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旋转木马上的凝固骑手(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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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里。

“那是什么?”阿哲的相机对准照片,屏幕上突然出现了雪花点,滋滋的电流声里,那阵孩童笑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更近了,就在旋转木马的某个角落,仿佛有个孩子正躲在木马后面,偷偷看着他们。老陈突然冲向一匹扬起前蹄的木马,他的手刚碰到木马的缰绳,就发出一声惨叫,那缰绳不是木头做的,而是用某种粗糙的、带着温度的东西编织的,摸上去像人的头发,硬邦邦的,还带着一丝油腻的触感。

沈娚立刻冲过去拉老陈,可就在她碰到老陈手腕的瞬间,整个旋转木马突然动了起来。不是电机带动的那种平稳转动,而是像被无形的手推着,忽快忽慢,木头摩擦的声音刺耳得像指甲刮过玻璃,“吱呀——吱呀——”的声音里,还夹杂着细微的噼啪声,像是木头在燃烧。十二匹木马随着转动上下起伏,那些被熏黑的纹路在手电筒光下,竟渐渐显出了人脸的形状,每匹木马的侧面,都有一张模糊的孩童脸,眼睛是两个黑洞,正死死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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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来!”沈娚嘶吼着,想把老陈从木马上拽下来,可老陈的身体已经僵硬了,他的手死死抓着缰绳,指节泛白,嘴角竟然向上扬起,像是在笑,眼神却空洞得吓人,没有一丝神采。小雅和阿哲想跑,可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另外两匹木马走去,手臂慢慢弯曲,做出骑马的姿势,一步一步,机械地坐了上去。

“不……”沈娚想冲过去,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按住了肩膀。那力量冰冷刺骨,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手,死死地扣着她的肩骨。她回头,看到队伍里最年轻的小宇,正站在她身后,眼睛空洞地望着旋转木马,嘴角同样挂着诡异的笑。小宇的手慢慢抬起来,指向中心柱上的照片,照片里那些被涂掉的脸,竟然开始慢慢清晰,其中五个孩子的脸,赫然和他们五个一模一样,连沈娚眼角的那颗痣,都在照片里的孩子脸上清晰可见。

旋转木马转得越来越快,风声里夹杂着孩童的笑声和哭声,还有木头燃烧的噼啪声,像是有一场看不见的大火正在蔓延。沈娚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手臂不受控制地弯曲,朝着最近的一匹木马伸去。她能闻到自己头发被烧焦的味道,能感觉到皮肤在发烫,像是被火烤着,可她动不了,连眨眼都做不到。当她的身体终于碰到木马座位的那一刻,所有的声音都停了。

旋转木马慢慢停下,雾气也开始散去。十二匹木马上,五个人的身体保持着骑马的姿势,一动不动。他们的皮肤变得像涂了蜡一样,僵硬发亮,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眼球的位置只剩下两个黑洞,里面塞着半张泛黄的门票,日期都是2003年10月17日。每具尸体的手腕上,都缠着一根红色的绳子,那绳子是用头发编织的,和木马的缰绳一模一样,在晨光里泛着诡异的光泽,轻轻一碰,就有细碎的焦灰掉下来。

清晨六点零三分,第一批晨跑的人发现了欢庆园门口的异常,铁栅栏上挂着半件黑色冲锋衣,衣角沾着黑色的焦灰,风一吹,焦灰就像粉末一样往下掉。警方赶到时,整个游乐园还笼罩在淡淡的雾气里,雾气带着若有若无的焦糊味,让每个走进来的警察都忍不住皱紧眉头。当他们穿过杂草丛生的小路,看到旋转木马的那一刻,所有警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手里的手电筒都晃了一下。

“死者五名,三男两女【后续核查发现其中一名女性为男性假扮】,年龄在22到35岁之间。”法医蹲在一具尸体旁,戴着手套的手轻轻碰了碰死者的皮肤,指尖传来硬邦邦的触感,“皮肤表面有明显的蜡样改变,像是被高温烘烤过,但没有明显的灼伤痕迹,皮下组织也没有碳化迹象,这不符合常理。”他顿了顿,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拨开死者的眼窝,“眼球缺失,创口边缘整齐,应该是死后被人为挖去的,里面塞的是……”镊子夹出一张皱巴巴的门票,纸张已经泛黄发脆,“2003年欢庆园的门票,已经过期二十年了,上面的字迹还能辨认。”

刑侦队长周明站在旋转木马旁,眉头紧锁成一个疙瘩。他手里拿着一份泛黄的档案,是二十年前那场大火的记录:200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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