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恒持镇的坚守精神崩塌(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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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的“恒持堂”。这座百年厅堂曾是村民们交流坚守心得、展示长期成果的地方,堂内的“坚守墙”上挂满了村民们持之以恒的故事和成果:“张石匠用三十年雕刻出《百鸟朝凤》石雕”“李艺人坚持二十年收集整理民间歌谣”“王农夫用十五年改良水稻品种,亩产翻倍”。此刻,故事被人撕得粉碎,成果被摔得稀烂,墙上被写上“傻”“不值”“浪费时间”等侮辱性字眼。堂中央的“持恒钟”(每当有人完成长期坚守目标或坚守精神受到考验时敲响)被人敲断了钟锤,钟体上被凿出了无数小孔;角落里的“坚守日志”(记录着村民们的坚守过程和心路历程)被扔进了茅厕,有人笑着说“记这些谁死磕了什么的没用,能当饭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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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人心疼的是堂内的“恒持碑”,碑上刻着恒持镇的镇训:“行百里者半九十;功不唐捐,玉汝于成;坚守为骨,执着为魂;轻言放弃,一事无成。”此刻,“行百里者半九十”被凿成了“行百里者不如半路放弃”,“功不唐捐”被改成了“努力白费”,“坚守为骨”被涂成了“放弃为智”。一个穿着宽松衣服的中年人靠在碑上,打了个哈欠,说“守什么守,累不累啊,差不多就行了”。

“找到源头了。”宋悦薇的全息影像出现在恒持堂的横梁上,她的手指指向屋顶悬挂的一盏青铜灯,灯座上刻着的“持之以恒”四个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松散,笔画失去了紧凑的韧性,像即将散开的线团,“灯座内部有一个‘懈志核心’,和赵虎检测到的懈志雾成分一致。它释放的‘坚守崩塌波’,能让半径一千米内的坚守精神系统全面崩溃,而且这种崩溃具有‘不可逆性’——暴露在雾中超过48小时,坚守神经会产生永久性损伤,就像……失去弹性的橡皮筋,再也无法绷紧。”

一个穿着深灰色长袍的人影突然从恒持堂的阴影里走出来,长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恒持录》残页,带起一阵灰黑色的雾气,所过之处,残页上的坚守故事迅速变得模糊,像被水浸泡过的纸。“刘子洋,你总是在守护这些可笑的坚守。”他说话时,声音里带着一种慵懒的傲慢,像在看一群不懂变通的傻瓜,“或者说,‘自我折磨的执念’?世界变化这么快,执着于一件事就是愚蠢,适时放弃才能跟上潮流。这不是懦弱,是‘灵活’,不是吗?”

“熵组织的‘懈志者’。”刘子洋的手按在腰间的青铜徽章上,徽章上的纹路在懈志雾中泛起微弱的深蓝色光芒,“你和‘懈志者’‘忘恩者’是一伙的,都想让人类失去坚守的精神,在半途而废中一事无成,最终自我毁灭。”

“自我毁灭?不,是‘解脱’。”懈志者从袖中取出一个黑色陶瓶,对着恒持堂内的“恒持碑”喷洒,碑体上的文字瞬间被灰黑色的雾气覆盖,石质像被风化了千年,轻轻一碰就剥落。“坚守是最沉重的执念,让人一辈子困在一件事上,失去更多可能。一个‘聪明’的人,应该学会审时度势,该放弃时就放弃——这不是半途而废,是智慧的选择。你看,那些轻易放弃的人,往往比坚守的人更‘轻松’;那些灵活变通的人,往往比执着的人机会更多。这才是‘生存’的智慧。”

他打了个响指,恒持堂的青铜灯突然炸裂,无数灰黑色的懈志雾像浓烟一样弥漫开来。屋外传来放弃的叹息声和对坚守的嘲讽,原本还能勉强保持执着的村民彻底陷入了懈志的泥潭:有人把坚持了十年的研究项目扔了,说“研究来研究去也没成果,白费力气”;有人放弃了祖传的手艺,说“辛辛苦苦做一天,不如去打麻将赢钱快”;一个年轻人坚持长跑多年,准备参加马拉松,却突然扔掉跑鞋,说“跑那么远有什么用,累得半死,不如在家睡觉”;村里的老井需要定期清理才能保持水源清澈,村民们以前每月都会主动清理,现在却没人愿意去,说“脏死了,不清又不会死人”。

“看看吧,这才是‘真实’的坚守。”懈志者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没有了那些沉重的坚守负担,没有了那些无聊的执着,人类可以活得轻松自在,多‘惬意’!”

刘子洋突然想起苏清颜的“坚守记忆抗懈性”理论,他从怀中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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