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旋转木马上的凝固骑手(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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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阿哲,本名王哲,23岁,大三学生,就读于本地传媒学院,学习摄影专业,独生子女,父母在三年前因煤气中毒去世,死因存疑。

4. 老陈,本名陈建军,35岁,自由职业者,曾是当年火灾的目击者,15岁时和同学偷偷溜进游乐园,亲眼看到大火烧起来,独生子女,父母在十年前相继去世,父亲死于肝癌,母亲死于抑郁症自杀。

5. 小宇,本名刘宇,22岁,无业,父母是当年负责火灾调查的消防员,十年前在一次救火任务中因房屋坍塌去世,独生子女,由奶奶抚养长大,奶奶去年去世后,小宇独自生活。

更诡异的是,警方在老陈的出租屋里发现了一本日记。日记被藏在床底的一个铁盒子里,封面已经褪色,里面的纸页泛黄,有的地方还沾着褐色的污渍。日记里详细记录了老陈二十年来的心理变化:火灾当天,他和同学张强偷偷翻进游乐园,想看看闭园后的旋转木马是什么样子。他们刚走到旋转木马旁,就看到十二个孩子在木马上玩,其中一个女孩还朝他们挥手。没过多久,大火就烧了起来,浓烟滚滚,孩子们的哭声和尖叫声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耳朵。他和张强想冲过去救人,却被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拦住,男人说“别多管闲事”,然后就把他们赶了出去。他们跑回家后,没敢告诉任何人,也没敢报警。从那以后,老陈就开始做噩梦,梦里总有孩子的声音问他“为什么不救我们”,每次醒来,枕头都被冷汗浸湿。半个月前,他在网上看到沈娚组织夜探欢庆园的帖子,主动联系加入,日记里写着:“我想回去看看,也许这样,他们就能放过我了。”

日记的最后一页,是用红色的笔写的,字迹扭曲,像是在极度恐惧中写下来的:“他们来了,带着火的味道,就在我身边。他们说,要找齐十二个和我们一样的人,才能安息。我看到了,旋转木马上的脸,都是当年的孩子,他们在笑,笑得好开心……”

而在李伟的住处,警方发现了一个老旧的行李箱,里面装着几件儿童衣服和一张旧照片。照片里,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小男孩,站在欢庆园的旋转木马上,男人穿着西装,笑容和蔼,是当年的游乐园所有者张庆林,小男孩穿着蓝色的背带裤,是年幼的李伟。照片的背面,用钢笔写着一句话,字迹和张庆林档案里的签名一致:“10月17日,带他们回来,一个都不能少。”行李箱的夹层里,还藏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十二个名字,都是当年遇难儿童的名字,每个名字后面都画着一个方框,其中五个方框里打了勾,剩下的七个还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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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为什么要假办身份加入探险队?”周明看着照片,眉头皱得更紧,“他是张庆林的侄子,肯定知道些什么,也许当年的火灾,根本不是意外?”

就在这时,法医的鉴定报告送了过来。周明接过报告,快速翻看着,越看脸色越沉。报告显示,五名死者的死亡时间均为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死因均为“急性呼吸衰竭”,但肺部没有任何损伤,也没有检测出有毒物质,排除了中毒的可能;皮肤表面的蜡样改变,是由于“瞬间高温”造成的,但现场没有任何燃烧痕迹,也没有检测出高温残留;眼球缺失的创口边缘,发现了特殊的压痕,经过比对,既不是动物的牙齿咬痕,也不是人类的牙齿咬痕,更像是……木头做的牙齿留下的痕迹;手腕上的头发绳,经过DNA鉴定,属于二十年前遇难的十二名儿童,每根头发都来自不同的孩子。

“非人类牙齿咬痕?木头做的牙齿?”周明把报告递给身边的警员,后背一阵发凉,“这怎么解释?难道是旋转木马上的部件造成的?”

法医摇了摇头,脸色也很难看:“可能性不大,木头牙齿很难造成这么整齐的创口,而且创口边缘有明显的挤压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抠出来的。更奇怪的是,死者的体内没有任何挣扎痕迹,肌肉也没有痉挛,像是在毫无反抗的状态下被‘定格’了,就像有人按下了暂停键,连他们的表情都保持着最后一刻的诡异平静,没有恐惧,没有痛苦,只有一种……麻木的顺从。”

周明的手指无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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