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望舒村的希望之光黯淡(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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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更好”,旁边对应贴着“抗旱成功,丰收了”“孩子痊愈,感谢大家”“今年收成翻倍”。此刻,誓言被人用墨汁涂成了黑色,喜讯被撕得粉碎,墙上被写上“假的”“骗谁”“做梦”等绝望的字眼。堂中央的“启明钟”(每当村民们度过难关、看到希望时,就会敲响此钟)被人砸断了钟锤,钟体上被凿出了无数小孔,像筛子一样;角落里的“希望日记”(记录着村民们在困境中的坚守和转机)被扔进了火盆,烧得只剩灰烬,有人用脚踩着灰烬,说“记这些自欺欺人的没用,该来的总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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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人心疼的是堂内的“守望碑”,碑上刻着望舒村的村训:“黑夜再长,终有黎明;风雨再大,终会停歇;心有希望,何惧万难。”此刻,“终有黎明”被凿成了“永无黎明”,“终会停歇”被改成了“永不停歇”,“心有希望”被涂成了“心已绝望”。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靠在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嘴里反复念叨“没希望了,都没希望了”。

“找到源头了。”宋悦薇的全息影像出现在望舒堂的横梁上,她的手指指向屋顶悬挂的一盏青铜灯,灯座上刻着的“心向光明”四个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暗,最后变成一片漆黑,“灯座内部有一个‘绝念核心’,和赵虎检测到的绝念雾成分一致。它释放的‘希望黯淡波’,能让半径一千米内的希望指数全面崩溃,而且这种崩溃具有‘不可逆性’——暴露在雾中超过48小时,希望感知神经会产生永久性损伤,就像……被掐灭的蜡烛,再也无法点燃。”

一个穿着深灰色长袍的人影突然从望舒堂的阴影里走出来,长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希望日记灰烬,带起一阵灰黑色的雾气,所过之处,灰烬上残存的字迹瞬间化为乌有。“刘子洋,你总是在守护这些虚幻的希望。”他说话时,声音里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冷漠,像在评价一群执迷不悟的飞蛾,“或者说,‘自我安慰的幻觉’?希望是弱者用来逃避现实的麻药,是失败者用来自我欺骗的谎言。承认绝望,才能让人‘清醒’,不是吗?”

“熵组织的‘绝念者’。”刘子洋的手按在腰间的青铜徽章上,徽章上的纹路在绝念雾中泛起微弱的银白色光芒,“你和‘破梦者’‘冷情者’是一伙的,都想让人类在绝望中放弃挣扎,最终走向灭亡。”

“灭亡?不,是‘解脱’。”绝念者从袖中取出一个黑色陶瓶,对着望舒堂内的“守望碑”喷洒,碑体上本就模糊的文字瞬间彻底消失,石质变得像被风化了千年,轻轻一碰就碎裂。“希望是最残酷的折磨,它让人在绝望中抱有幻想,在痛苦中等待不可能的转机。与其在希望与失望中反复煎熬,不如彻底承认绝望,安于现状,甚至……迎接终结。你看,那些放弃希望的人,往往比抱着希望挣扎的人更平静;那些接受绝望的人,往往比苦苦坚持的人更‘幸福’。这才是‘智慧’的选择。”

他打了个响指,望舒堂的青铜灯突然炸裂,无数灰黑色的绝念雾像浓烟一样弥漫开来。屋外传来绝望的哭泣声和麻木的叹息声,原本还能勉强支撑的村民彻底陷入了绝望:有人把准备播种的种子扔进了河里,说“种了也收不到”;有人把治病的药扔在地上,说“治了也白治”;一个母亲抱着生病的孩子,眼神空洞地说“就这样吧,听天由命”;几个年轻人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讨论着“不如离开这个鬼地方,去哪里都行,反正都一样”。

“看看吧,这才是‘真实’的世界。”绝念者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快意,“没有了那些虚幻的希望,没有了那些痛苦的等待,每个人都能坦然接受命运,多‘平静’!”

刘子洋突然想起苏清颜的“希望记忆抗绝性”理论,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苏清颜连夜做好的“忆望饼”。饼里混合了望舒村历代在困境中坚守希望并最终迎来转机的记忆:抗旱成功的喜悦、抗洪胜利的欢呼、病人痊愈的激动、学子归来的自豪……他将一块忆望饼扔向那个放弃给孩子治病的母亲,母亲下意识地接住,咬了一口,脸上的麻木瞬间被痛苦取代,随即抱紧孩子痛哭起来,“我怎么能……我小时候得了重病,我妈背着我走了几十里山路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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