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信诺镇的诚信之基崩塌(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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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自我见过的那些‘一诺千金’的靠谱,那些‘被人信任’的暖。”刘子洋一拳砸向无信者的胸口,徽章的光顺着拳头钻进去,无信者“嗷”一嗓子惨叫,身上跟烧起来似的,冒起灰黑色的烟,“诚信不是枷锁,是做人的根本;守诺不是傻,是立身的本钱;说话算数不是老古板,是让人信得过的底气。没了诚信,就像船没了舵,迟早要翻;没了守诺的劲儿,就没人信你,路会越走越窄;没了被人信任的暖,日子过得就跟孤家寡人似的,没人待见——这些,你这种人永远不懂。”

趁着无信者被光困住动弹不得,赵虎的激光束“咔嚓”一下,把那金属疙瘩切裂了。核心碎的时候,“啪”一声脆响,变成无数小灰点,跟烟似的散了。践约堂里的失信雾,眼看着就退了,那个借钱不还的人,把剩下的钱全还清了,还给债主道了歉;那个欠工资的老板,虽然钱不够,但大伙儿说“我们信你,慢慢还”;开饭馆的,把“童叟无欺”的牌子重新挂了起来;那个偷玩具的孩子,把玩具还了回去,说“对不起,我不该拿你的东西”。

无信者看着大伙儿脸上慢慢有了点诚信的样子,开始说到做到,气得嗷嗷叫,身子化成一缕黑烟,撞破践约堂的窗户,跑了。“他跑了,但‘失信雾’的渣渣,至少得三天才能散干净。”赵虎跑到窗边,望着黑影消失的地方,“镇里的诚信之基是有点夯实的意思了,但好多人还是习惯性想耍赖,跟刚改掉坏毛病似的,还不太适应说话算数。”

刘子洋捡起地上的忆信饼,饼上用芝麻拼的“信”字,虽然有点糊,可看着就带点靠谱劲儿。“没事儿。”他递给一个还在那儿犹豫要不要兑现承诺的大爷一块,“诚信这东西,就像打碎的镜子,一片一片捡起来,还能拼好。只要有人先把欠的钱还了,有人先把答应的事儿办了,有人先跟被骗的人道个歉,就像先拼上第一块镜片,慢慢就能把这股子失信劲儿拧过来——这叫‘复信效应’,专门对付那说话不算数的毛病。”

宋悦薇的检测仪上,信诺镇的“诚信指数”开始往上爬,从1%到了9%,离正常的90%还差老远,但那线是往上走的,稳当得很。“失信核心碎了之后,那‘无信波’弱了98%,但已经养成的那点爱说谎的毛病,还得慢慢改。”她调出几个镇民的样子,“你看,代购李把骗来的钱退了,正挨家挨户道歉呢,说‘以前是我不是人,以后再也不骗了’,虽然头低着,但态度挺诚恳。”

苏清颜把剩下的忆信汤,分给镇里的人。喝了汤的,脸上那股子油滑劲儿慢慢少了,有人把涂脏的立信碑擦了擦;有人把投了脏东西的“守诺井”清干净了,说“这井水得干净”;那个靠在碑上教坏年轻人的油滑中年人,也站直了,看着有人在修补践约堂,走过去说“我会点木工,我来帮忙修修桌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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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洋站在践约堂门口,看着镇里的人,慢慢开始说到做到,有人喊着“我来还钱了”,有人说“我把答应你的事儿办了”,听着那些“对不起”“我错了”“我守信”的话,空气里那股子尔虞我诈的味儿,慢慢变成了“咱镇里人说话算数”的靠谱气。他知道,无信者跑了,但熵组织的坏主意还多着呢。他们搞散了坚韧,让人没熬劲儿;搞垮了诚信,让人没信用;这些招数看着不一样,其实都是想把人变成没底线、没信誉、没人信的骗子,最后自己把自己玩死。

夜风吹过践约堂的窗户,带来信诺泉的甜味儿和江水的气息。刘子洋低头看着手里的琉璃灯碎片,上面的“信”字虽然模糊,可那透着的靠谱劲儿,还是能看出来点。他把碎片递给赶过来的老镇长信伯:“好好磨磨,它还能照着大伙儿说话算数,信守承诺,活得让人信得过。”

信伯攥着碎片,手抖个不停,眼泪把胡子都打湿了,可眼里的光越来越亮:“我知道。”他的声音有点哑,带着股子重新攒起来的劲儿,“我要重新写《信诺录》,从谁先还了欠的钱、谁先办了答应的事儿开始记,一件一件来,让年轻人看看——诚信不是傻,是聪明;守诺不是吃亏,是福气;说话算数,日子才能过得让人信得过。就算一时糊涂、失信过,也能再变回来;就算忘了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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