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同乐里的喜乐精神消散(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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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洋一拳砸向丧趣者的胸口,徽章的光顺着拳头钻进去,丧趣者“嗷”一嗓子惨叫,身上跟烧起来似的,冒起灰黑色的烟,“喜乐不是傻乐,是过日子的调味剂;寻欢作乐不是瞎折腾,是生活的润滑剂;共享喜悦不是无聊,是拉近距离的粘合剂。没了喜乐,人就跟菜里没放糖似的,寡淡无味;没了找乐子的劲儿,日子就过得跟苦役似的,没了盼头;没了笑的能力,人就跟面具似的,冷冰冰的没人情味——这些,你这种人永远不懂。”

趁着丧趣者被光困住动弹不得,赵虎的激光束“咔嚓”一下,把那金属疙瘩切裂了。核心碎的时候,“啪”一声脆响,变成无数小灰点,跟烟似的散了。聚乐堂里的丧趣雾,眼看着就退了,那个扔喜剧片光盘的人,把光盘放回去了,说“晚上跟儿子一起看,乐呵乐呵”;那个收孩子玩具的人,把玩具递给孩子,说“玩吧,别玩太久就行”;开小饭馆的把招牌改回来了,说“吃饭就得开心”;那个扔糖人工具的老太太,也拿起工具,说“我来捏个小兔子,看谁想要”。

丧趣者看着大伙儿脸上慢慢有了点笑意,眼里的光活泛起来,气得嗷嗷叫,身子化成一缕黑烟,撞破聚乐堂的窗户,跑了。“他跑了,但‘丧趣雾’的渣渣,至少得三天才能散干净。”赵虎跑到窗边,望着黑影消失的地方,“里弄的喜乐精神是有点回暖了,但好多人还是不太习惯笑,跟刚睡醒似的,表情有点僵硬。”

刘子洋捡起地上的忆乐饼,饼上用芝麻拼的“乐”字,虽然有点糊,可看着就带点欢快劲儿。“没事儿。”他递给一个还在那儿嘴角抽搐想笑又不好意思的大爷一块,“喜乐这东西,就像久未开的花,给点阳光就能绽放。只要有人先笑出声,有人先讲个笑话,有人先拿出好吃的分享,就像先点起一堆篝火,慢慢就能把这股子沉闷劲儿烧没了——这叫‘复乐效应’,专门对付那没乐子的毛病。”

宋悦薇的检测仪上,同乐里的“喜乐指数”开始往上爬,从1%到了9%,离正常的90%还差老远,但那线是往上走的,稳当得很。“丧趣核心碎了之后,那‘寡欢波’弱了98%,但已经养成的那点沉闷的毛病,还得慢慢改。”她调出几个居民的样子,“你看,唱曲张把胡琴捡回来了,正蹲在那儿擦呢,嘴里还哼着小调,虽然没出声,但脚在打拍子,有那意思了。”

苏清颜把剩下的忆乐汤,分给里弄的人。喝了汤的,脸上那股子麻木劲儿慢慢少了,有人把涂脏的同乐碑擦了擦;有人把填了的乐呵井挖开了,说“喊两声,舒坦”;那个靠在碑上玩手机的年轻人,也放下手机,看着有人在捡聚乐堂的碎片,走过去说“我也来帮忙,弄干净了,咱好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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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洋站在聚乐堂门口,看着里弄的人,慢慢开始有了笑容,有人讲起了笑话,有人拿出家里的零食分享,听着那些“哈哈哈”“真好吃”“真好玩”的话,空气里那股子沉闷的味儿,慢慢变成了“日子还是乐呵点好”的欢快气。他知道,丧趣者跑了,但熵组织的坏主意还多着呢。他们搞垮了诚信,让人没信用;搞没了喜乐,让人变沉闷;这些招数看着不一样,其实都是想把人变成没感情、没乐趣的机器,最后任他们摆布。

夜风吹过聚乐堂的窗户,带来喜乐泉的甜味儿和点心的香气。刘子洋低头看着手里的彩色玻璃灯碎片,上面的“乐”字虽然模糊,可那折射出的欢快色彩,还是能看出来点。他把碎片递给赶过来的老里长乐伯:“好好磨磨,它还能照着大伙儿笑口常开,乐子不断,活得有滋有味。”

乐伯攥着碎片,手抖个不停,眼泪把胡子都打湿了,可脸上慢慢露出了笑容,眼里的光越来越亮:“我知道。”他的声音有点哑,带着股子重新攒起来的劲儿,“我要重新写《同乐录》,从谁先笑出了声、谁先拿出东西分享开始记,一件一件来,让年轻人看看——喜乐不是傻,是福气;寻乐子不是瞎折腾,是本事;能从日子里找出乐子,才能活得舒坦。就算一时糊涂、沉闷过,也能再乐呵起来;就算忘了笑的滋味,也能慢慢找回来。”

天刚亮,第一缕光洒在收拾利索点的聚乐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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