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俭朴村的节俭之风败坏(4 / 5)
对付那乱花钱的毛病。”
宋悦薇的检测仪上,俭朴村的“节俭指数”开始往上爬,从1%到了9%,离正常的90%还差老远,但那线是往上走的,稳当得很。“奢糜核心碎了之后,那‘败家波’弱了98%,但已经养成的那点爱浪费的毛病,还得慢慢改。”她调出几个村民的样子,“你看,巧手李把针线筐子捡回来了,正蹲在那儿捡碎布呢,嘴里还嘟囔‘缝缝补补又三年,老话说得没错’。”
苏清颜把剩下的忆俭汤,分给村里的人。喝了汤的,脸上那股子想花钱的劲儿慢慢少了,有人把涂脏的俭朴碑擦了擦;有人把扔了的《俭朴录》残页从猪圈里捞出来,说“洗洗还能看”;那个靠在碑上的年轻人,也站直了,看着有人在修旧东西,走过去问“我能帮忙吗?我力气大”。
刘子洋站在俭德堂门口,看着村里的人,慢慢开始捡起地上的废品,有人还在讨论怎么改、怎么用,听着那些“这个能改成啥”“那个还能用”的话,空气里那股子浪费的劲儿,慢慢变成了珍惜。他知道,奢糜者跑了,但熵组织的坏主意还多着呢。他们搞没了乐观,让人没盼头;搞坏了节俭,让人败家;这些招数看着不一样,其实都是想把人往绝路上逼,让这世界变成个只顾眼前、不管将来的烂摊子。
夜风吹过俭德堂的窗户,带来俭朴泉的甜味儿和泥土的腥气。刘子洋低头看着手里的旧酒坛灯碎片,上面的“俭”字虽然模糊,可那笔画里的实在劲儿,还是能看出来点。他把碎片递给赶过来的老村长俭伯:“好好磨磨,它还能照着大伙儿好好过日子,别乱花钱。”
俭伯攥着碎片,手抖个不停,眼泪都下来了:“我知道。”他的声音有点哑,带着股子激动,“我要重新写《俭朴录》,从谁先捡起一个废品、谁先补了件衣服开始记,一件一件来,让年轻人看看——节俭不是抠门,是美德;物尽其用不是穷酸,是智慧;会过日子,才能过好日子。就算一时糊涂、浪费过,也能再学好;就算忘了怎么省钱,也能慢慢捡起来。”
天刚亮,第一缕光洒在收拾利索点的俭德堂里。几个早起的老人,正把散落的旧物改造样品归位,有人拿着胶水,小心翼翼地粘俭朴碑的碎片,动作慢,但特认真。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碑上,亮堂堂的,像颗慢慢鼓起来的存钱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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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洋走到村口的俭用桥,看着大伙儿在打扫路上的垃圾,把能回收的挑出来,一个孩子拿着个塑料袋,捡起地上的空瓶子,说“这个能卖钱”。宋悦薇的影像调出俭朴村的指数曲线,从1%爬到15%,线还是陡,但一步一步往上走。
“老板,奢糜者跑之前,给熵组织发了点东西。”宋悦薇的表情严肃起来,“好像是在定位……全世界所有教人节俭的地方——那些节约粮食的宣传、旧物改造的工坊、教孩子省钱的学校、记录精打细算的故事库。”
赵虎放下手里的活儿,皱着眉:“他想让全世界的人都败家?”
“不止。”刘子洋看着那个捡瓶子的孩子,“他说的那‘做人的档次’,根本不是档次,是想让人只顾眼前享受,不管将来,最后把家底败光,遇着点事儿就扛不住,任他们拿捏。没了节俭,就没了储备;没了精打细算,就没了长远打算;没了物尽其用的本事,资源再多也不够造。这才是熵组织的坏心思:让人在挥霍中坐吃山空,最后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任他们欺负。”
苏清颜给那捡瓶子的孩子一块忆俭饼,孩子咬了一口,指着远处正在修旧家具的人说“爷爷,他们在修东西,不扔了”。孩子的爷爷听见了,扫地的手更快了,脸上露出点笑模样。
刘子洋看着这光景,攥紧了手里的旧酒坛灯碎片。“节俭是日子的底子,物尽其用是生活的巧劲儿,精打细算是长远的打算。只要还有人愿意省钱,愿意把东西用到极致,愿意为将来做打算,熵组织就别想得逞。”他转身往俭德堂外走,“咱们守的不只是这一个村子,是那份会过日子的实在劲儿,还有靠这股子劲儿攒起来的安稳日子。”
村里的广播,开始放《俭朴村村歌》,调子挺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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