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墨寒洲来信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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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棠和顾思甜手提野兔,兴高采烈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映照出她们脸上洋溢的喜悦。

一路上,她们有说有笑,谈论着这次打猎的经历。

林晚棠兴奋地分享着她是如何发现野兔的踪迹,以及如何巧妙地将其捕获的。

顾思甜则对林晚棠的技巧赞叹不已,同时也为自己能参与其中感到开心。

好在这一路上,她们并没有再遇到像莫娇娇那样的奇葩。

莫娇娇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总是喜欢挑刺儿、找别人的麻烦。

与她相比,林晚棠和顾思甜之间的相处显得格外融洽和愉快。

当她们终于回到家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阳光洒在院子里,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林晚棠和顾思甜将野兔放在厨房的案板上,准备一起动手烹饪这道美味。

两人刚收拾好,就听见一阵自行车的铃声,接着就听见邮递员的声音。

“林晚棠在吗?”

“在的,我就是。”林晚棠听到邮递员的喊声,赶紧来到门外。

“有你的信。”

林晚棠接过邮递员递过来的信,道了谢,才拿着信转身回屋。

“晚棠,谁给你来信了?”

林晚棠看了看信封,上边的地址是黑省军区的。

“是黑省军区的信,也不知道是我大哥还是墨大哥的?”

“呦,是墨团长的信吧!”顾思甜揶揄道。

林晚棠把信放进屋里,“赶紧做饭吧,你想吃麻辣的兔子还是红烧的?”

“晚棠,我都想吃,怎么办?”

“那就一半红烧,一半麻辣,麻辣的中午吃,晚上吃红烧的。”

“行。”

林晚棠将野兔拎到槐木案板上,指尖捏住兔耳往后一扳,露出耳后青灰色的皮毛。

顾思甜攥着帕子躲在灶台后,只敢从指缝里看——刀刃贴着兔毛滑过,带起细碎绒毛,像割开一层灰扑扑的软缎。

“按住前爪。”林晚棠用膝盖抵住兔身,刀尖在兔爪根部划开十字口。

顾思甜闭着眼伸手,触到温热的兔毛时猛地缩手,却被林晚棠一把扣住手腕:“别怕,当它是块棉麻料子。”

刀刃顺着腿骨往上挑,兔皮渐渐翻卷开来,露出皮下淡粉的肌肉,沾着几根未刮净的细毛。

她忽然停刀,从围裙兜里摸出枚铜顶针套在食指上——这是用空间里的旧铜钱磨的,边缘滑溜溜。

指腹隔着顶针推压兔皮,只听“嗤啦”一声,背部的皮与肉分离开来,像揭开一张烤得酥脆的油饼。

顾思甜闻见铁锈味混着草腥气,喉间滚了滚,却见林晚棠将整张兔皮往竹筛上一铺,掌心抹了把盐:“晒干能给你缝个毛领,冬天进山不冻脖子。”

兔肉在案板上泛着润泽的光,林晚棠用刀尖挑去腿弯处的筋络,灶膛里的火旺起来,把她半张脸映得发红。

顾思甜忽然发现,那些沾着血的手指在兔皮上移动时,竟像在绣一幅素色的花,每一针都透着利落的温柔。

林晚棠抄起菜刀,刀刃斜压在兔脊骨上,手腕猛地发力——“咔嚓”声里,兔肉断成两截,骨茬间还连着丝筋膜。

顾思甜趴在案板边数块数,数到第十一块时咽了咽口水:“晚棠姐,麻辣的要多搁辣子不?”

她将半只兔子推到案板左侧,刀尖沿着肋骨划开,肥瘦相间的肉块便落进陶盆。

阳光穿过窗棂,在刀刃上跳成细碎金光,每一刀下去都带起细小血珠,溅在沾着盐粒的木案上。

“中午吃麻辣,得用山椒炒出糊辣壳,”她头也不抬,指尖捏住兔腿骨转了半圈,“晚上红烧就搁水炖,肉能酥到骨头里。”

分好的肉块堆成两座小山,左侧撒了把粗盐腌着,右侧泡在清水里去血水。

顾思甜蹲在灶前捅火,看林晚棠往瓦罐里丢八角桂皮,忽然指着她围裙上的血点笑:“晚棠,你像刚从胭脂铺打架回来。”

林晚棠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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