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星轨回溯:五岁稚语的重生秘音(9)(3 / 4)
草原尽快恢复生机!”
“收到!”动物们齐声应和,声音里满是坚定。话音刚落,它们便转身冲进枯黄的草原,身影瞬间融入这片被蝗虫肆虐的土地,一场轰轰烈烈的“草原灭蝗战”,在密集的“嗡嗡”虫鸣声中正式拉开序幕。
蓝蓝带领的鸟群率先发起进攻。金雕群在百米高空盘旋,锐利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锁定飞行的蝗虫,每次俯冲都带着呼啸的风声,爪子一抓就是十几只蝗虫,翅膀扇动的气流能惊飞成片的低空蝗虫,为椋鸟和伯劳鸟开辟出“捕猎通道”;椋鸟群排成整齐的“楔形阵”,像一片黑色的云团掠过草原,每只椋鸟的嘴里都叼着三四只蝗虫,吞咽声与虫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独特的“灭蝗交响曲”;伯劳鸟则停在矮树枝上,像一个个精准的“狙击手”,看到蝗虫飞过就猛地啄食,遇到吃不完的蝗虫,还会把它们挂在带刺的树枝上,像一串串“风干蝗肉”,当作后续的储备粮。
雪团和狐獴部落的合作更是默契十足。狐獴们身材小巧灵活,排成一列“挖掘队”,用尖利的爪子快速挖开地面的土层,褐色的蝗卵像小石子一样从土里滚出来,密密麻麻地铺在地上;雪狐们则叼着特制的编织袋,小心翼翼地把蝗卵一一装进去,遇到刚孵化的乳白色幼虫,狐獴们直接用舌头卷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对它们来说,蝗卵和幼虫是难得的高蛋白食物。马赛部落的牧民们看到这一幕,也纷纷拿起锄头、木棍加入挖卵队伍:老人蹲在地上,教孩子们辨认蝗卵和普通草籽的区别;年轻人则跟着狐獴的挖掘轨迹,挖开更深的土层,草原上响起此起彼伏的锄头撞击声,与狐獴的“吱吱”声、雪狐的“呜呜”声交织在一起,格外热闹。
灰灰带着小鼠队,亦步亦趋地跟在生态专家身后。它们用小爪子捧着装有天敌虫卵的透明容器,小心翼翼地把步甲卵埋进蝗虫密集区域的土壤里,每埋一处就用彩色小石子做标记;遇到牧民取水的河流或水井,灰灰会先凑过去,用小舌头舔一口水,确认没有异味和毒性后,再让小鼠们对着牧民“吱吱”叫,示意水可以安全饮用。有一次,灰灰在一处水塘边发现水面漂浮着几十只死蝗虫,水塘边的草叶上还残留着淡蓝色的药剂痕迹,它立刻对着专家发出尖锐的警告声,专家赶来后,用检测仪器确认水被杀虫剂污染,立刻用净水设备过滤水源,并在水塘边竖起“禁止饮用”的警示牌,避免了一场潜在的饮水危机。
临时营地旁,毛毛和金丝猴们也忙得热火朝天。它们用之前在亚马逊雨林学会的编织技巧,将草原上的坚韧藤蔓编织成一张张两米见方的大网,挂在搭建好的木架上;每当鸟群带着满爪的蝗虫飞回,它们就灵活地用树枝把蝗虫从鸟爪上拨下来,投进网里;等网里的蝗虫积满,就把它们摊在铺了干草的木板上,放在阳光下暴晒;有的金丝猴还会用细藤蔓把晒干的蝗虫串成“蝗虫串”,挂在遮阳棚的横梁上,像一串串黑色的“肉干”。当一群饥饿的角马路过营地时,毛毛会抱着几串“蝗虫串”跑过去,扔到角马面前,角马们低头啃食,原本焦躁的眼神渐渐平静下来,甚至有几只小角马围着毛毛转圈,用鼻子轻轻蹭它的脸颊,像是在道谢。
可危机并没有就此解除。第五天傍晚,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草原上刮起了强劲的东风,远处的沙尘里传来更密集、更刺耳的“嗡嗡”声——比之前规模大两倍的新蝗群,正顺着风向朝塞伦盖蒂核心区域移动,那声音像无数架小飞机在低空飞行,让人听着头皮发麻。
马赛部落的首领莫西干穿着破旧的红色披风,跌跌撞撞地冲进营地,脸上满是绝望,声音带着哭腔:“不好了!新的蝗群来了!比之前的大两倍!再这样下去,我们的草原就全没了!孩子们就要饿死了!”
营地瞬间陷入混乱,有的科学家忙着收拾检测设备,有的牧民则想赶着剩下的牛羊逃离,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祁同伟和沈国家立刻组织大家冷静,但慌乱的情绪像瘟疫一样蔓延,连几只年轻的金丝猴都开始焦躁地四处乱窜。
就在这时,祁小小快步爬上营地中央的土坡——那是用物资箱堆起来的临时了望台。她站在最高处,望着远处天边那片由蝗虫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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