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通渠村的堵滞(2 / 5)
外瞅,跟防贼似的。
村中心有个小广场,广场中间有口老井,井台上的石头被磨得光溜溜的,以前是村里人聚集的地方,挑水的、聊天的、孩子们围着井台跑闹的,热闹得很。现在井台上扔着些烂菜叶、破布条,井绳被人砍断了,扔在井边,井水看着黑乎乎的,漂着层绿藻。
“以前这井叫‘聚心井’,”老漕叹了口气,“谁家有啥大事小情,都爱在井台边说,说开了,事儿就顺了。现在……你看那井台上的石桌石凳,被人掀翻了,东倒西歪的,像是刚打过架。”
他们正看着,就见一个中年汉子挑着两只空水桶过来,看到井绳断了,也不着急,蹲在井边掏出烟袋,慢悠悠地装烟、点火,抽得吞云吐雾,仿佛那断了的井绳跟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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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哥,井绳断了咋不接一下?”老漕喊了一声。
那汉子抬了抬眼皮,吐了个烟圈:“接它干啥?接好了还得帮别人家挑水,麻烦。再说了,谁知道是不是被人故意砍断的,我接好了,回头又被砍了,不是白费劲?”
苏清颜走过去,递上一块刚做的“顺气饼”,饼里掺了点薄荷,还有“互助记忆”的碎片:“大哥尝尝?记得您小时候,张大爷家的牛掉进井里,是您爹带头,组织了村里十几个壮汉,连夜把牛拉了上来,拉上来时天都亮了,您爹累得直接瘫在井台上,您还端着水给大伙喝呢。”
王大哥接过饼,咬了一口,眼神有点发飘:“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刚嚼了两下,突然把饼往地上一扔,站起来就往回走:“少给我来这套!谁知道你们安的啥心?想骗我接井绳,然后让我天天给你们挑水?门儿都没有!”
“检测到淤塞雾的核心在村西头的‘分水闸’,”宋悦薇的屏幕突然亮了一下,“那地方是控制全村水渠的总闸,以前由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轮流看管,什么时候开闸,什么时候关闸,都得商量着来,确保每块田都能浇上水。现在……”屏幕上的分水闸锈迹斑斑,闸板被卡住了,旁边的控制杆也歪了,明显是很久没人动过。
他们往分水闸走,路上的障碍越来越多:有的地方故意挖了沟,上面铺着几根细木板,看着就不安全;有的人家把柴火堆在路中间,只留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缝;还有的在墙上钉了些钉子,防止人靠墙走路。
“以前村里的路讲究个‘四通八达’,”老漕边走边说,“就连田埂都修得宽宽的,方便人走,现在倒好,恨不得把路堵成针眼儿,只许自己过,不许别人走。”
分水闸在一片低洼地,周围的水渠果然都淤塞了,有的地方长满了水草,有的地方积着黑泥,散发着一股腥臭味。闸旁边有座小房子,是看管闸的人住的,现在房门破了个洞,窗户纸也烂了,看着像座废弃的鬼屋。
“核心就在那闸板下面,”宋悦薇的影像飘到闸板上,“检测到强烈的淤塞波动,跟个大塞子似的,把所有通畅的道儿都堵死了。”
他们刚要靠近分水闸,就被一个干瘦的老头拦住了。老头是以前看管分水闸的,姓刘,村里人都叫他老刘头,以前是个热心肠,谁家水渠堵了,喊一声他就带着工具去疏通,现在却像个刺猬,见谁都扎,手里拄着根铁钎,眼神警惕地盯着他们。
“你们干啥的?”老刘头的声音沙哑,像被沙子磨过,“这地方不让靠近,赶紧走!”
“刘大爷,我们是来帮您疏通水渠的,”刘子洋掏出青铜徽章,徽章在淤塞雾里泛着淡淡的光,“您忘了五年前大旱,全村的水渠都快干了,是您带着大伙,从早到晚守在分水闸,一点点调节水流,确保每家每户都能分到水,您自己渴得嗓子冒烟,都舍不得多喝一口。”
老刘头的眼神闪了一下,握着铁钎的手紧了紧:“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的人……哼,各顾各的,谁还管别人死活。”他举起铁钎就往刘子洋身上戳,“别在这儿啰嗦,再不走我可不客气了!”
赵虎赶紧上前一步,不是去挡铁钎,而是指着分水闸旁边的一个大泥坑:“大爷您看,那坑里好像有东西在动。”
老刘头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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