊“我家有火箭”,比不过就哭,说“我明天让我爸买个宇宙飞船”。

村中心有个“品席台”,以前是村里展示好席子、评比手艺的地方,谁编的席子好,会被摆在台上当样板,编席匠会说“我这席子还有缺点,得向李师傅学学”。现在品席台改成了“吹牛台”,台上摆着些歪歪扭扭的草席,旁边立着块牌子,写着“绝世珍品,价值连城”,台下围了不少人,轮流上去吹牛,一个比一个能吹,说“我这席子能驱蚊”“我这席子能治病”“我这席子能让你长生不老”。

“以前品席台的台柱上刻着‘实话实说,好席好编’,”苏清颜指着台柱,“有回我来这儿,见着台柱上贴满了小纸条,都是编席匠自己写的‘我哪儿编得不好’,现在……”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从吹牛台上下来,手里拿着张破席子,见了刘子洋他们,立刻凑过来说:“你们是来买席子的吧?找我就对了!我编的席子,那是一绝!秦始皇睡过的席子都没我的好!便宜点,给你们打个折,一万块一张,怎么样?”

“检测到虚浮雾的核心在村西头的‘实言石’,”宋悦薇的屏幕突然亮了一下,“那石头以前是块试金石,编席匠编完席子,会用席子擦石头,要是石头上没留下草屑,说明席子够密够好,现在……”屏幕上的实言石被一层厚厚的金粉裹着,上面刻满了大话,“吹牛大王”“天下第一”之类的,石头周围还堆着不少破席子,都是吹得厉害实际却很差的玩意儿。

他们往实言石走,路上的“吹牛”越来越离谱:有人说自己编的席子能挡住子弹,边说边拿块石头砸,席子一下就破了,他还嘴硬说“我这是特制的,怕伤着你,没用力砸”;有人说自己能闭着眼睛编席子,结果编着编着把草编到自己手上了,还说“这是最新款式,时尚”;有个老太太拿着个破席子,跟人说“这是我年轻时编的,当时卖了一千两银子”,其实那席子一看就是刚编的,草还是绿的。

“以前村里的人说话都实打实,”席司机边走边说,“问‘吃饭了吗’,说‘吃了’就是吃了,说‘没吃’就是没吃,现在倒好,没吃能说成‘刚吃完满汉全席’,吃了能说成‘我三天没吃饭,减肥呢’,满嘴跑火车,没一句靠谱的。”

实言石在一个小土坡上,被金粉裹得金灿灿的,看着挺值钱,走近了才发现是劣质金粉,一摸就掉,沾得满手都是。石头旁边立着个大喇叭,正循环播放着村里人的“吹牛大赛”录音:“我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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