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互助镇的互助精神瓦解(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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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互助墙”上挂满了村民们互助合作的照片和事迹:“张大爷组织二十户人家打井,解决了全村饮水问题”“李大妈带领妇女们帮孤儿缝制棉衣”“年轻人们自发组成护林队,保护镇上的山林”。此刻,照片被人撕得粉碎,事迹被用墨汁涂得漆黑,墙上被写上“傻”“笨”“活该”等侮辱性字眼。堂中央的“互助钟”(每当有人发起互助请求或完成重大互助事件时敲响)被人敲断了钟锤,钟体上被凿出了无数小孔;角落里的“互助日志”(记录着村民们的互助行为和集体成果)被扔进了臭水沟,有人笑着说“记这些谁帮了谁的没用,自己顾好自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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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人心疼的是堂内的“互助碑”,碑上刻着互助镇的镇训:“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邻里互助,如手如足;协力同心,何事不成;独来独往,寸步难行。”此刻,“邻里互助”被凿成了“邻里互防”,“协力同心”被改成了“各自为战”,“何事不成”被涂成了“一事无成”。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靠在碑上,打电话谈生意,说“那帮乡巴佬,还想着互相帮忙?早就过时了,现在讲的是竞争,是弱肉强食”。

“找到源头了。”宋悦薇的全息影像出现在协力堂的横梁上,她的手指指向屋顶悬挂的一盏青铜灯,灯座上刻着的“协力同心”四个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离,笔画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像要各奔东西,“灯座内部有一个‘独利核心’,和赵虎检测到的独利雾成分一致。它释放的‘互助瓦解波’,能让半径一千米内的互助系统全面崩溃,而且这种崩溃具有‘不可逆性’——暴露在雾中超过48小时,互助神经会产生永久性损伤,就像……被拆开的机器零件,再也无法组装成整体。”

一个穿着深灰色长袍的人影突然从协力堂的阴影里走出来,长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互助日志残页,带起一阵灰黑色的雾气,所过之处,残页上的互助事迹迅速变得模糊,只剩下孤立的个体形象。“刘子洋,你总是在守护这些可笑的互助。”他说话时,声音里带着一种冰冷的傲慢,像在看一群不懂得生存法则的蝼蚁,“或者说,‘效率低下的拖累’?个体的力量才是最可靠的,合作不过是弱者依附强者的借口。摒弃这些,才能让人‘强大’,不是吗?”

“熵组织的‘独行者’。”刘子洋的手按在腰间的青铜徽章上,徽章上的纹路在独利雾中泛起微弱的橙黄色光芒,“你和‘独行者’‘蔑畏者’是一伙的,都想让人类失去互助合作的能力,在孤立无援中被困难吞噬,最终自我毁灭。”

“自我毁灭?不,是‘进化’。”独行者从袖中取出一个黑色陶瓶,对着协力堂内的“互助碑”喷洒,碑体上的文字瞬间被灰黑色的雾气覆盖,石质像被风化了千年,轻轻一碰就剥落。“互助是懒惰的温床,合作是能力的妥协。一个‘强大’的个体,不需要依赖任何人,就能独自生存下去——这不是孤立,是强者的必然选择。你看,那些独来独往的人,往往比依赖他人的人更‘独立’;那些拒绝帮助的人,往往比乐于助人的人更少麻烦。这才是‘生存’的最优解。”

他打了个响指,协力堂的青铜灯突然炸裂,无数灰黑色的独利雾像浓烟一样弥漫开来。屋外传来冷漠的拒绝声和自私的算计,原本还能勉强保持互助的镇民彻底陷入了独利的泥潭:有人把自家的粮食藏起来,说“留给自己吃,别人饿死不管我的事”;有人看到集体灌溉的水渠漏水,假装没看见,说“漏就漏,反正我家的地在 upstream”;一个孩子在河边玩耍掉进水里,几个大人就在岸边,却互相推诿“你去救”“凭什么我去”,没人愿意下水;村里的小学需要翻新,校长挨家挨户募捐,却被人赶出门,说“没钱,自己想办法”。

“看看吧,这才是‘真实’的互助。”独行者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没有了那些沉重的互助负担,没有了那些无聊的集体束缚,每个人都可以专注于提升自己,多‘高效’!”

刘子洋突然想起苏清颜的“互助记忆抗独性”理论,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苏清颜连夜做好的“忆助饼”。饼里混合了互助镇历代村民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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