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传承堡的传承脉络断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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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手上没停。”

苏清颜把剩下的忆传汤,分给堡里的人。喝了汤的,脸上那股子嫌弃老东西的劲儿慢慢少了,有人把涂脏的传承碑擦了擦;有人把扔了的《传承录》残页捞上来,说“晒干了或许还能看”;那个踩着传承碑拍照的年轻人,也下来了,看着一个老师傅在修古琴,凑过去看,问了句“这琴……很难修吗?”

刘子洋站在传习堂门口,看着堡里的人,慢慢开始打量那些老物件,听着那些“这玩意儿咋用”“我小时候见过我爷爷用这个”的声音,空气里那股子嫌弃老东西的劲儿,慢慢变成了好奇。他知道,断承者跑了,但熵组织的坏主意还多着呢。他们搞垮了规矩意识,让人乱来;搞断了传承,让人忘了根;这些招数看着不一样,其实都是想把人变成没规矩、没根脚的糊涂蛋,最后在世上瞎撞,撞得头破血流。

夜风吹过传习堂的窗户,带来传承泉的甜味儿和老木头的香气。刘子洋低头看着手里的铜灯碎片,上面的“传”字虽然模糊,可那笔画里的延续劲儿,还是能看出来点。他把碎片递给赶过来的老堡主传伯:“好好磨磨,它还能照着大伙儿把老东西传下去。”

传伯攥着碎片,手有点抖,跟攥着稀世珍宝似的:“我知道。”他的声音有点哑,带着股子激动,“我要重新写《传承录》,从谁先捡起一把老工具、谁先教孩子一句老理儿开始记,一件一件来,让年轻人看看——传承不是守旧,是念本;学老手艺不是吃苦,是长本事;把老祖宗的东西留住,才叫不忘本。就算一时糊涂、扔了老东西,也能再捡起来;就算忘了根,也能慢慢找回来。”

天刚亮,第一缕光洒在收拾利索点的传习堂里。几个早起的老匠人,正把散落的工具归位,有人拿着胶水,小心翼翼地粘传承碑的碎片,动作慢,但特认真。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碑上,亮堂堂的,像颗慢慢醒过来的老树根。

刘子洋走到堡子门口,看着大伙儿在扶那些被扯了的老藤,想把它们重新栽回去,一个孩子拿着个小铲子,在旁边帮忙,还问“爷爷,这藤能活吗?”,老人说“能活,老藤的根扎得深着呢”。宋悦薇的影像调出来传承堡的指数曲线,从1%爬到15%,线还是陡,但一步一步往上走。

“老板,断承者跑之前,给熵组织发了点东西。”宋悦薇的表情严肃起来,“好像是在定位……全世界所有有传承的地方——那些老手艺作坊、老书院、老寺庙、老家族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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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放下手里的活计,皱着眉:“他想让全世界的传承都断了?”

“不止。”刘子洋看着那个帮忙栽藤的孩子,“他说的那‘活路’,根本不是活路,是绝路。没了传承,就没了文化的根;没了老手艺,就没了独有的本事;没了对老祖宗的念想,人就容易飘,容易被人糊弄,最后变成别人说啥就是啥的傻子。这才是熵组织的坏心思:让人忘了自己是谁,从哪儿来,最后稀里糊涂地被他们摆弄,毁了都不知道咋毁的。”

苏清颜给那帮忙栽藤的孩子一块忆传饼,孩子咬了一口,指着远处正在修古琴的老师傅说:“爷爷,我也想学那个。”孩子的爷爷听见了,栽藤的手更快了,脸上露出点笑模样。

刘子洋看着这光景,攥紧了手里的铜灯碎片。“传承是文化的根,老手艺是民族的魂,对老祖宗的念想是心里的秤。只要还有人愿意学老手艺,愿意记老故事,愿意把根留住,熵组织就别想得逞。”他转身往传习堂外走,“咱们守的不只是这一个堡子,是那份知道自己是谁、从哪儿来的踏实劲儿,还有靠这股劲儿攒起来的精气神。”

堡里的广播,开始放《传承堡之歌》,调子挺悠长:“传承堡,根儿深,老手艺,代代传;一把锤,一张弓,老规矩,记心中;你教我,我教他,老祖宗的智慧不白花……”歌声一出来,更多的人走出家门,有的帮着修祠堂,有的给老匠人打下手,有的就在那儿看着,脸上带着笑。

天慢慢黑了,传习堂的窗户透着光,传伯带着老匠人们,正连夜写新的《传承录》呢。堡里的路灯亮了,照着晚归的人,有的背着刚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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