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寄意乡的意义感知虚无(4 / 5)
谈声、劳作声、孩子们的笑声,感受着空气中重新弥漫的目标感和价值感。他知道,空义者虽然被击退,但熵组织的破坏从未停止。他们破坏时间感知,是为了让人失去历史和未来;破坏界限认知,是为了让人失去文明的根基;破坏意义感知,是为了让人失去灵魂和方向——这些看似不同的手段,都在试图将人类文明拖入没有意义、没有目标、没有灵魂的虚无深渊,让世界变成一片死寂的荒漠。
夜风穿过存意阁的窗户,带来乡口桂花树的清香。刘子洋低头看着手里的青铜灯碎片,上面的“志”字虽然还有些模糊,却已经能看出笔画的昂扬。他把碎片交给赶来的老乡绅意伯,“重新打磨一下,它还能照亮意义的路。”
意伯接过碎片,紧紧攥在手里,像是握住了整个乡的灵魂。“我会的。”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却透着一股久违的坚定,“我要重新编写《寄意志》,从最平凡的人、最普通的事开始写,让后生们看着——意义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是做好眼前的小事;价值不是遥不可及的目标,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算意义被虚无过,也能重新寻找;就算信念被动摇过,也能重新坚定。”
寄意乡的第一缕晨光,照在重新整理好的存意阁里。几个早起的村民正在擦拭那些有意义的物件,有人小心翼翼地用胶水粘贴被撕碎的手稿,动作虽然缓慢,却异常认真。阳光透过窗棂,照在“意义碑”上,碑体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反射出淡淡的光晕,像一颗被重新唤醒的意义之心。
刘子洋走到乡口的意根树前,看着村民们正在给树浇水、施肥,一个孩子拿着自己画的画,轻轻贴在树干上,画的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面结满了五颜六色的果实。宋悦薇的全息影像调出寄意乡的“意义感知强度”曲线,曲线从最低点的1%缓慢回升到了12%,虽然依旧陡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上升趋势。
“老板,检测到空义者留下的异常信号。”宋悦薇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他在逃跑前,向熵组织发送了一组数据,似乎在定位……全球所有的‘意义锚点’——那些支撑着人类意义感知的文化符号、精神信仰、价值体系。”
赵虎放下手里的工具,脸色凝重:“他想让全人类都失去意义感?”
“不止。”刘子洋看着那个贴画的孩子,“他刚才说的‘真实世界’,不是指面对虚无,而是指摧毁人类寻找意义的能力。没有了意义的支撑,就没有了奋斗的动力;没有了价值的追求,就没有了创造的热情;没有了信念的坚守,就没有了面对困境的勇气。这才是熵组织真正的目的:让人类失去灵魂,最终走向自我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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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颜把一块忆意饼递给那个贴画的孩子,孩子咬了一口,指着远处正在重建祠堂的村民说:“爷爷说,把祠堂建好,我们就有地方祭祖了,这是大事。”孩子的父亲听到这话,突然加快了手里的活计,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刘子洋看着这一幕,握紧了手中的青铜灯碎片。“意义是人类的灵魂,价值是文明的基石,信念是前行的灯塔。只要还有人在寻找意义,在追求价值,在坚守信念,熵组织的阴谋就永远不会得逞。”他转身走向存意阁外,“我们守护的不只是某个地方、某件物品,更是人类之所以为人类的那份灵魂。”
乡内的广播开始播放《寄意乡志》里的故事,那些平凡人坚守信念、追求意义的故事在街巷间回荡:“王老汉守着山林五十年,防止水土流失;李老师在山村里教了一辈子书,送走了一百多个学生;张医生背着药箱走遍全乡,救死扶伤……”随着故事的播放,更多的村民走出家门,加入到劳作、学习、建设的队伍中。有人在田埂上插上了新的秧苗,有人在教室里重新拿起了课本,有人在祠堂前规划着未来的修缮。
夜幕降临,存意阁的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那是意伯带着老人们在连夜修订《寄意志》。乡道上,路灯按时亮起,照亮了晚归的村民回家的路,灯光下的人们步履坚定,不再像之前那样麻木。
刘子洋站在乡口的桂花树下,看着寄意乡的灯光一盏盏亮起,腰间的青铜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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