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论坛交锋与无声惊雷》（2 / 3）

意味着，有五万人，愿意为读这个故事，掏哪怕几分钱——这难道不是文学生命力最实在的证明？”

他报出的数字像石子砸进水里，礼堂里的议论声更大了。后排有人掏出小本记，前排几个原本中立的老作家，也凑在一起低声嘀咕。

“至于‘技术玷污文学’——”林晓拿起桌上提前准备好的技术报告，扬了扬，“这是我们的算法报告。我们自己研发的推荐系统，能根据读者的阅读习惯，推他可能喜欢的书。这难道不是让好书找到知音，让读者少走弯路？比起在成千上万本书里瞎找，这难道不‘纯净’、不高效？”

他环视全场，最后目光落回脸色铁青的寰宇网副总身上，字字诛心：“还是说，在贵公司眼里，只有你们定义的、攥在你们手里的文学，才算‘纯净’？但凡新的、你们管不了的形式和平台，都是异端，都得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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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守护文学——还是守护你们的垄断地位，守护你们的既得利益？”

“哗——”

全场彻底炸了！这话直接把争论从“文学高低”掀到了“行业垄断”的层面，一刀戳中了寰宇网的命门！

寰宇网副总气得浑身发颤，指着林晓的手都抖了，嘴里“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台下那些帮寰宇网站台的媒体，也全哑了火，笔杆停在纸上，没人敢吭声。

就在这死寂里，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了——

“我认同林晓同学的观点。”

所有人循声望去，竟是前排的苏清雪。她不知什么时候拿到了工作人员手里的备用话筒，站起身，身姿笔挺，神色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文学的载体一直在变，从竹简到纸张，再到现在的网络。变的是形式，不变的是里面的情感和智慧。拒绝新技术、守着老路子不动，才是对文学生命力最大的伤害。”

话不长，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分量完全不一样——谁都知道她父亲的身份，她这态度，等于间接给林晓撑了腰。刚才还犹豫的老作家们，脸色明显松了些；几个媒体记者，立刻调转录音笔，对准了苏清雪。

论坛的风向，就这么被林晓的突然发难、苏清雪的临阵开口，彻底扭了。原本打算一边倒批斗星辰网的场面，变成了“垄断与创新”的交锋——媒体记者全嗅出了新闻价值，镜头“咔咔”对准林晓和失态的寰宇网副总，闪光灯晃得人眼晕。

这场“卫道论坛”，最后在一片尴尬的混乱里草草收场。寰宇网副总没念完倡议书，就被助理扶着匆匆离场；几个帮腔的作家，也低着头溜了。

林晓在满场复杂的目光里，从容地收起技术报告，转身往外走。王硕和刘洋紧跟在后，脸上的兴奋压都压不住——王硕攥着拳头，差点蹦起来：“晓哥！你太牛了！直接把他们老底都掀了！刚才那副总，脸都绿了！”

刘洋也难得露了笑，推了推眼镜：“WAP站刚上线一小时，访问量已经超了预期的15%。”

林晓点了点头，脚步却慢了——不远处，苏清雪正独自朝这边走过来。

“刚才，谢谢你。”他迎上去，目光软了点，没了刚才的锋芒。

苏清雪微微摇头，眼尾扫过他口袋里露出来的钢笔尖，声音低了些：“我只是说了事实。但你今天……锋芒太露，恐怕——”

话没说完，一个穿深灰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突然走到林晓身边。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气质沉得像块石头，双手递过来一个没任何标识的白色信封，声音压得极低：“林晓先生？季秘书长托我交给您的。”

说完，他微微颔首，没多停留，转身就融进了离场的人群里，快得像从没出现过。

林晓捏着信封，指尖能摸到里面薄薄的一张纸。王硕和刘洋脸上的笑瞬间没了，凑过来，眼神里全是紧张——季秘书长，那是市里管文化口的核心人物，这种级别的人突然递信，绝不是小事。

林晓拆开信封，里面果然只有一张便签。钢笔字力透纸背，写得苍劲：“年轻人，有锐气是好事。三日后，京华饭店，清风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