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衡平镇的公平之秤倾斜(4 / 5)

加入书签

响,变成无数小灰点,跟烟似的散了。衡平堂里的失衡雾,眼看着就退了,那个砍集体林地的人,赶紧把斧头收起来,说“我错了,这林子不能砍”;那个拖欠工资的老板,开始给工人补发工资,说“以前是我糊涂”;围观老人摔倒的人群里,有人站出来说“我扶,出了事咱找说理的地方,我就不信没公平了”;那个靠关系升学的家长,带着孩子去学校,说“咱还是凭本事考,这样心里踏实”。

失衡者看着大伙儿脸上慢慢有了点对公平的期盼,开始讲道理了,气得嗷嗷叫,身子化成一缕黑烟,撞破衡平堂的窗户,跑了。“他跑了,但‘失衡雾’的渣渣,至少得三天才能散干净。”赵虎跑到窗边,望着黑影消失的地方,“镇上的公平之秤是有点回正的意思了,但好多人还是习惯性想占便宜,跟刚从歪路上拐回来似的,还在适应。”

刘子洋捡起地上的忆平饼,饼上用芝麻拼的“平”字,虽然有点糊,可看着就带点端正劲儿。“没事儿。”他递给一个还在那儿琢磨“能不能多拿点”的大叔一块,“公平这东西,就像歪了的秤,调一调就能准。只要有人先把多拿的还回去,有人先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有人先按规矩办事,就像先把秤砣放正,慢慢就能把这股子歪劲儿拧过来——这叫‘复平效应’,专门对付那想占便宜的毛病。”

宋悦薇的检测仪上,衡平镇的“公平指数”开始往上爬,从1%到了9%,离正常的90%还差老远,但那线是往上走的,稳当得很。“失衡核心碎了之后,那‘偏私波’弱了98%,但已经养成的那点想占便宜的毛病,还得慢慢改。”她调出几个村民的样子,“你看,评理张把折了的尺子捡起来了,正找胶水粘呢,说‘以后还得用尺子量,不能瞎来’,虽然动作慢,但态度挺认真。”

苏清颜把剩下的忆平汤,分给镇上的人。喝了汤的,脸上那股子想占便宜的劲儿慢慢少了,有人把涂脏的衡平碑擦了擦;有人把扔了的《衡平录》残页捡回来,说“晒晒还能看”;那个靠在碑上数钱的油头粉面年轻人,也站直了,看着有人在重新校准集市上的秤,走过去说“我也来帮忙,我叔以前教过我怎么校秤”。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子洋站在衡平堂门口,看着镇上的人,慢慢开始讲规矩了,有人喊“把多拿的救济粮交回来”,有人说“得重新分宅基地”,听着那些“要公平”“按规矩来”的话,空气里那股子钻营的味儿,慢慢变成了“一碗水端平”的踏实。他知道,失衡者跑了,但熵组织的坏主意还多着呢。他们搞没了勇气,让人变窝囊;搞歪了公平秤,让人钻空子;这些招数看着不一样,其实都是想把人变成没骨气、爱钻营的小人,最后因为分不均打起来,自己把自己毁掉。

夜风吹过衡平堂的窗户,带来衡平泉的甜味儿和粮食的香气。刘子洋低头看着手里的琉璃灯碎片,上面的“平”字虽然模糊,可那笔画里的端正劲儿,还是能看出来点。他把碎片递给赶过来的老镇长平伯:“好好磨磨,它还能照着大伙儿办事公平,心里踏实,活得舒坦。”

平伯攥着碎片,手抖个不停,眼泪把脸上的皱纹都泡透了,可眼神里的坚定回来了:“我知道。”他的声音有点哑,带着股子实在劲儿,“我要重新写《衡平录》,从谁先把多拿的还回去、谁先说了句公道话开始记,一件一件来,让年轻人看看——公平不是傻,是本分;公正不是没用,是人心的秤;办事公道,日子才能过得心齐气顺。就算一时糊涂、占了便宜,也能再改过来;就算忘了公平的滋味,也能慢慢找回来。”

天刚亮,第一缕光洒在收拾利索点的衡平堂里。几个早起的,正把散落的匾额往墙上挂,有人拿着胶水,小心翼翼地粘衡平碑的碎片,动作慢,但特认真,透着股子要把歪了的事儿正过来的劲儿。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碑上,亮堂堂的,像颗慢慢归位的秤砣。

刘子洋走到镇口的公平桥,看着大伙儿在重新打造公平秤,一个孩子拿着个小秤,学着大人的样子称石子,说“要一样重,才公平”,虽然秤还没调好,但那股子认真劲儿真真切切。宋悦薇的影像调出衡平镇的指数曲线,从1%爬到15%,线还是陡,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