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探知村的好奇探索精神衰退(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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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学者身边,问“星星为啥会闪”“雨是从哪儿来的”;大人们拿着放大镜,研究刚发现的昆虫,说“这玩意儿长得真奇特”;有人为了弄明白水车咋转的,拆了装,装了拆,折腾好几天;过年的时候,全村里人聚在一块儿,比赛谁提的问题最有意思,谁找到的答案最靠谱……“这‘滞知雾’能让人一时变得麻木,懒得探索,可骨子里那些追着问‘为啥’的劲儿,那些弄明白事儿的舒坦劲儿,那些对未知的好奇,它抹不掉。这些记忆就像埋在土里的种子,只要有阳光雨露,就想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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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洋往村里走,越走心里越沉。以前这村里,随处可见好奇探索的影子,墙上画着各种奇思妙想的图画,路边摆着村民收集的奇怪石头、昆虫标本,就连墙上的标语都是“多问一个为啥,多懂一个道理”,透着股子“世界真奇妙,我要弄明白”的劲儿。可现在,图画被人涂了,标本被扔了,标语被改成了“少管闲事,活得舒坦”,有人还在墙上写“知道越多越累”,旁边画了个睡觉的人。

村中心的“探知堂”,以前是大伙儿研究东西、讨论问题的地方,墙上挂着各种发明创造的草图,有改进的农具,有奇怪的小玩意儿,堂里摆着各种实验器材,谁有啥想法,都能在这儿试试,没人笑话。可这会儿,草图被人撕了,器材被砸了,地上扔满了碎片,墙上被人用红漆写满了“别瞎琢磨”“啥用没有”“懒得动脑子”。堂里那个“发现榜”,以前谁有新发现、新想法,就把名字写上,现在榜上的名字被划得乱七八糟,有人在旁边写“琢磨这些没用的,不如挣钱”。

最让人心里发堵的是堂里的“探知碑”,上面刻着探知村的老话:“心有好奇,眼有发现;脑有疑问,手有探索;未知如海洋,求知是航船;懒得探索,脑子生锈;乐于求知,智慧无边。”这会儿,“心有好奇”被凿成了“心无波澜”,“求知是航船”被改成了“求知是负担”,“乐于求知”被涂成了“傻了吧唧”。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靠在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打哈欠,说“啥探索不探索的,手机不好玩吗?费那劲干啥”。

“找到病根儿了。”宋悦薇的影像出现在探知堂的房梁上,指着屋顶那个“探知灯”,那是个玻璃灯,里面装着好多小镜片,能把光折射出各种颜色,灯座上刻着“格物致知”四个字,这会儿,那字儿越来越模糊,像是被蒙上了层灰,“那灯座里头有个‘滞知核心’,跟赵虎检测到的‘滞知雾’是一个东西。它往外放一种‘麻木波’,能让周围的人懒得动脑子,啥都不想问,再这么下去,这村里的人,迟早得变成不动脑子的木头桩子。”

一个穿深灰长袍的人影,从探知堂的黑影里走出来,步子慢悠悠的,袍子扫过地上的草图碎片,带起一阵灰黑色的雾,那雾飘过的地方,草图上的线条一下子就变得模糊不清。“刘子洋,你可真够闲的,啥破事儿都管,连这点瞎琢磨的劲儿都要护着。”他说话懒洋洋的,带着股子嘲讽,“说白了,好奇探索就是自讨苦吃,知道那么多干啥?活得糊涂点,不挺好?省得费脑子,懂不?”

“熵组织的‘滞知者’。”刘子洋手按在腰上的青铜徽章上,那徽章在滞知雾里,泛着点淡淡的亮蓝色光,“你跟那些‘离众者’‘背信者’是一路货,都想让人不动脑子,啥都懒得问,最后变成傻乎乎的木头,任你们摆布。”

“任我们摆布?你可真会想。”滞知者从袖子里掏出个黑瓶子,对着探知碑一喷,碑上的字立马被灰雾盖住,石头像是被酸泡过,开始掉渣,“探索求知是最没用的折腾,越想弄明白,越累。真正的‘舒坦’,就是得知道懒得探索,别瞎动脑子——这不是麻木,是会享受。你看那些懒得问的,是不是比瞎琢磨的人省事儿?那些啥都不想知道的,是不是比费脑子的人活得轻松?这才是活着的‘聪明劲儿’。”

他打了个响指,那个玻璃灯“哐当”一声炸了,无数灰黑色的“滞知雾”跟浓烟似的涌出来。村里立马就更麻木了,原本还能勉强问个一句两句的人,彻底懒得张嘴了:有人看见家里的电器坏了,直接扔了,说“修啥修,买新的,费那劲干啥”;有人发现田里的庄稼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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