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典则镇的规则秩序崩解(2 / 5)
规民约和法律条文,旁边贴着违规者的处理结果,以示警示。此刻,条文被人撕得粉碎,处理结果被用红漆涂改成“活该”“管得宽”,墙上被喷满了“自由”“不管”“随便”等涂鸦。堂中央的“镇典钟”(每当新的乡规颁布或有人严重违规时敲响,以示警示)被人砸烂了钟体,钟锤被扔进了池塘;角落里的“违规档案”(记录着镇内的违规事件和处理结果,供后人借鉴)被烧成了灰烬,有人用脚踩着灰烬,说“记这些谁犯了啥错的没用,犯了也白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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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人心疼的是堂内的“规矩碑”,碑上刻着典则镇的镇训:“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遵纪守法,人人有责;秩序井然,生活安宁。”此刻,“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被凿成了“没有规矩,自由自在”,“遵纪守法,人人有责”被改成了“遵纪守法,多此一举”,“秩序井然,生活安宁”被涂成了“混乱无序,也能活着”。一个醉汉正抱着碑体撒尿,嘴里嘟囔着“什么破规矩,老子就不守”。
“找到源头了。”宋悦薇的全息影像出现在典则堂的横梁上,她的手指指向屋顶悬挂的一盏青铜灯,灯座上刻着的“循规蹈矩”四个字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模糊,最终变成一片空白,“灯座内部有一个‘乱典核心’,和赵虎检测到的乱典雾成分一致。它释放的‘规则崩解波’,能让半径一千米内的规则秩序系统全面崩溃,而且这种崩溃具有‘不可逆性’——暴露在雾中超过48小时,规则认知神经会产生永久性损伤,就像……被腐蚀的铁轨,再也跑不了火车。”
一个穿着深灰色长袍的人影突然从典则堂的阴影里走出来,长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规则条文残片,带起一阵灰黑色的雾气,所过之处,残片上的文字瞬间变得模糊不清,失去了意义。“刘子洋,你总是在守护这些无聊的规则。”他说话时,声音里带着一种嘲讽的傲慢,像在看一个被束缚住的囚徒,“或者说,‘文明的枷锁’?规则不过是强者用来控制弱者的工具,秩序不过是为了压抑人性的自由。打破这些,才能让人‘解放’,不是吗?”
“熵组织的‘乱典者’。”刘子洋的手按在腰间的青铜徽章上,徽章上的纹路在乱典雾中泛起微弱的深蓝色光芒,“你和‘利己者’‘误译者’是一伙的,都想让人类社会陷入混乱无序的深渊。”
“混乱无序?不,是‘真正的自由’。”乱典者从袖中取出一个黑色陶瓶,对着典则堂内的“规矩碑”喷洒,碑体上本就模糊的文字瞬间彻底消失,碑石变得像风化了千年的石头,一碰就掉渣。“规则是对人性的压抑,秩序是对自由的剥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用看别人脸色,不用听别人指挥,这才是‘活着’的感觉。你看,那些无视规则的人,往往活得更痛快;那些打破秩序的人,往往更能随心所欲。这才是‘人性解放’的最高境界。”
他打了个响指,典则堂的青铜灯突然炸裂,无数灰黑色的乱典雾像浓烟一样弥漫开来。屋外传来放肆的笑声和争吵声,原本还能勉强遵守规则的镇民彻底陷入了混乱:有人开车闯红灯,还对着红灯竖起中指;有人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乱扔垃圾,说“这是我的自由”;有人故意破坏公共设施,看着设施倒塌的样子哈哈大笑;一个孩子在超市里偷了零食,母亲不仅不制止,反而说“别被抓到就行”,孩子被保安抓住,母亲还撒泼打滚,说“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看看吧,这才是‘真实’的自由。”乱典者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没有了那些无聊的规则,没有了那些沉重的秩序,每个人都可以为所欲为,多‘畅快’!”
刘子洋突然想起苏清颜的“规则记忆抗扰性”理论,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苏清颜连夜做好的“忆典饼”。饼里混合了典则镇历代遵守规则的记忆:红灯前的耐心等待、排队时的井然有序、契约的严格履行、对公共设施的爱护、违规后的主动认错……他将一块忆典饼扔向那个纵容孩子偷窃的母亲,母亲下意识地接住,咬了一口,脸上的蛮横瞬间被羞愧取代,随即捂住脸蹲在地上,“我怎么会……我小时候偷了邻居的鸡蛋,我妈把我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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