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共情里的共情能力麻木(3 / 6)
的事儿跟你有啥关系?瞎操心,累不累?只有冷血点,才能活得舒坦,懂不?”
“熵组织的‘漠情者’。”刘子洋手按在腰上的青铜徽章上,那徽章在漠然雾里,泛着点淡淡的嫩绿色光,“你跟那些‘离心者’‘蔑敬者’是一路货,都想让人变得冷血无情,谁也不管谁,最后有难没人帮,自己把自己冻死。”
“自己冻死?你可真会想。”漠情者从袖子里掏出个黑瓶子,对着共情碑一喷,碑上的字立马被灰雾盖住,石头像是被酸泡过,开始掉渣,“共情是最没用的软弱,越共情越麻烦。真正的‘聪明’,就是得知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冷血点——这不是坏,是自保。你看那些冷血的,是不是比瞎操心的人省事儿?那些不管闲事的,是不是比爱管闲事的人活得‘清净’?这才是混社会的‘自保招’。”
他打了个响指,那个彩色玻璃灯“哐当”一声炸了,无数灰黑色的“漠然雾”跟浓烟似的涌出来。里巷里立马就更冷了,原本还能勉强说句“真可怜”的人,彻底没了反应:有人看见老人摔倒在路边,不仅不扶,还绕着走,说“肯定是碰瓷的,别沾边”;有人听见邻居家孩子哭了一下午,也不去问问咋回事,说“吵死了,不知道管管”;一个开小超市的,见了个饿得发抖的乞丐,不仅不给吃的,还拿扫帚赶,说“滚开,影响我做生意”;有个小姑娘的风筝挂在树上了,哭着求路过的人帮忙拿下来,没人理她,有人还说“活该,谁让你自己不会拿”。
“瞧见没?这才是‘真实’的共情。”漠情者站在一片冷漠里,声音里带着股子病态的得意,“没了那些假惺惺的共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多‘清净’!”
刘子洋忽然想起苏清颜说的“共情记忆的抗漠性”,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苏清颜连夜做的“忆情饼”。这饼里头,混着共情里人从小到大体谅他人、被人体谅的记忆:第一次帮人擦干眼泪的踏实,第一次被人说“我懂你”的温暖,第一次换位思考理解他人的豁然,第一次因为共情而交到真心朋友的快乐……他拿起一块,朝着那个拿扫帚赶乞丐的超市老板扔过去。那人下意识接住,咬了一口,脸上的冷漠劲儿瞬间没了,跟着就把扫帚扔了,从店里拿出两个馒头递给乞丐,红着脸说“对不起……我刚才太不是东西了……我小时候家里穷,我爸就是靠乞讨把我养大的……我咋能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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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颜的声音从体谅堂外头传进来,她带着一群老街坊,在堂前空地上,讲着共情里以前互相体谅、分忧解难的事儿:“三十年前,里巷有户人家着火了,家里的钱和东西全烧没了,大伙儿没一个看热闹的,都把自家的钱和衣服拿出来,说‘没事,有我们呢,日子能重来’;二十年前,有个外来的姑娘在这儿生了重病,没钱看病,全巷人你五十我一百,凑够了医药费,还轮流去照顾,说‘出门在外不容易,咱能帮就帮’;咱这巷能住得舒坦,靠的不是别的,是你体谅我一点,我帮你一点,人心换人心,日子才能过出温度来……”老人们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声音虽然颤巍巍的,却像一把把小锤子,敲着那些被漠然雾蒙了心的人。随着这声儿越来越大,体谅堂里的灰雾开始散了点,那个看见老人摔倒不扶的,也红着脸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老人扶起来,说“大爷,您没事吧?我送您去医院”;那个听见孩子哭不去问的,也走到邻居家门口,敲了敲门,说“孩子咋了?是不是不舒服?”
赵虎带着几个还没彻底冷血的年轻人,冲进体谅堂楼上,手里的检测仪“嘀嘀”叫得厉害,屏幕上的红点,死死锁在彩色玻璃灯炸了之后露出来的一个金属疙瘩上——那玩意儿拳头大小,灰黑色,表面全是“不管”“冷漠”“活该”之类的字,还往外冒雾。“找到‘漠情核心’了!”赵虎启动激光切割机,红通通的光束打在那疙瘩上,火星子“噼里啪啦”溅起来,“这破玩意儿专吸‘共情劲儿’,谁越能体谅人、越有同情心,它吸得越欢!”
漠情者一看,急了,从长衫里抽出一把剑,剑身黑糊糊的,上面刻满了各种冷漠旁观的图案——见死不救的,看笑话的,幸灾乐祸的——直刺赵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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