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包容巷的包容之心狭隘(2 / 5)
地方,墙上挂着好多街坊们互相包容、体谅的故事和照片:“张大妈包容了邻居家小孩总来蹭饭”“李大爷体谅了外地来的租客晚交了几天房租”“年轻人包容了老人的旧习惯”。现在呢,照片被撕得稀巴烂,故事被墨汁涂得漆黑,墙上被人用红漆写满了“滚”“别来烦我”“不一样就该死”。堂中间那口“包容钟”,以前谁家化解了大矛盾、或者来了新朋友大家欢迎的时候就敲响,现在钟锤被人卸了,钟身上被砸了好几个坑;角落里记着大家包容事迹的本子,被扔到猪圈里,有人还笑:“记这些破事儿干啥,能当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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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人难受的是堂里的“包容碑”,上面刻着包容巷的老话:“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人各有异,贵在包容;斤斤计较,路越走窄。”这会儿,“有容乃大”被凿成了“有容乃傻”,“贵在包容”被改成了“贵在计较”,“路越走窄”被涂成了“路才好走”。一个穿花衬衫的小伙子,斜靠在碑上,刷着手机,看谁都不顺眼,嘴里嘟囔:“包容?包容个屁!谁让着谁谁吃亏!”
“找到根儿了。”宋悦薇的影像出现在和容堂的房梁上,手指着屋顶挂着的一盏铜灯,灯座上刻的“兼容并蓄”四个字,正一点点变得扭曲,笔画之间跟长了刺似的,“这灯座里头有个‘排异核心’,跟赵虎检测到的‘排异雾’是一个东西。它往外放一种‘狭隘波’,能让方圆一公里内的人都变得小心眼,而且这玩意儿坏得很,被它影响超过两天,那包容心的神经就可能彻底废了,跟生锈的门轴似的,再也转不动了。”
一个穿深灰长袍的人影,从和容堂的黑影里走出来,袍子扫过地上撕碎的照片,带起一阵灰黑色的雾,照片上的笑脸瞬间就模糊了。“刘子洋,你还真就爱管这些破事儿,守护什么不好,守护这没用的包容。”他说话那股子劲儿,透着股子瞧不起人的傲慢,跟看耍猴似的,“说白了,包容就是怂,是没本事的人才干的事儿。人活着就得争,就得较劲儿,见着不一样的就该怼回去,这才叫痛快,不是吗?”
“熵组织的‘排异者’。”刘子洋手按在腰上的青铜徽章上,徽章在排异雾里,泛着点淡淡的紫光,“你跟那些‘懈志者’‘毁美者’是一伙的,都想让人变得心胸狭隘,见谁都想斗,最后自己把自己玩死。”
“自己玩死?你可真能想。”排异者从袖子里掏出个黑瓶子,对着包容碑一喷,碑上的字立马被灰雾盖住,石头跟被虫蛀了似的,一碰就掉渣,“包容就是给自己找罪受,让人得寸进尺。真正的‘强者’,从不让着谁,从不迁就谁,自己舒坦最重要——这不是狭隘,是活得明白。你看那些斤斤计较的,是不是比包容的人占的便宜多?那些见谁怼谁的,是不是看着比谁都横?这才是混社会的王道。”
他打了个响指,那盏铜灯“哐当”一声炸了,无数灰黑色的“排异雾”跟浓烟似的涌出来。巷子里立马炸开了锅,吵架声、骂街声到处都是,原本还能勉强忍着点的人,彻底绷不住了:有人因为邻居家的花盆出了自己地界两厘米,就把花盆给砸了;有个开书店的,因为有人在店里看了半小时书没买,就把人轰出去,还骂“穷鬼,蹭看”;一个外地来的小贩,挑着担子刚进巷子,就被一群人围着推搡,说“滚出去,别在这儿摆摊,挡路”;巷子里的老戏台,因为有人想演京剧,有人想演皮影,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干脆把戏台板都拆了,说“谁也别想演”。
“瞧见没?这才是‘真实’的包容。”排异者的声音透着股子兴奋,跟看什么好戏似的,“没了那些假惺惺的迁就,没了那些憋屈的忍让,想吵就吵,想怼就怼,多痛快!”
刘子洋忽然想起苏清颜说的“包容记忆抗排性”,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苏清颜连夜做的“忆容饼”。这饼里头,混着包容巷老少爷们儿以前包容别人的记忆:小时候跟不同性格的小伙伴玩得开心,体谅别人难处后的舒坦,接纳不一样的想法后的豁然……他拿起一块,朝着那个砸邻居花盆的人扔过去。那人下意识接住,咬了一口,脸上的凶劲儿瞬间没了,跟着就蹲地上,抱着头说:“我怎么会……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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