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衡平镇的公平之秤倾斜(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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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混社会的门道。”

他打了个响指,那个琉璃灯“哐当”一声炸了,无数灰黑色的“失衡雾”跟浓烟似的涌出来。镇上立马就更乱了,原本还能勉强讲点公平的人,彻底放飞自我了:有人把村里的集体林地砍了卖钱,说“不砍白不砍,谁砍是谁的”;有人家的孩子升学,靠关系走了后门,还嘲笑那些凭成绩考上的,说“傻读书,不如有个好爹”;一个开工厂的,拖欠工人工资,说“有本事告我去,我有人”;有个老人摔倒了,围观的人都说“别扶,万一赖上你,没处说理去,现在这世道,没公平可言”。

“瞧见没?这才是‘真实’的公平。”失衡者站在一片混乱里,声音里带着股子病态的得意,“没了那些假惺惺的公平,能占就占,能钻就钻,多‘自在’!”

刘子洋忽然想起苏清颜说的“公平记忆的抗失性”,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苏清颜连夜做的“忆平饼”。这饼里头,混着衡平镇人从小到大被公平对待、追求公平的记忆:第一次分糖“一人一颗”的满足,第一次看到“老镇长掌秤”的踏实,第一次为不公“站出来说话”的激动,第一次被人说“你这事儿办得公平”的自豪……他拿起一块,朝着那个砍集体林地的人扔过去。那人下意识接住,咬了一口,脸上的得意劲儿瞬间没了,跟着就把斧头扔了,蹲在地上哭了,“我咋能干这事儿……这林子是咱全村人的……我对不起大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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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颜的声音从衡平堂外头传进来,她带着一群老街坊,在堂前空地上,讲着衡平镇以前公平处事的事儿:“三十年前,闹旱灾,水源紧张,咱镇里按人口分水,一天一人两桶,谁也不多,老镇长带头少喝,说‘我身体好,能扛’;二十年前,分宅基地,谁家人口多就分大点,人口少就分小点,抓阄决定位置,没人敢走后门,说‘要让大伙儿心服口服’;咱这镇子能活到现在,靠的不是别的,是大伙儿认一个理儿:公平了,心就齐了,日子才能过下去……”老人们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声音虽然颤巍巍的,却像一把把小锤子,敲着那些被失衡雾蒙了心的人。随着这声儿越来越大,衡平堂里的灰雾开始散了点,那个拖欠工资的工厂老板,开始默默给工人发钱,说“以前我爹就是被拖欠工资,一家人饿肚子,我咋忘了……”;那个靠关系升学的家长,红着脸给学校打电话,说“把名额让给该得的孩子吧”。

赵虎带着几个还认“公平”俩字的年轻人,冲进衡平堂楼上,手里的检测仪“嘀嘀”叫得厉害,屏幕上的红点,死死锁在琉璃灯炸了之后露出来的一个金属疙瘩上——那玩意儿拳头大小,灰黑色,表面全是“占便宜”“走后门”“不公平”之类的字,还往外冒雾。“找到‘失衡核心’了!”赵虎启动激光切割机,红通通的光束打在那疙瘩上,火星子“噼里啪啦”溅起来,“这破玩意儿专吸‘公平劲儿’,谁越追求公平,它吸得越欢!”

失衡者一看,急了,从长衫里抽出一把剑,剑身黑糊糊的,上面刻满了各种不公的图案——缺斤少两的秤,走后门的场景,占便宜的小人——直刺赵虎。“想坏老子的事儿,没门!”他的剑还没到跟前,刘子洋已经站到赵虎前头,腰上的青铜徽章“嗡”一下亮起来,金黄色的光裹成个罩子,剑扎在罩子上,“咯吱咯吱”响,剑上的那些不公图案,一下子就淡了。

“你的能耐……就来自这些讲公平的破事儿?”失衡者脸上头一回露出吃惊的样子。

“不,来自我见过的那些‘一碗水端平’的舒坦,那些‘心齐气顺’的踏实。”刘子洋一拳砸向失衡者的胸口,徽章的光顺着拳头钻进去,失衡者“嗷”一嗓子惨叫,身上跟烧起来似的,冒起灰黑色的烟,“公平不是傻,是智慧;公正不是没用,是人心的定盘星;追求公平不是自找不痛快,是社会的根基。没了公平,就像秤没了准星,啥都称不准;没了公正的劲儿,人心就散了;没了对公平的追求,社会就成了弱肉强食的丛林,谁也别想好过——这些,你这种人永远不懂。”

趁着失衡者被光困住动弹不得,赵虎的激光束“咔嚓”一下,把那金属疙瘩切裂了。核心碎的时候,“啪”一声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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