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勇毅村的勇气之心怯懦(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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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跑到窗边,望着黑影消失的地方,“村里的勇气之心是有点回暖了,但好多人还是有点怕,跟刚从黑屋里出来似的,还不太适应硬气。”

刘子洋捡起地上的忆勇饼,饼上用芝麻拼的“勇”字,虽然有点糊,可看着就带点横劲儿。“没事儿。”他递给一个还在那儿哆嗦的大爷一块,“勇气这东西,就像打井,深了才有水,越用越有劲儿。只要有人先硬气一下,有人先往前冲一步,有人先敢说句公道话,就像先点燃一把火,慢慢就能把大伙儿的怂劲儿烧没了——这叫‘复勇效应’,专门对付那胆小怕事的毛病。”

宋悦薇的检测仪上,勇毅村的“勇气指数”开始往上爬,从1%到了9%,离正常的90%还差老远,但那线是往上走的,稳当得很。“怯懦核心碎了之后,那‘怂包波’弱了98%,但已经养成的那点胆小的毛病,还得慢慢改。”她调出几个村民的样子,“你看,药农武把药篓子捡回来了,正蹲在那儿擦呢,嘴里还嘟囔‘以前我连蛇都敢抓,现在怕个屁’,虽然声音有点抖,但手挺稳。”

苏清颜把剩下的忆勇汤,分给村里的人。喝了汤的,脸上那股子恐惧劲儿慢慢少了,有人把涂脏的勇毅碑擦了擦;有人把砸了的敢当鼓报给了修鼓的,说“得修好它”;那个靠在碑上发抖的年轻人,也站直了,看着有人在追黄鼠狼,攥了攥拳头,也跟了上去,说“我也去,多个人多份力”。

刘子洋站在勇毅堂门口,看着村里的人,慢慢开始硬气起来,有人敢大声说话了,有人敢管点闲事了,听着那些“怕啥”“干他”“别怂”的话,空气里那股子窝囊的味儿,慢慢变成了“咱勇毅村的人不是孬种”的硬气。他知道,怯勇者跑了,但熵组织的坏主意还多着呢。他们搞断了思念,让人没牵挂;搞没了勇气,让人变窝囊;这些招数看着不一样,其实都是想把人变成没牵挂、没骨气的软蛋,最后任人欺负,自己把自己憋屈死。

夜风吹过勇毅堂的窗户,带来勇毅泉的甜味儿和山里草木的清香。刘子洋低头看着手里的铁皮灯碎片,上面的“勇”字虽然模糊,可那笔画里的横劲儿,还是能看出来点。他把碎片递给赶过来的老村长勇伯:“好好磨磨,它还能照着大伙儿有骨气,敢担当,活得硬气。”

勇伯攥着碎片,手抖个不停,眼泪把胡子都打湿了,可眼神里的硬气回来了:“我知道。”他的声音有点哑,带着股子狠劲儿,“我要重新写《勇毅录》,从谁先硬气了一下、谁先往前冲了一步开始记,一件一件来,让年轻人看看——勇敢不是傻,是爷们儿;担当不是逞能,是本分;咱勇毅村的人,骨头就是硬的,啥都不怕。就算一时怂了、怕了,也能再硬气起来;就算忘了勇敢的滋味,也能慢慢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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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第一缕光洒在收拾利索点的勇毅堂里。几个早起的,正把散落的勇士画像往墙上贴,有人拿着胶水,小心翼翼地粘勇毅碑的碎片,动作慢,但特认真,透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碑上,亮堂堂的,像颗慢慢硬起来的骨头。

刘子洋走到村口的敢当桥,看着大伙儿在重新雕刻栏杆上的字,一个孩子拿着小木棍,学着大人的样子挥舞,说“我不怕,我勇敢”,虽然声音奶声奶气的,可那股子冲劲儿真真切切。宋悦薇的影像调出勇毅村的指数曲线,从1%爬到15%,线还是陡,但一步一步往上走,跟爬山似的,有股子韧劲儿。

“老板,怯勇者跑之前,给熵组织发了点东西。”宋悦薇的表情严肃起来,“好像是在定位……全世界所有需要勇气的地方——那些战场、救灾现场、需要有人站出来的不公之地、记录勇士故事的纪念馆。”

赵虎放下手里的活儿,皱着眉:“他想让全世界的人都变成怂包?”

“不止。”刘子洋看着那个挥舞木棍的孩子,“他说的那‘活命的本事’,根本不是本事,是窝囊废的借口。没了勇气,就没了面对困难的底气;没了担当,就没了保护自己和家人的能力;没了硬气,人就只能任人宰割,最后像猪一样被圈养。这才是熵组织的坏心思:让人在怯懦中失去反抗的能力,最后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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