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拉古人(289)(2 / 3)
合运动内部产生了分歧,一部分人主张趁机发展,甚至与帝国进行有限合作以换取生存空间和武器;另一部分人则坚持认为帝国是更大的敌人。但无论如何,他们针对各国政府的袭击行动明显减少了,似乎在观望,等待最终的结果。
深海猎人(Abyssal hunters),伊比利亚海岸线。
斯卡蒂(Skadi)扛着巨剑,站在浪花拍打的礁石上,望向深不见底的大海,又回头望了一眼内陆方向。战火似乎距离海岸还很遥远,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感连海洋生物都能感知。
“陆地的战争……与我们无关。”幽灵鲨(Specter)的声音带着一丝空灵和漠然。
歌蕾蒂娅(Gladiia)则更为清醒:“但战争的余波会影响到海洋,影响到阿戈尔。我们需要知道,最终站在海岸线上的是朋友,还是敌人。”深海猎人们保持了沉默,但她们加强了对沿海地区的监控,对于任何试图靠近海岸线的、不属于已知势力的船只,都抱持着最高的警惕。她们是一支独立的力量,但在洪流面前,也无法完全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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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组织为了各自未来而做出选择,或明或暗地向帝国靠拢之际,处于绝对中立地位的罗德岛制药公司,其压力骤然倍增。
本舰的走廊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干员们行色匆匆,脸上都带着凝重。一方面,源石病的治疗与研究不能停止,这关乎无数感染者的希望;另一方面,罗德岛秉持的“感染者和非感染者共存”的理念,在帝国奉行的“绝对力量与血脉至上”的准则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和格格不入。帝国会允许这样一个“不稳定因素”存在吗?
阿米娅的办公室内,博士、凯尔希和阿米娅再次聚首。
“莱茵生命倒向帝国,意味着我们在源石病学术研究和药物开发上,将失去一个重要的、尽管理念不完全一致的合作伙伴,甚至可能多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凯尔希语气沉重。
“黑钢、喀兰的转向,使得我们获取某些特殊物资和外部安保支持的渠道变得更加困难和不可靠。”博士补充道,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最重要的是,”阿米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如果帝国最终统治了大片区域,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自由地出入城市,救助感染者吗?我们的理念……还能坚持下去吗?”
罗德岛这艘方舟,正行驶在越来越狭窄、风暴越来越剧烈的海峡之中。他们试图坚守的中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正变得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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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前线,哥伦比亚边境。
帝国军的兵锋,在肃清了“锈带”丘陵的残敌,并得到炎国在东线猛烈攻势的策应后,并未进行长时间休整,便如同不知疲倦的狼群,继续向西推进!他们的目标直指——科技强国,哥伦比亚!
虽然没有拉普兰德的亲自冲锋陷阵(她仍在后方强制休养,以恢复过度消耗的本源力量),但帝国军的攻势依旧凶猛而高效。德克萨斯坐镇中枢,如同最精密的计算机,调配着兵力与资源;“铁爪”与两位狼主作为前线尖刀,轮番冲击着哥伦比亚仓促构建的边境防线。
更让哥伦比亚守军感到绝望的是,即便拉普兰德本人不在,那恐怖的“头狼领域”似乎并未完全消失!一种隐隐约约的、覆盖范围极广的银灰色力场,如同无形的阴霾,始终笼罩在帝国军进攻部队的上空。虽然其强度远不如拉普兰德亲临时的毁天灭地,但它依然能对哥伦比亚士兵的精神造成持续的压迫和干扰,让他们感到心烦意乱、反应迟缓,而帝国士兵则能从中汲取到一丝微弱却持久的亢奋和力量感。
这仿佛是拉普兰德力量的延伸,或者是她沉睡中无意识的散发,又或者是塞法利亚通过技术手段进行的某种“领域”模拟或残留效应的维持。无论如何,这都意味着,帝国军拥有了一种近乎永续的、范围性的士气加成和精神压制手段!
哥伦比亚的边境防线,依靠着先进的自动化防御塔、能量护盾和精锐的机动部队,进行了顽强的抵抗。电磁炮的蓝色光束划过天空,无人机群如同蜂群般与帝国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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