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任事村的责任担当消解(4 / 5)
容孩子打碎花瓶的母亲,拉着孩子的手向店主道歉,并赔偿了损失,店主笑着说“没关系,知道错了就好”。
刘子洋站在任事堂的门口,看着任事村的街道逐渐恢复整洁,听着村内逐渐响起的道歉声、承担声、解决问题的讨论声,感受着空气中重新弥漫的责任和担当。他知道,卸责者虽然被击退,但熵组织的破坏从未停止。他们破坏敬畏之心,是为了让人失去对自然的尊重;破坏创新活力,是为了让人停滞不前;破坏责任担当,是为了让人在困难面前互相推诿,最终一事无成——这些看似不同的手段,都在试图将人类文明拖入无人负责、无人担当、最终分崩离析的深渊,让世界变成一片混乱无序、无人治理的荒原。
夜风穿过任事堂的窗户,带来村口任事泉的清香。刘子洋低头看着手里的青铜灯碎片,上面的“任”字虽然还有些模糊,却已经能看出笔画的坚定。他把碎片交给赶来的老村长任伯,“重新打磨一下,它还能照亮责任的路。”
任伯接过碎片,紧紧攥在手里,像是握住了整个村的灵魂。“我会的。”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却透着一股久违的坚定,“我要重新编写《任事录》,从最简单的承认错误、承担责任开始,一条一条地记,让后生们看着——责任不是负担,是荣耀;担当不是愚蠢,是勇气;知错能改不是软弱,是成长。就算责任担当被消解过,也能重新找回;就算习惯了推卸,也能重新学会承担。”
任事村的第一缕晨光,照在重新整理好的任事堂里。几个早起的村民正在粘贴被撕碎的担当事迹记录,有人小心翼翼地用胶水拼接“责任碑”的碎片,动作虽然缓慢,却异常认真。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碑上,反射出淡淡的光晕,像一颗被重新唤醒的责任之心。
刘子洋走到村口的任事牌坊前,看着村民们正在修复牌坊,一个孩子拿着画笔,在牌坊的柱体上重新写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虽然字迹稚嫩,却透着股坚定。宋悦薇的全息影像调出任事村的“责任担当指数”曲线,曲线从最低点的1%缓慢回升到了14%,虽然依旧陡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上升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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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检测到卸责者留下的异常信号。”宋悦薇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他在逃跑前,向熵组织发送了一组数据,似乎在定位……全球所有的‘责任锚点’——那些支撑着人类责任担当的制度、文化、榜样事迹。”
赵虎放下手里的工具,脸色凝重:“他想让全人类都失去责任担当?”
“不止。”刘子洋看着那个写字的孩子,“他刚才说的‘明智生存方式’,不是指轻松生活,而是指通过让人类彻底失去责任担当,导致社会机能瘫痪。没有了责任,就没有了秩序;没有了担当,就没有了进步;没有了知错能改,就没有了纠错的可能。这才是熵组织真正的目的:让人类在互相推诿中,自我毁灭。”
苏清颜把一块忆任饼递给那个写字的孩子,孩子咬了一口,指着远处正在主动修补道路的村民说“他们在修路,路修好了大家走起来都方便”。孩子的父亲听到这话,突然加快了修复牌坊的速度,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刘子洋看着这一幕,握紧了手中的青铜灯碎片。“责任是社会的骨架,担当是文明的脊梁,知错能改是进步的阶梯。只要还有人愿意承担责任,愿意挺身而出,愿意承认错误并改正,熵组织的阴谋就永远不会得逞。”他转身走向任事堂外,“我们守护的不只是某个村庄、某份记忆,更是人类社会得以运转的责任与担当。”
村内的广播开始播放《任事村村歌》,激昂的歌声在街巷间回荡:“有事我担当,有错我来扛;人人尽责任,村庄更兴旺;不推诿,不逃避,任事精神永不忘……”随着歌声响起,更多的村民走出家门,加入到承担责任、解决问题的队伍中。有人主动清扫街道,有人帮助邻里解决困难,有人把自己的过失和改正措施写在新的“悔过簿”上。
夜幕降临,任事堂的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那是任伯带着老人们在连夜修订《任事录》。村道上,路灯按时亮起,照亮了晚归的村民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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